1980-08-05

第 1 版

1. 美国《纽约时报》刊登米德尔顿的文章:《中央情报局预见到苏将大大增加军费开支》

【美国《纽约时报》8月3日文章】(作者:米德尔顿)题:中央情报局预见到苏联将大大增加军费开支    根据中央情报局的一份研究报告,苏联的军费将继续增加,至少要增加到1985年,增加比率将为或接近于每年4%—5%。这项研究报告预言,到1985年,苏联的军费占国民生产总值的份额将增加到15%之多。    中央情报局在最近发表的关于苏联经济情况的一份报告中估计,苏联1978年的国民生产总值为12,540亿美元(按1978年美国的价格计算),1979年将增长2.1%。    这份报告评论说,虽然苏联经济增长速度在1978—1979年“放慢到爬行状况”,但军事方面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实际上在1979年或许增长到占国民生产总值的12%—14%。这同1965—1978年期间的情况形成了对照。那一期间,军事费用在国民生产总值中占的份额保持在11%—13%之间。军事计划得到充足的经费    这项研究报告说,重要的军事计划得到充足的经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产和研制工作。在1978—1979年,军事开支的一半左右用在采购新装备和零件以及修建设施上。有四分之一左右用在研究、发展、试验和估价上。    据其他情报机构说,正在研制的重要项目有三种战斗机、一种经过改进的逆火式轰炸机以及一种作战坦克。    海军的发展和建设开支有很大一部分用在新的A级潜艇的研制上。据美国海军官员说,这种潜艇有一个全部用钛做的船壳,航行速度和潜水深度均可超过钢壳舰艇所能够达到的水平。    苏联军队的活动费用——包括人员和活动的费用以及装备和设施的维修费用——占军费的四分之一略多一点。估计兵力为500万    在研究报告所涉及的这段时间内,苏联的军事人员为500万左右,其中包括工程和运输部队以及内部安全机构——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军事化力量。美国的武装部队的人员为200万。苏联的空中和地面部队用的开支所占的份额最大,战略导弹力量占的份额最小。    中央情报局在研究苏联经济局势时得出结论说,苏联的经济“进入了越来越紧张的时期”。研究报告说,最近两年中,石油产量几乎没有提高,煤炭生产下降,原料费用上涨,投资增长率下降。    研究报告最后说:“这些问题是不容易克服的,它们在八十年代的很大一部分时间内将限制经济的增长。”    苏联问题专家认为,苏联政府不大可能减少军事开支来避免消费者不满。

2. 里根宣布将派布什访问中国和日本

【美联社华盛顿8月3日电】美国获得共和党总统提名的里根今天宣布,他将派他的竞选伙伴布什于8月中旬去中国和日本就美国贸易和其他关系问题与两国领导人进行非正式会谈。    里根说:“这是我将在今后几个月采取的一系列对外政策主动行动中的第一个行动,美国除了同中华民国(台湾)、大韩民国和其他国家加强关系之外还要与这两个亚洲国家加强关系,这是极其重要的。    “同样重要的是商讨彼此在贸易、能源发展和亚洲及太平洋地区的和平稳定方面的目标。”    里根说,布什“无疑是了解亚洲和太平洋的。他说在布什的旅行计划中可能还要加上其他国家”。    这则声明说,陪同布什的将有这位共和党提名的候选人的对外政策顾问理查德·艾伦和布什的高级顾问迪安·伯奇。    这则声明说:“布什将与两国政府领导人非正式交换意见并向里根提出一份关于美国和他访问的国家间的贸易和其他关系的报告。”

3. 南通社评述勃列日涅夫与东欧各国领导人会晤

【南通社莫斯科8月3日电】莫斯科对勃列日涅夫和东欧各国领导人今年的克里米亚会晤进行了评价,正如过去的情况一样,这次会晤主要是从调整外交政策行动为出发点的。苏联《真理报》今天说,勃列日涅夫最近会见胡萨克和盖莱克,这对“促进大家庭各国在完成经济计划和加强一体化方面采取共同行动”具有重要意义。    刊登在报纸的头版上有关克里米亚会晤的消息,支持促进缓和以及赫尔辛基精神,并且说,苏联及其盟国在过去几年中为缓和欧洲局势提出了一系列倡议。这条消息还支持即将举行的马德里会议,特别希望会议在有效的和建设性的气氛中举行。    人们注意到,在莫斯科发表的一切言论和评论,包括对克里米亚会晤的报道,调子乐观,而且强调勃列日涅夫在三天以前所说的“从赫尔辛基后退的道路是没有的”。

4. 苏《新时代》载文评苏日关系

【塔斯社莫斯科7月31日电】题:今日日本    不久前访问过日本的苏联国际问题评论员列夫·托尔库诺夫写道:“日本在政治和军事上对美国的依赖,使它同其他国家的关系尤其是同苏联的关系蒙受了影响。”他的评论刊登在《新时代》周刊上。    作者指出:“美日‘安全条约’体制,同执政的自民党保持的公开和秘密的联系,使得华盛顿能够对日本内政的主要进程、对它的对外政策施加重大影响。”    在谈到日本要求归还北方四岛时,文章写道:“它永远不会重新考虑改变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形成的边界。向苏联提出毫无根据的领土要求,只能导致在苏日人民良好关系发展的道路上人为地设置障碍。    “东京企图干涉苏联的内政,教训苏联人应该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这种企图不利于苏日关系的积极发展。苏联公众舆论正是这样评价日本最近围绕所谓在千岛群岛南部‘建设军事基地’一事展开的反苏运动的。    “苏联人有更多的理由,对靠近苏联边界,包括日本领土上的军事基地表示担忧。苏联当然不能不考虑到这一情况,对可靠地保障自己公民和平与安宁的生活给予关心。”“显然,(苏日)关系只能在两国共同努力下得以发展。现在很大程度取决于日本是否准备表现善意,采取现实的实际步骤改善两国关系。”

