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06-25

第 1 版

1. 《美国谋求加强同中国的关系》

【本刊讯】美国《洛杉矶先驱考察者报》六月十九日刊载史密斯和沃利奇同布热津斯基谈话的报道,题目是《美国谋求加强同大陆中国的关系》,摘要如下:    由于卡特政府坚信中华人民共和国可以成为保持“全球和平的一支关键力量”,因此它打算在有关世界稳定的一些问题上谋求加强同北京政府的合作。    卡特总统同中国最高领导人举行一年一度的最高级会晤将是一件“使人欢迎的事态发展”,但是在中国领导人访问华盛顿之前,卡特总统可能不会去北京。根据礼仪,中国领导人应当进行这样一次访问,作为对两位美国总统——福特和尼克松    ——访问中国的回访。    据认为,中国目前的领导人华国锋总理在关于台湾问题上达成新的谅解之前可能不愿意到华盛顿来。    在政府内部正在设法找到这样一个方案:它将促使美国同中华人民共和国最终实现关系正常化而又不完全放弃美国同台湾单独保持的关系。    这些情况是笔者在同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布热津斯基的谈话中所获得的印象。    这位杰出的政治学教授和对外事务专家说,总统认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可能成为保持朝鲜、东南亚和非洲的和平的一支力量。    卡特总统最近在圣母大学发表讲话时说,“我们认为美—中关系是我们全球政策的一个中心因素,中国是保持全球和平的一支关键力量。”有人问布热津斯基,卡特总统这番讲话具有什么重要意义。    布热津斯基解释说:“当卡特说中国是我们全球政策中的一个主要因素时,他认识到一项突出的事实,就是,中国正在成为一个主要的全球强国,中国的对外政策并不专注意区域性问题,而是包含一项对世界的全面看法。它已表明,它不仅关心和它直接相邻的地区的事态发展,也关心远离它的地区的事态发展。    “对于某些有关国际和平的问题,中国和美国有相似的看法。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在制定我们自己的政策过程中,中国的考虑和关注理应得到而且确实得到高度的注意。”    卡特曾说,美国希望“在一些全人类面临的问题上和富有创造力的中国人民进行密切的合作”。对于总统在说这番话时心里的想法,布热津斯基指出,中国在包括发展农业和社会服务在内的一些方面表现了出色的管理技能和巨大的能力。    “他们的经验对于许多发展中国家面临的某些问题来说是适用的。在中国的社会经验中,确实有许多经验能够在考虑到情况有所不同的同时在某些方面加以有益的运用。    “比较一般地讲,当总统谈到中国是一种保持和平的力量时,他考虑到的是中国对于我们感到关切的某些问题所持的态度——不论是朝鲜半岛的和平、亚洲其它地区的稳定,还是主要的强国不卷入非洲的冒险活动。中国的立场跟我们要扩大国际合作和加强国际稳定的看法是一致的。我们认为,美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稳定的和日益发展的关系是符合我们的共同利益的,并且是对世界稳定的一个贡献。    “我们同样认为,和苏联保持一种日益合作的关系是对世界和平的一个贡献。    “同这两个国家的任何一国发展更多的合作关系,不是针对任何人的。只要抱有希望稳定国际关系、减少发生冲突的地区、创造加强合作的基础的愿望,就必然会发展这种关系。有时进行这些努力的步调可能是有差别的,但是出现这种差别,不是出于具体的策略考虑,而是存在促进或妨碍这个进程的情况所造成的。    ”中国应该在世界事务中起非常重大的作用。我们不但希望看到中国人扩大同我们合作的范围(反过来美国也扩大同他们的合作),而且我们还希望看到他们更多地参与加强国际合作关系的过程。”