5. 外电报道黎笋突然会见瓦尔德海姆

【路透社河内8月3日电】越南今天表示完全支持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和平解决柬埔寨危机的努力。    越南共产党总书记黎笋突然会见了瓦尔德海姆,这显然是要表示越南认真希望联合国为帮助它解决与非共产主义的邻国在柬埔寨问题上的分歧而进行斡旋。    黎笋这位越南最有权势的人物,一般很少公开露面,但是今天与瓦尔德海姆进行了十分钟非正式的谈话,然后在范文同总理的住所举行了工作晚餐。黎笋对瓦尔德海姆说,越南是珍视和平和独立的,特别是在它遭受了35年以上的连续战争之后。瓦尔德海姆说联合国必须减少紧张局势,然后使整个问题实现政治解决。    【合众国际社河内8月3日电】越南最高领导人黎笋今天突然会见了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率领的前来东南亚调解的代表团,并强调河内谋求在这个不断出现争斗的地区实现和平。    瓦尔德海姆正在对越南和泰国进行五天访问。正当他在按计划同越南年迈的总理范文同举行会谈时,黎笋突然走进会议室,同他们一道进餐。    黎笋对瓦尔德海姆说:“我们珍视和平。我们希望和平,因为我们至少遭受了35年的苦难。”    瓦尔德海姆说:“他要求我尽力使这一地区实现和平。我认为他们确实是想解决问题。”    瓦尔德海姆说,在两天的深入谈判中,发现越南领导人“不抱成见,而且有灵活性”。但是,他说使东南亚不得安宁是个很麻烦的问题,承认自己对迅速解决问题“不抱任何幻想”。

6. 阮基石在谈越的立场时大肆攻击东盟和中国

【路透社河内8月3日电】越南今天正式拒绝了东南亚国家联盟提出的在柬埔寨境内建立由联合国监督的非军事区作为政治解决的第一步的建议。    越南外长阮基石在这里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采取这一拒绝的态度时说,东盟的这一建议将有助于泰国的安全而不是柬埔寨的安全。    他说,越南决心坚持其立场,即:如果需要建立什么非军事区,就应建立在泰柬边界两侧。    不过,阮基石没有排除举行谈判,但是说,金边韩桑林政府的见解必须予以考虑。    越南外长说,越南愿意接受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对谈判的斡旋。    阮基石说,印度支那越老柬三国的安全是互相联结在一起的,而且是有历史渊源的。    他说,柬埔寨冲突是印度支那三国对付共同敌人中国的一场战斗。    越南外长指责说,东盟五国对印支三国从来就没有友好过。    他说:“在印度支那三国进行抗击法国人的战争以及后来抗击美国人的战争期间,东盟国家一向是支持侵略者的。”

7. 瓦尔德海姆同阮基石会谈

【法新社河内八月三日电】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今天在这里就包括柬—泰边界紧张局势在内的地区问题,与越南外长阮基石举行了三小时会谈。    他在会谈后说,会谈是「在富有建设性的气氛中」进行的。    他说:「局势十分复杂和困难,但已取得某些进展。」    他还说:「我们讨论了局势的所有各个方面,特别是国际援助问题,以及阻止这一地区现有紧张局势发展的可能性问题。」    瓦尔德海姆说,会谈涉及了印度支那三国(越南、柬埔寨和老挝)和东南亚五国联盟的一些声明。瓦尔德海姆说:「我们的会谈使我们有机会澄清这些文件的某些内容,我们认为这些会谈是有益的。」

8. 贝鲁特《东方报》报道:利比亚送给卡特五万美元的礼物

【美联社贝鲁特8月3日电】一家贝鲁特报纸今天援引利比亚政府一位官员的话说,他的国家送了5万美元的礼物给美国总统卡特,以示阿拉伯人的殷勤好客。    贝鲁特的这家亲叙利亚的报纸《东方报》说,利比亚对外关系局的一位官员塔比卜向该报驻的黎波里记者透露了这一消息。    该报援引塔比卜的话说,这些礼物是在卡特总统的弟弟比利去年访问利比亚时赠送给他的。    该报援引塔比卜的话说:“还向卡特的家属、包括总统在内赠送了礼物。卡特总统得到了价值5万美元的礼物。”    他没有说送的是什么礼物。    该报还援引塔比卜的话证实,比利·卡特“得到了利比亚贷款,这笔贷款将按具体的时间表由卡特先生偿还”。    塔比卜没有详细说明贷款的数目,也没有提供偿付日期的具体情况。    【美联社华盛顿8月4日电】白宫发言人帕特·巴里奥针对这个消息说:“总统没有直接或通过他的弟弟接受过利比亚的任何礼物。”

第 2 版

1. 西德议长说中国是维护世界和平的因素

【西德《南德意志报》7月17日报道】题:施蒂克伦称赞中国是“稳定的因素”    联邦议院议长施蒂克伦,在他从北京回国以后称赞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东亚,甚至是全世界稳定和维护和平的因素。”他说,在同中国政治家进行的“部分是高度政治性的”会谈中,德中双方在对世界政治问题的评价上,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表现出了一致。“这包括把苏联评价为是一个正在致力于在全世界扩大其势力范围的大国,建立一个统一的和强大的欧洲的必要性以及赞成德国重新统一。”但是,波恩驻北京大使馆在一份报告中说,这位基社盟政治家在中国反驳了他的东道主对联邦共和国的缓和政策的批评。    【本刊讯】里斯本7月25日消息:葡萄牙社会党总书记苏亚雷斯,结束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澳门的十天访问之后,今天上午回到里斯本。    苏亚雷斯就他同中国领导人的会谈和同澳门有关人士的接触做了一次总结性发言。    苏亚雷斯说,“我是应中国政府邀请访问北京的。的确,这是因为中国政府承认我在葡中建立外交关系上做出了贡献。”    “我会见的是中国高级领导人。我同他们进行了非常坦率的交谈,不仅谈到葡、中双边关系,而且也谈到葡萄牙社会党和中国共产党之间的关系、世界当前的重大问题和国际紧张局势的主要交点。”    “我这次访华,确实看到了中国许许多多的变化。我亲身接触到一些那个国家出现的现实情况。千真万确,在中国正在完成各项伟大的建设事业。    “我可以说,中国的生活方式使我感到吃惊;中国的变化之大,简直使我难于想象。他们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向我们表示了他们拥有的自由权,这种自由权尤其表现在他们为发展和繁荣自己的国家所进行的特殊努力上。    “的确,凡是到过中国的人,对这一点都一目了然。    “人们都在做那种微小但很重要的努力,因为这对于在维护尊严的情况下生活是必要的。当然,这样的事情在中国革命之前是不存在的;这是中国革命的巨大成果。”