2. 日《朝日新闻》评美国务卿万斯将访华·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六月二十三日刊登一则消息,题目是《(日本)政府分析说,美国国务卿决定访华一事,将成为说服慎重派的材料,产生促进缔结日中条约的效果》,消息说:    日本政府认为,美国国务卿万斯决定访华,不仅同发展美中关系有关,而且会产生促进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的效果。以福田首相为首的政府首脑,正打算在参议院选举以后具体研究日中条约的内容和步骤。所以期待:如果美中关系稍有进展的话,将有利于说服自民党内的慎重论者,争取在九月二十九日邦交正常化五周年纪念日这一天,使缔约谈判正式开始。    在外务省内部,不少人认为,迄今,卡特政权要改善对华关系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障碍,并一直注视着下列几点:在美国外交的基轴——对苏关系方面,由于卡特总统的人权外交而一直持续着一种滞涩的关系,一再使第二轮限制战略武器谈判推迟。重视“道义外交”的总统如何处理历来的美台关系等。    万斯国务卿这次决定访华对这些猜测将是一个回答。外务省人士认为,这次访华最多是重申一九七二年尼克松总统访华时发表的上海公报,不可能取得急速的进展,但是,在卡特政权同华国锋体制首次正式接触这一点上是值得注目的。尤其是从这样一种判断出发而寄予期待:即它不仅将推动美中关系的改善而且也同维持朝鲜半岛和东南亚的和平有关。    作为对日本的直接影响来说,许多人认为,它在促进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谈判问题上将能够制造出良好的气氛。在日中条约问题上,自民党内和慎重论者列举出的理由是应在看清了美中关系之后再干。据认为,万斯国务卿决定访华,是具有缓和这种担心的效果。在这位国务卿访华结束以后路经东京时,政府会同他认真地交换意见,并最后落实缔约问题。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六月二十三日刊登一则消息:    卡特政权成立以来,美国国务卿万斯将于八月二十二日至二十六日期间首次访问中国,归途中将访问日本。这则消息是华盛顿的外交人士透露的。万斯国务卿一月份就任以来,表明了要在今年内访华的想法,据认为他是利用卡特政权的对欧、对苏外交告一段落的机会,下决心改善剩下的对华关系的。这种动向对于福田内阁在参议院选举后的最大的外交课题————缔结日中和平友好条约谈判将会成为一种刺激。万斯国务卿在三月会见记者时谈及访华问题时说:“现在我们不想对中国进行军事援助,但是打算围绕着经济关系提出一切问题”。这位国务卿就任以来还再三阐明:“作为卡特政权来说,是强烈支持一九七二年上海公报中写明的关系正常化的目标的。”可以认为他的这次访华在确认上海公报的基础上,将使整个友好关系取得进展。    同时,也可能就整个亚洲政策进行谈判。卡特政权提出了撤退驻韩美军的问题,并已确定了具体的日程。对此,韩国内部自不待言,日本的福田内阁和美国军部内都存在着一种慎重论。为此,万斯国务卿同华国锋主席等中国首脑交换怎样的意见,引起了人们的注目。

3. 美报文章:《非洲同法国的联系》

【本刊讯】美《旧金山考察者纪事报》六月十二日刊登该报记者卡普兰发自巴黎的文章,题为《非洲同法国的联系》,全文如下:    法国正希望取代美国充当黑非洲那些受到骚扰的反左派政权的保护者。法国总统德斯坦正在日益插手对那些面临着马克思主义鼓舞的军事威胁的非洲国家提供武器和顾问。    除了四月间吉斯卡尔下令派出法国运输机帮助扎伊尔之外,他的新政策相对来说很少受到注意。但是最近的事态发展表明,法国在扎伊尔的行动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上月,处于正在开始的非洲危机之中的两位关键性的领导人——苏丹总统尼迈里和毛里塔尼亚总统达达赫——亲自得到吉斯卡尔给予军事支持的保证。    法国正在向苏丹政府提供大规模军事援助,苏丹政府担心邻国埃塞俄比亚突然转入苏联阵营所产生的后果。    毛里塔尼亚正同阿尔及利亚支持的和俄国武装的撒哈拉部族进行日益剧烈的战争。这些部族希望从毛里塔尼亚和摩洛哥共同占有的领土分割出一个独立的“撒哈拉人民共和国”。    法国是冒着同阿尔及利亚(阿尔及利亚的石油和贸易对法国很重要)关系恶化的风险而提供军事和政治支持的。但是吉斯卡尔断定,法国必须冒这个风险,以阻止苏联在这个地区扩大影响。    法国人否认了下述消息:他们正向在安哥拉同亲共的内图政权作战的游击队提供援助。但据认为有可能的是,反内图的力量正通过扎伊尔政府接受法国的钱和武器。    促使吉斯卡尔实行积极卷入非洲的政策的是两个主要关心的问题:    他认为,如果非洲的丰富的矿物和其它天然资源处于苏联统治之下,这将肯定使世界均势有利于共产党。在他看来,争夺非洲的斗争具有全球重要性。    从战略意义上看,法国领导人认为非洲对于西欧安全是利害攸关的。他认为苏联人从未完全放弃他们通过控制非洲从侧翼包围欧洲的希望。

第 2 版

1. 英报社论:《勃列日涅夫主席访问巴黎》

【本刊讯】英国《泰晤士报》六月二十三日发表一篇社论,题为《勃列日涅夫主席访问巴黎》,摘要如下:    俄国人想同法国恢复特殊关系的希望现在又强烈起来了,然而态度比以前谨慎。他们同华盛顿的特殊关系出了问题,他们同波恩的关系也处得不太好,所以相形之下巴黎就更有吸引力了,尤其是在德斯坦总统现在不得不靠拢戴派分子以寻求政治支持的时候。此外,德斯坦关于遏制意识形态斗争的看法也突然变得比较可取了,因为不仅卡特总统正在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而且法国共产党人也是这样,法共最近发现苏联的人权遭到了侵犯。对俄国人来说,同德斯坦总统建立惬意的国家关系可能仍比由于必须同法国左翼打交道而必然会遇到麻烦更愉快。勃列日涅夫主席在对巴黎进行国事访问期间没有会见法国共产党领导人马歇,这是耐人寻味的。    因此,这次访问在显示俄国和法国对欧洲政策的相互影响方面是令人感兴趣的,但是,它不大可能对事态发展的实际进程产生任何非常深刻的影响。在人权或互不干涉或必须把缓和原则扩大应用到世界其他地区(包括非洲)等问题上,总统和主席可以达成他们愿意达成的任何协议,但是,即使俄国人说话算数的话,他们也不能对法国施加很大的影响,尤其不能通过一位现在地位非常软弱的法国总统施加影响,而且法国既不能独自发挥决定性的力量,也不能以戴高乐总统——还有俄国人——一度希望的方式来代表欧洲发言。    【本刊讯】英国《卫报》六月二十三日发表施瓦茨发自巴黎的报道,题目是《勃列日涅夫由于没有达成协议而更换了座机》,摘要如下:    勃列日涅夫在结束了他的三天访问之后,昨天乘飞机回国,这次访问造成的政治气氛和自然气候一样,冷淡而又是乌云密布。由于担心他的安全,他在最后时刻更换了座机。    勃列日涅夫及其同行的部长和官员们空手而归。缓和和裁军是这次访问的主要题目,但是最后发表的公报只是“要求作出决定性的新主动行动”,而根本没有采取任何这样的行动。有礼貌的争论似乎使得双方不快。勃列日涅夫昨天上午前去同德斯坦总统进行最后会谈时晚到了一个小时,使得时间很紧,只够在准备好的公报上签字。他对苏联的电视观众说,会谈确有令人不快的一面。他回国后,德斯坦证实了他们对缓和和栽军有“解释上的分歧”。    会谈中在裁军的方式和内容以及缓和方面的基本分歧到会谈结束还未消除。俄国人谋求的只是在中欧实行裁军方面达成局部性协定,而法国人则坚持实行全球裁军。    德斯坦昨天说,他继续抵制了苏联关于法国应该参加日内瓦欧洲裁军会谈的建议。他说法国之所以反对,是因为会谈只设了苏联和美国主席,还因为会谈根本不讨论更为广泛的裁军。勃列日涅夫关于召开一次核裁军会议的建议也遭到了法国方面的反对。    甚至在同发展中国家的关系上,分歧也大于意见一致。    在经济关系上也没有任何具体进展。