2. 英国女记者希尔顿中国南北采访记

说她在中国数千英里的旅行,发现人们以空前坦率态度和她谈话,是件激动人心的事    【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7月13日刊登伊莎贝尔·希尔顿的文章】题:中国人民的新看法    (伊莎贝尔·希尔顿曾在中国上过大学,是为数极少的会说中国话的西方记者之一。她最近在中国的采访纵贯南北,从南方的广州到遥远的北方的蒙古边境,从现代化城市上海的大街到农村的世界。)    在离南京数百英里之遥的湖南省省会长沙市,炎热的夏夜里仍然有许多人挤进大百货商店。在暗淡的霓虹灯灯光下,人们挤在电器柜台外面争着瞧里面陈列的日本盒式录音机,情绪极为兴奋。    一位中年英语教师同我进行了谈话,他说,“能够同外国人交谈,我们感到高兴。不过,请转告美国之音,我们不想听爵士音乐节目。我们想学英语。”    他若有所思地说,“许多年青人思想十分混乱,他们分不清西方哪些东西是好的,哪些东西是坏的。”    现在,人们可以在大街上围着外国人提问,从谁将在美国大选中获胜,一直问到某某国家最受欢迎的是哪一种汽车。    自1976年推翻四人帮以来,中国政府一下子使中国同西方建立了新的政治和经济关系,着手调整经济,使之跟上已经规定的高速发展的步伐;恢复知识分子和技术人员的地位,并重新实行择优录取、培养尖子的教育制度。    提高了物价,重新让农民搞自由市场,并提高了工人的工资。让艺术自由发展,并开始建立起公开审讯和律师辩护的法律制度。为千千万万的蒙受耻辱的干部和知识分子恢复了地位——这项工作的进程最终导致了前政府首脑刘少奇恢复名誉。    官方的号召是要人们安定团结,全力搞“四化”。但是,在那种号召的后面,有各种各样的人抱怨特权、腐化和官僚无能。    在中国进行数千英里的旅行,我发现人们利用这种新的相对来说比较自由的气氛以空前的坦率态度谈话,是件激动人心的事,虽然有时也令人迷惑不解。不过,他们的谈话无疑表明,领导人面临着许多问题:无能的或没有经验的管理人员拖了现代化运动的后腿;一些关键的职务仍然掌握在年龄太大、对新政策过于神经过敏或甚至过于敌视的那些人的手里;由于10年的权力之争耽误了上进的机会,年青一代感到幻想破灭。此外,还有官方正式恢复“培养尖子”所产生的分裂性社会影响的问题和不平等地分配现代化所带来的好处的问题,总之,看来要走的路是极其困难的,面临着传统的困境——日益高涨的期望的循环。    在上海,一个青年说:“5年前你不得谈论刘少奇的优点,现在你不能提他的错误,年轻人持愤世嫉俗的态度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中国共产党曾经是一支优秀的力量,相对说来它人数不多,入党条件很高。本来,党员要比周围的人更努力地工作,生活更简朴。但是文化革命的动乱以及这以后的几年,把这个规矩破坏了。北京一个青年解释说:在现有的党员中,有一大半是在文化革命期间及以后入党的。    就连邓也抱怨说,有许多党员不符合党的忠诚和效能标准,这是中国对无能、腐化和政治反对派的一种委婉说法。希望在党内进行大规模清洗的迹象是显而易见的。    在各省,现代化的影响至少可以说是不协调的。政策改变最明显的效果是到处都有自由市场,农民们在自由市场出售他们自留地的产品。对他们的收入的影响是很大的。一个干部告诉我:“广州一个农民在自由市场卖一天香蕉可以赚我一个月的工资。”    中国的小的神秘事情之一是,农民究竟从哪里弄到在自由市场出售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在山西省大同的一个所谓人民市场(它的名称起得很怪,实际上是一个相当可憎的和实利主义的百货店)的台阶上,卖花生的人同卖肥皂、塑料凉鞋、水果罐头的妇女们争着作买卖。对面的空地上,一个走江湖的魔术师在卖艺,他的夫人既是音乐伴奏,同时又向周围热心的群众收钱。    在比较正式的艺术方面,各省对自由化表明了一种同样的折衷主义态度。传统的中国戏剧是一种表演细腻、戏装华丽的戏剧,文化革命中被认为是反革命的,禁止演出了:这些取材于中国封建社会的剧目要设法表明观众一望而知的政治论点。现在,这些戏剧再次得到恢复,演出的时候常常满座,人们很欣赏。    然而,中国的音乐会经历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几年前,手风琴手、钢琴家、男高音和女高音独唱者必须演奏庆祝丰收和歌颂英雄工人的刚劲有力的歌曲。现在,从中国的一端到另一端,女高音歌唱家怀着同样的热情歌唱《铃儿响叮当》。    人们对其它实验的热情更少。上海芭蕾舞学校到湖南巡回演出的时候,我正好在湖南。他们演出的节目包括《天鹅湖》片断。对这个省的观众来说,西方芭蕾舞的习俗本身就是令人惊奇的,他们对舞台上出现身穿白色紧身衣的青年男子——就他们而论,这仅次于完全裸体——十分惊讶,变得鸦雀无声。当幕布最后拉上的时候,一个很生气的干部打破了静默。他突然喊到:“这同中国有什么关系呢?”

3. 香港《亚洲周刊》文章:《巴基斯坦突然显得好起来了》

【香港《亚洲周刊》7月4日一期文章】题:巴基斯坦突然显得好起来了    对巴基斯坦的困难重重的军事管制政府说来,这是难忘的一周。毕竟不是每个发展中国家都能一下子募集到近22亿美元的援助的。首先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来拍肩膀鼓励,要它作出一项“大胆的决定”,这项决定使它的“经济得以恢复,尽管困难重重”。接着,世界银行的援巴财团在巴黎开会,保证向它提供10.8亿美元的援助,后来又答应考虑推迟巴基斯坦欠西方贷款国债务中大约2.5亿美元债款的偿还期。到周末又来了一个好消息。沙特阿拉伯的财政大臣阿巴·哈伊勒宣布向它再提供8亿美元的一揽子援助,并答应增加项目援助款项。    仅在六个月前,巴基斯坦的经济似乎还一团糟。由于进口开支剧增和国内物价猛涨,齐亚·哈克总统的政府受到了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主要贷款国要巴基斯坦紧缩衰弱的经济和把卢比贬值的压力。虽然齐亚由于害怕引起进一步的政治不稳抵制了采取这种厉害的经济药方,但是他却加紧努力增加出口,并使进口合理化。六个月后,他的冒险看来收到了效果:巴基斯坦几乎摆脱了经济上毫无生气的局面。    甚至伊斯兰堡的乐观派对这几笔一揽子慷慨援助也感到意外。一年前,巴基斯坦曾要求援巴财团提供8亿美元的一揽子援助,援巴财团答应提供7亿美元,但是据地位很高的人士说,结果只提供了6.5亿美元。在今年6月初的巴黎会议上,巴基斯坦曾要求10.5亿美元——项目援助6亿美元,粮食援助7,000万美元,商品援助3.8亿美元——再加上提供给该国90万阿富汗难民的紧急援助。    但是,结果它只好少得一些。一个原因是:    尽管卡特政府在今年早些时候曾表示愿意向巴基斯坦提供4亿美元的经济和军事援助(由于“附带条件”,巴基斯坦拒绝接受这笔援助),但是,只要齐亚不放弃巴基斯坦雄心勃勃的核计划,美国就反对向巴基斯坦提供任何巨额的一揽子援助。    到头来,虽然援巴财团把向巴基斯坦提供的商品援助减少到2.9亿美元,但是它说,它将向巴基斯坦另外提供1,500万美元的粮食援助,并拨出1亿美元作为提供给阿富汗难民的特别援助。援巴财团的成员国说,他们的行动是“由于认识到巴基斯坦需要更大的援助来维持经济恢复”而采取的。    且撇开保证提供援助的诺言不谈,巴基斯坦近年来的一个大问题是支付债务的利息和还本问题。去年,巴基斯坦从援巴财团那里获得近6.5亿美元,然而它却付还了6.52亿美元——还债3.5亿美元,付给援巴财团各国利息3.02亿美元。换句话说,巴基斯坦付给西方贷款国的钱比从它们那里拿到的钱还要多。这种情况引起荷兰提议勾销巴基斯坦过去所欠的一些债务。但是,西德和意大利则主张搞一项在今后四年里平均每年推迟近2.5亿美元的债务偿还期的计划。    (另一方面,美国却坚持强硬的态度,以表示它对巴基斯坦的核计划的不悦。它要求援巴财团在伊斯兰堡所要求得到的10.5亿美元援助中只承担7.5亿美元,而且它还反对推迟任何现有债务的偿还期。)    巴基斯坦人指出,今年,他们将向援巴财团国支付76亿美元的还债付息款项。    除了粮食援助和提供给阿富汗难民的紧急援助外,巴基斯坦只能从10.8亿美元的一揽子援助中得到1.35亿美元。    巴基斯坦经济得到显著恢复的秘诀何在?财政部长吴拉姆·伊沙克·汗说,是农业的迅速发展。汗估计,在1980年6月结束的财政年度里,农业生产增加了7.6%。两项大宗出口商品大米和棉花的增长,更是突出。由于国际上棉花价格涨到了新的高峰,巴基斯坦出口的棉花金额,从去年的将近9,000万美元一下子增加了三倍,达到了3.6亿美元。大米出口额增加了4.3亿美元,而产量为1,080万吨的小麦丰收,使巴基斯坦的小麦进口从去年的230万吨下降到今年的70万吨。    总之,在过去十二个月间,巴基斯坦的出口收入达到24亿美元的创记录数字,比去年增加了50%。但是,进口也大大增加了。预计进口额将超过46亿美元,使进出口的差额达22亿美元。    把要支付6.5亿美元债务还本付息开支考虑进去,巴基斯坦往来账目的赤字很可能要达到令人沮丧的28.5亿美元。    但是,情况并不象看上去那么糟,因为除了出口收入外,由于在西亚和欧洲工作的巴基斯坦工人向国内汇款,它还能收入18亿美元的外汇,从而可以把赤字减少到10亿美元。    巴基斯坦还得到石油输出国组织从援助发展中国家基金中提供的4.15亿美元的特别赠款,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以信托基金中另外提供的1.85亿美元,这两笔钱进一步降低了巴基斯坦的赤字。    由于出口兴旺,和200万在国外工作的工人给国内汇来的上十亿石油美元,巴基斯坦今天很可能成了南亚最富有的国家。    按人口计算,巴基斯坦去年的国民生产总值(230美元)远远超过了印度的180美元、斯里兰卡的190美元,和孟加拉国的90美元。它的经济——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为6.3%——也是这一地区发展最快的。

第 3 版

1. 意刊文章《南方的儿童:痛苦的童年》

原文提要:国际儿童组织的一份报告提到:先天性疾病,儿童早亡,营养不良,十岁就得工作,少年犯罪。在意大利南方,儿童的状况象第三世界,甚至还要坏    【意大利《展望》周刊文章】题:南方的儿童:痛苦的童年    南方的儿童聪明狡黠,满头黑发,生动的大眼,但衣衫褴楼,人们一提到南方的儿童,总是描绘出这样一副形象。事实究竟如何呢?国际儿童组织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在南方的大小城镇搜集到了一些数字,但首先是直接听取了儿童们自己的叙述。    国际儿童年意大利全国委员会秘书,这次调查的组织者维托里奥·托里评论说:“我们的儿童都被当作成人,没有什么童年可言。一般一个儿童从很小起就得为了生活而奔波;刚能自理就被投入街头;没有机会上学,只得到酒吧间站柜台或者骑着车运送货物。”    在有关南方儿童问题的众多问题中,国际儿童组织首先关注的是三个问题:食物、受教育的水平以及道德与健康状况。托里解释说:“这些问题比其他问题更能表明情况究竟如何。如果深入分析的话,可以非常明确地看出南方各大区的社会——经济形势。”    分析的结果是一种令人失望的局面,是文化上的落后和无人问津,它首先表明了这样一点:正是整个社会中最无能为力的人——儿童为南方一贯忍受的痛苦付出了最大的代价。    西西里就是这种可悲情景的一个典型例子。在巴勒莫,被访问的二百多个家庭至少有一半说是不能果腹,只有20%的人家每天有肉吃,其他的人家每月只能吃一次到两次。常常是妇女和儿童连最基本的营养都不能得到保障。    因此,在1,000名儿童中,有10人以上生下来后即死亡,一周岁之内的儿童死亡率达2.1%(全国的平均数是1.77%)。    另外,在西西里,同国家的法律所写的相反,学校并不是所有的儿童都可以进的,公立学校极少,校舍潮湿破旧。在巴勒莫,有100多家市立幼儿园,而私人的幼儿园至少有200家。在100所公办学校中,有操场的学校不超过30所;在5,000个班级中只有154个班是全日制的。在整个西西里岛,市立的托儿所连一个也没有。    在小学生辍学或留级方面,西西里又在意大利占首位,在中学生辍学和留级方面占第二位(仅次于撒丁)。13%的学生无法完成义务教育规定的学业,一半以上的学生不再接受高级中学以上的教育。留级生简直是成千上万。    这些尚未成年就离开学校的儿童的命运是什么呢?社会学家卡瓦洛内回答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加入了本来已经十分庞大的童工大军的行列,这个问题是我们南方最严重的痈疽之一。”    在南方各大区广泛流行的童工现象在阿普利亚大区规模更大,有时甚至成了合法的了。在小城阿尔塔姆拉,每年8月15日在城里教堂前的广场上举行一场仪式,简直有点象中世纪后期的情况,牧主和各家农民签立字据,雇用一些牧童到山上去放牧羊群。在巴里,三个学生中有一人是既上学又得干活。    卡瓦洛内解释说:“情况总是这样,上午上学,然后马上就得到店里干活,或者到街上去当搬运工。情况都差不多。”    学生失学的第二个不可避免的不幸后果是少年犯罪。    街头的儿童们走的常常是唯一的一条生活道路,这条道路对他们来说是方便的,是可行的,那就是少年犯罪。1978年,那不勒斯有680名不到14岁的儿童因各种罪名被起诉(首先是偷盗和抢劫)。    儿童失学、童工和少年犯罪这只不过是同一个社会现实的不同表现而已。    如果仔细分析一下南方的现实的话就可以看出一个可悲的图景:社会的不闻不问、道义上的麻木、负责当局的相互推诿和根本不负责任。例如,南方的很多大区是有保护儿童的法律的,但没有得到执行。    国际儿童组织的报告评论说:“简直象第三世界的局面。儿童的顽固敌人并没有被击败:贫困、营养不良、缺乏卫生设施,极为不利的生活(其住房仅仅在名义上叫作住房,阳光从来没有晒到过)。使这一切变得更为严重的是成人的漠不关心。”

2. 英国一项调查报告谈西班牙童工情况

【美联社伦敦7月12日电】英国反奴役协会说,数以万计的西班牙儿童由于被当作廉价劳动力受剥削而过早地过着成人的生活。    该协会发表的一份有56页的报告《西班牙童工》说,在这个国家600万5—14岁的儿童中,估计有20万人非法地“躲藏在小商店、小工厂、自己家里、街头或田野里”做工。    报告指出,真正的数字可能还要大得多,因为最近进行的统计表明,有70万名学龄儿童没有入学。    这个已有141年历史的协会是一个独立的慈善机关,1978年发表了一篇关于摩洛哥地毯工业童工的报告,去年发表了关于印度童工的报告。它最近发表的报告,要求西班牙政府禁止雇用14岁以下的儿童。    由人类学者苏珊·西赖特撰写的这篇报告说,西班牙劳动检查员经常装着看不见儿童在干活。她去年曾经三次访问西班牙,同官员、法官、社会工作者、教师、修女、牧师、当父母亲的人以及儿童谈了话。    报告说,西班牙法律对可以雇用的儿童的年龄规定得不明确。1979年发表的一份官方社会治安文件提到了14岁的艺徒,1978年6月在萨拉戈萨某工厂的纠察线上打死了一名14岁的女童工。    报告说,虽然6—14岁的儿童接受免费义务教育,但是学校检查员并不执行这项法律。它还说,没有足够学校供所有的学龄儿童上学。    报告说,绝大部分干活的儿童是在家庭环境里劳动,他们当中许多人12或13岁就离开学校,到自己父母亲的小农场里帮忙干活。    报告说,在收获季节,“许多儿童一次旷课好几个月,趁机利用这些可以找到工作的难得的时期。”    报告援引了西班牙报纸关于女孩沦为卖淫的报道,因卖淫往往比在旅馆和车间干使人筋疲力尽的、工资低的工作更容易,而且赚钱多。报告援引西班牙刊物发表的材料说:“贫困仍然是产生童工的一个主要因素……童工挣的钱一般都给了自己的家庭。”

3. 日本研究成提炼干扰素新方法

【法新社东京7月31日电】日本科学家采用从结肠杆菌中生产干扰素的一种崭新方法。据认为,干扰素是有效的抗癌物质。    瑞士苏黎世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今年一月成功地从结肠杆菌中提炼出干扰素。但是,日本肿瘤研究所谷口博士及其他研究人员所采用的方法,则能够生产多得多的干扰素。昨天在东京召开的干扰素座谈会上,谷口博士声称,日本新方法的意义在于,用这种方法提取的干扰素,在基因水平上,是与人体产生的干扰素完全一样。这种方法给大规模生产干扰素开辟了道路。直到目前为止,干扰素只能从活的人体细胞中提炼。根据苏黎世大学的方法,每一结肠杆菌只能提炼出一至二个干扰素分子,而日本的方法则是五十至一百个分子。据谷口估计,一个结肠杆菌有一万个干扰素分子。(原载香港《文汇报》)

4. 台湾《中国时报》载文谈:专家们研究动物的繁殖问题

【台湾《中国时报》7月28日文章】题:野生动物有福了    一度被认为是野生动物掠夺者的美国各动物园,如今已经扮演起迥不相同的角色,正透过动物学家,进行全球性的拯救动物的工作。    动物园的专家们将某些应用于人体的生物医学原理,转而实施于外来动物的繁殖上。    专家的努力带来了一些突破:“过去无法分辨性别的爬虫类及鸟类,如今已经能经由某种技术加以判断,对雌性动物的排卵周期有更多的了解;人工授精及精液贮存方法也更为进步。    据专家们说,到公元2000年时,全球的土地将减少30%,森林地带减少2/3,最惊人的是将有60至100万的植物及动物种类行将灭绝。    动物面临的危机,破除了各动物园之间的门户之见,他们彼此认真地合作,希望能保护部分即将减种的动物。    然而动物的繁殖是一件相当复杂的工作,比如说,印度豹一定要有固定的伴侣才能繁殖。白犀牛更挑剔,它一定要处于领导地位,有几头雌犀牛,几头随时对它挑战的雄犀牛,才愿意交配。羚羊则需要一个完全隐秘的环境才肯培育下一代。    动物学家在帮助某种鸟类及爬虫类繁殖时常遇到一个问题,他们很难分辨出其性别,因而在配对计划时经常不能成功。这一类动物不能忍受抽血的紧张,也无法承受在体壁上切洞等性别试测的方法。圣地亚哥动物园的内分泌学家毕尔雷斯李发现了一种方法,他从分析动物粪便的性荷尔蒙,毫不困难地辨认其性别。    雷斯李也潜心研究:雌性动物的排卵周期如何?怀孕期多长?受精后多久能确定怀孕?    过去三年来,雷斯李一直致力于收集有价值的动物尿样品,以记下荷尔蒙的类型表。当获得某种雌性动物足够资料时,就在有效时刻与雄性配对。    另一个繁殖的主要障碍是人工授精及精液贮存的问题。    稀有动物因为基因类型很少,又由于近亲交配较易发生,经常造成基因异常的现象,在此种繁殖形态生下来的动物,因免疫体质受到损害,容易生病及为寄生虫所侵入,死亡率极高。甚至连那些还未被绝种危机所威胁的动物,例如印度象、斑马、长颈鹿、鹿、羚羊都遭遇到基因逐渐破坏的问题,除非基因类型被扩大,否则许多稀有动物很可能几代后就绝种。唯一的办法就是由动物园彼此交换动物的精细胞,以作人工授精。    冷冻精细胞是精液贮存的最佳方法。    动物学家把几百种哺乳动物的精细胞冷冻贮存于液体氮内,以备繁殖之用,这也是近几年来的一项新成就。

5. 海洋学专家研究冰山溶化发表新见解

【合众国际社俄勒冈州科瓦利斯7月15日电】你会以为,观看冰山溶化,就象观看长草一样。但是,俄勒冈州立大学的海洋学专家发现,观看冰山溶化在科学上有启发意义。    海洋学专家内希巴和乔希伯格,计划对冰山的溶化速度及其影响,进行两年研究,而这项计划已进行一半以上了。    他们说,由于冰山溶化而形成的上涌现象可能是重要的,原因是它是大自然借以协助使海洋肥沃来养活微生植物的一种手段,而微生植物是海洋动物食品链带的第一个环节。    内希巴说,在南极水域,数量极多的“克里尔”(一种虾状甲壳类动物),部分是靠与冰山溶化有关的植物生产长大的。现在,“克里尔”是若干鲸鱼和许多较小海洋动物的食物,而且被看作是人类未来的一种食物。    上述科学家相信,这些发现将为冰山溶化速度提供计算的数据基础。冰山可能从冰冻的气候拖往比较温暖的气候,用作饮用水或灌溉水的一个来源。(原载香港《大公报》)

6. 《朝日新闻》报道《用激光发现胃癌》

【日本《朝日新闻》7月24日报道】题:用激光发现胃癌    筑波大学和通产省电子技术综合研究所共同研究了早期诊断胃癌的技术,此项技术是用激光照射胃的内部,即使很小的癌也能发出鲜明的光。虽然还不清楚癌细胞为什么能发光,但可以期待它将为发现采用胃照像所未能看出来的胃癌起到重要作用。    筑波大学临床医学系崎田隆夫教授和福富久之副教授等人的研究小组,一直在研究把从患者身上切下来的胃癌用各种波长的光照射后的反应,今年春季,得到了电子技术综合研究所电波电子部长樱井健二郎和主任研究官加藤大典的协助,试用绿色氩激光进行照射。结果,胃癌发出了比绿色光波稍长的黄色荧光。崎田教授说:“任何色素也没加的胃癌能发出美丽的光,实在令人惊讶。”    到目前为止,已对约40名胃癌患者进行了试验,所有的都具有同样特点。这个方法非常灵敏,就连肉眼没有看见的癌也能发光。也有这样的例子,已经认为没有胃癌的部分也发现了癌,重新动手术切除邻近的部分。胃癌对绿光为什么能发出黄色荧光,现在正在研究其原因。该研究小组认为:“已经癌化了的胃壁产生的特殊的蛋白质和脂肪等的生物物质,能充分吸收绿色的光,它的能转换成黄色荧光释放出来。”    崎田教授就今后临床应用问题说:“现状是不到一厘米的胃癌容易和胃炎、糜烂弄混,不容易发现。另外,即使凹陷的还没有隆起的平展的癌也可用它来发现。通过早期诊断的普及降低胃癌的死亡率,有可能作出更大的贡献。”    国立癌中心内科主任小黑八七郎说:将激光应用在医学方面的研究,现正迅速地发展。崎田先生等将激光用于诊断是很出色的。并已取得很宝贵的资料。    这个方法如能普及,大概可以提高胃癌的早期发现率。

第 4 版

1. 美《华尔街日报》报道《里根的财富》

【美国《华尔街日报》8月1日报道】题:里根的财富,影片公司出高价向这位候选人买了一些陡峭的土地,使他成了百万富翁    有希望当上总统的里根通过一系列房地产交易为自己获得大批财产打下了基础,这已不是什么特别的秘密。    但是,现在放在加利福尼亚州几家法院的一些积满了灰尘的案卷,可以使人看清里根先生的第一笔(大概也是最引人注目的一笔)地产交易的来龙去脉。正是这笔买卖使他成了一名百万富翁。    这事件涉及到一块十分陡峭的不毛之地的买卖,这块土地更适宜放养山羊,而不适宜发展商业。然而它却使里根明显地获得了3,400%的利润。    里根是在五十年代大力从事有利可图的房地产交易的。当时他花了大约65,000美元购买了一块290英亩的土地,在洛杉矶附近的两侧陡壁高耸的马利布谷地。    这位前演员为这块地方起名叫耶尔林罗牧场,并把它当作隐居之地。那里有一所有两间卧室、两间浴室的牧场住宅。    1966年12月,在里根当选加利福尼亚州州长后不到一个月,里根把这个牧场的236英亩土地卖给了福克斯公司,共卖了193万美元。    那236英亩土地连同周围的福克斯公司的若干英亩土地在闲置了将近八年之后,被福克斯公司卖给了加利福尼亚州,每英亩售价为1,800美元。这块地方现在被撂在一边,成了一个州立公园。    二十世纪福克斯影片公司从未把这(余下的)54英亩土地真地买下来,所以里根能够在另一次不动产交易中用这片土地做交易。    里根在1976年12月卖掉这片地产,据说售价为850,000美元。    地产文件表明,麦迪逊第五十七公司1969年7月以165,000美元作价买下了这五十四英亩土地。另有一些文件表明,这家设在纽约市的公司拥有和经营一些商业办公大楼,控制这家公司的是洛杉矶娱乐业爱姆西爱有限公司创办人之一斯坦,他现任该公司负责人。    另有一些地产记录表明,斯坦先生是1966年里根声明要委托出售这片地产时的受托人。    人们一再打电话设法询问斯坦先生的公司为何作这样一笔不正常的投资,斯坦先生总不回复这种询问。    斯坦先生除了用买下这片不需要的土地的办法帮助里根以外,据说还把里根介绍给奥本海默产业公司,该公司设在堪萨斯城,经营地产和畜牧业。里根在1970年关于他的加州缴税申报表情况被报界得知后,证实他在那一年没有向加州当局缴纳所得税。

2. 日报报道《反常气候对世界粮仓是个打击》

【日本《读卖新闻》8月2日报道】题:一动不动的“反常气候”对世界粮仓是一个打击    继美国西南部和中部遭到热浪的袭击之后,现在又在中国的北京等北部地区发生了105年来的大旱。这种世界性的反常气候已扩展到世界各国,对农作物等产生了严重影响。在东欧,目前仍然继续着倾盆大雨和冰雹等反常气候。在受害最重的波兰,据说有2万户居民遭到水灾。在日本,梅雨季节结束后,一直是寒冷的夏天。气象厅2日发表“低温情报”说,“全国性的低温和日照不足估计将继续到本月上旬”。据气象厅说,从上月25日至31日,平均气温全国都偏低,日照不足,气候不正常。在中部与近畿地区,气温比常年低2至3度,北海道和东北等太平洋沿岸一带,低3至5度,日照时间从北陆地区到九州,为常年的50%至70%,东北等太平洋沿岸一带为常年的20%至50%。

3. 莫斯科奥运会三日闭幕

【美联社莫斯科8月3日电】(记者:米勒)第22届奥林匹克运动会今晚在莫斯科列宁体育场隆重闭幕,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即将卸任的主席基拉宁发出了他的最后一次呼吁,要求把政治排除在体育之外。    这位66岁的主席没有直接提到阿富汗或以美国为首的36国抵制,谈到了这届运动会上高水平的成绩,并且说:“我为那些未能来参加比赛的人感到痛心”。    基拉宁站在巨大的比赛场边上的一个讲坛上,在彩色缤纷高举大旗的壮丽行列行进完毕之后宣布运动会闭幕。    基拉宁重复了他在今年二月在普莱西德湖举行的冬季奥运会的闭幕式上讲过的话,他说:“我要求全世界的运动员在大难降临之前和平团结。”他又说:“决不能把体育用于政治目的,在没有尝试政治、经济和其他手段之前尤其如此。”基拉宁的话用俄文播映在体育场一端的一个大型电视荧光屏上,10万多观众为之热烈鼓掌。    闭幕式具有一切传统的壮观场面,但是也有些东西令人想到苏联在阿富汗的军事行动引起的不安宁。象两周前的开幕式一样,参加运动会的81国中有16国拒绝打他们的国旗,以示象征性的抗议。他们的旗手或举奥林匹克五环旗,或举国家奥林匹克委员会的旗。应美国政府的要求,闭幕式上没有正式挂美国国旗。闭幕式上升起了1984年下届运动会会址洛杉矶的绿黄色市旗。    基拉宁讲了在他之前的每届主席在同样的场合讲过的传统的话:“我号召全世界青年四年后在洛杉矶重聚一堂,与我们共同庆祝第23届奥林匹克运动会。”    苏联人搞了一场由列队行进的乐队队员、旗手、身穿希腊服装的姑娘和身穿苏联各族人民别致的民族服装的舞蹈演员组成的盛大演出。    在体育场上空放了烟火,从几百米外的莫斯科河岸上鸣了礼炮。但是闭幕式并不象两周前的开幕式那样丰富多彩或壮观。    【路透社莫斯科8月3日电】苏联电视台今晚删去了国际奥运会主席基拉宁在本届奥运会闭幕式上的讲话的一部分。    在电视台转播闭幕式实况时,只翻译了基拉宁对莫斯科和勃列日涅夫主席表示感谢的话,但是国际奥委会主席出人意外地呼吁运动员们“团结起来避免大破坏”这句话却没有翻译给苏联电视观众听。    【法新社莫斯科8月2日电】在这次莫斯科夏季奥运会上,有36项比赛创造了世界纪录。

4. 美国通讯社记者评莫斯科奥运会

合众国际社说奥运会输了,俄国人输了,抵制者也输了美联社说抵制削弱了奥运会,使苏联队的胜利变得暗淡无光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8月3日电】(记者:弗里尔)莫斯科奥林匹克运动会将在历史上有它的特殊地位,因为输了的运动员们起了的作用,比获胜的运动员起了的作用更大。    过去两周,在列宁体育场上燃烧的奥运会火焰象征的是使世界不安的政治分歧,而不是理应使世界团结起来的友好竞赛精神。    这次抵制是白宫在一月份想出来的,以此作为一种施加压力的手段,以动员世界舆论谴责苏联对阿富汗的入侵。这个抵制并没有象给外交界造成分裂那样给体育界造成分裂。但是它却一举而使政治与体育紧紧缠连在一起,绝难再分开。    奥林匹克运动员们已经行使他们的发言权,而现在政府发言人将再次参加这场舌战:这次抵制起作用吗?    有一点是肯定的。人人都关注奥林匹克的输者。    一些运动员由于本国政府把他们当作棋盘上的卒子用(一方面又常常允许继续同苏联做交易)而未能参加,他们是最大的输者。    一些运动员前来参加了比赛,而他们的最强劲的对手却未参加,这些运动员也输了——由于他们知道,他们的运动项目对他们来说不是真正的奥林匹克运动会,他们的奖牌黯然失色。    奥林匹克运动会输了。国际奥委会陷在东西方之间的权力斗争里挣脱不出来。它说,它没有选择余地,只有把运动会办下去,否则的话,它的理想就会在战场中破灭。    俄国人输了。尽管仪式盛大壮观,尽管创造了51项世界纪录,尽管组织工作地道,使运动会开的十分顺利,但那不是真正的奥林匹克运动会,不管进行多么大量的宣传,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莫斯科得到了一个暂时的外表,欺骗了一些人。许多记者和旅游者将由于一些小事而记住这次奥运会——日复一日的没完没了的搜查和保安检查,到处都是红军士兵,每当你在红场外或体育场外要拍张照片时,暗中盯着的克格勃便衣人员就扑了过来。    抵制者也输了。因为到头来必然是:俄国军队仍驻在阿富汗。    【美联社莫斯科8月2日电】(记者:施梅曼)第一次在共产党国家举行的第二十二届奥运会的比赛星期日结束,苏联队获得了不少金牌,但抵制削弱了奥运会,使得苏联队的胜利变得有点暗淡无光。    这届夏季奥运会是重要的国际体育比赛,它没有被这次抵制破坏掉。这次创造了的世界纪录,比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多了两项。    苏联队在奥运会上获得的金牌和奖牌总数都打破了纪录,是历来最多的。    这些给人深刻印象的数字应当带个小星号,加个注脚说明一系列的问题:苏联干涉阿富汗。伊斯兰国家的外长们以及美国总统卡特要求进行抵制,以及36个国家的运动队没有参加这届奥运会。    环绕奥运会所发生的政治争吵并非总是涉及东西方的。在奥运会的头一周不断有消息说,这里的阿富汗17个运动员中一些人想要叛逃到西方大使馆去。    罗马尼亚国家控制的报纸以大字标题刊登的消息指责说,苏联裁判“窃取”了科马内奇的女子体操全能冠军。    在人们指责苏联裁判偏袒他们的同胞之后,国际田径界的负责人本周重新负起了他们作为现场监督人的正常职责。    要全面估价对这次奥运会的抵制,就不能局限于莫斯科体育场上以及比赛场上发生或未发生的事情。这次抵制还使世界各地对奥运会的报道减少了。    在美国没有看到苏联原先希望看到的社会主义国家的胜利的宣传,在其他进行抵制的国家里,电视报道也减少了。    别国对苏联的报道,苏联人并不总是高兴的,苏联发言人不止一次地指责西方记者对严厉的保安措施、商品的不足、政治事件以及其他不利方面的报道是“非体育活动”报道。    不管这次抵制产生了什么影响,很清楚这并未能阻止苏联人在阿富汗的军事行动。

5. 法新社说奥运会组织得出色 付出的代价高

【法新社莫斯科8月2日电】(记者:梅内)尽管这届奥运会没有美国、西德和日本运动员的参加而引人注目,苏联人几乎有计划地哄比赛的“外国人”(西方人),人们在走廊里发牢骚抱怨某些苏联裁判员的“主观”,但是并没有谁向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提出正式的抱怨,莫斯科体面地办完了这一届运动会。    运动会组织和进行得很出色。电子记分牌,极端现代化的饭店和机场设施,运转得很好的新闻中心,容纳18,000名运动员的奥林匹克村——没有人会对所有这一切设施的效率提出争议。    成功付出的代价是高的——正式数字为21亿美元。但是也有令人痛心的一面,苏联花了五年时间筹备这届运动会,本指望会有30万旅游者,而实际只来了15万。引人注目的不是莫斯科上空飘扬着的一千面旗帜,而是世界上实力最强的一些国家的缺席。

6. 漫画:“红色的催眠鬼又在奔忙了。”

说明:勃列日涅夫手抱信的口袋上的外文为“从阿富汗部分撤军”,左下方的外文为“北约”。

7. 伦敦上周六由于密云遮盖太阳白天变黑夜

【合众国际社伦敦7月27日电】伦敦的天气热不热?回答只有一个字:黑。    星期六下午,密云遮盖了太阳,中午时分有一段时间十分昏黑,以至一名妇女打电话到气象局,问是否遇到日全食。    伦敦气象中心的一名职员说:“我还未遇见过如此黑暗的白天。”该气象中心的阳光测量计指示针,已下降到0。    至使伦敦白天变成夜间的原因,是上空集结了厚达六英里的不正常云层,并且还带来10年来七月份最厉害的雷鸣。    一些村庄的供电已经切断,道路被洪水淹没。    (原载香港《文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