2. 美苏讨论限制在印度洋的武器竞赛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六月二十三日电】美国今天说,它愿意停止印度洋的武器升级,但是,它打算暂时保持在迪戈加西亚的基地。    国务院发言人霍丁·卡特第三在回答记者的问题时说,“我们坚定地认为,避免使印度洋的武器竞赛升级是符合每一个人的利益的”。    美国首席武器谈判代表沃恩克现在正在莫斯科讨论限制印度洋的武器的问题。新闻记者注意到,卡特总统在他的就职演说和以后的讲话中使用了“使印度洋非军事化”这个词。    有人问卡特,美国最近的讲话中不用“非军事化”这个词是不是意味着美国现在已经放弃了从这一地区撤走苏联和美国的全部军事力量的主张。    他回答说,莫斯科会谈“将首先导致使俄国人和美国人目前在印度洋的军事力量水平稳定下来,然后使这种力量大大减少”。    他还说,“如果我们能够造成一种双方在军事上都不卷入的局面的话,这将是目标”。但是,卡特说,第一个目标只是冻结目前的水平,并不是取消任何基地。    美国官员们一直在把位于印度洋中心的迪戈加西亚岛,建成为美国海军舰只的加油站和美国侦察飞机用的着陆区。    苏联在索马里拥有海军基地权,其中包括一个导弹操纵设施和一个那个地区最长的飞机场。

3. 苏从西方银行团贷款五亿美元

【法新社法兰克福六月十六日电】苏联今天从西方银行团获得了五亿美元贷款。    德累斯顿银行发言人在这里说,这笔以莫斯科总行名义筹措的用于国际投资的贷款,最初预计为三亿美元,后来总数达到五亿美元,原因是用贷款的那些项目要付利息。    这家银行是银行团为首者,该行说,苏联准备把一部分款项用于进口西方货物。    还将用一部分款项来建设二千七百五十公里长的横贯六个东欧国家的奥伦堡天然气输送管道。贷款将在七年内偿还。

4. 卡特同澳总理弗雷泽会谈结束

【路透社华盛顿六月二十三日电】澳大利亚总理弗雷泽今天结束了在华盛顿的两天访问,他在华盛顿访问期间,卡特总统曾向他保证,美苏就印度洋军事力量水平达成的任何协议都将考虑到澳大利亚的意见。    在昨天的九十分钟会晤期间,总统还向他保证,中央情报局不卷入澳大利亚政治领导人并不非常了解的在澳大利亚的任何活动。

5. 西德《播种》杂志载文谈苏联私人企业主活动情况:《千百万的黑钱》(完)

后来才知道,这位官员拥有建立辅助工厂的丰富经验:全市设有缝纫厂、皮革厂和白铁厂,所有这些“业主”每月都给他送钱。但是,这点下面再谈。    事态就这样展开:我被任命为车间美工工长,车间已经获得上面提到的名称,小伙子们都算是工匠,我从我们“恩人”那里得到给区住宅管理处和服饰、香料、化妆品及香皂批发总局的信函,信中说,我们“礼品厂”需要援助。为了这个官方招牌和信件,我们“酬谢了”我们的靠山,给他在桌上留下了一个信袋(常说的“贿赂”)。他并不感到奇怪。    于是,投入战斗!首先需要房舍。而在苏联,这个问题几乎是无法解决的。要弄到房子几乎不可能:无论是住宅,无论是工厂,全都满满的。    我们去区住宅管理科登门求告已非一个礼拜,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一个人来“推心置腹一谈”。但是,我们发现,不仅我们在找这样的人,他也在找我们。所有这段时间只不过是在观察:我们是否可信赖?最后,终于攀谈起来,我们向我们的新相识保证:“酬谢是不成问题的”,并得到允诺:任何一间已坏的地下室(即居住已经危险的地下室)只要有一家搬走,就让给我们作车间。由我们自己修理和安装生产设备。自己出钱……    我们的靠山想得到应付给他的钱,于是找到了一间已坏的地下室。我们获得迁入权,两间潮湿黑暗无窗的房间,也算幸运,有了工作场所。    我们察看了两间小房,立即把一些材料运到这里,把门加上新锁。    早晨我们来到我们的地下室时发现锁被撬开,已经住进一家:一个战争残废者携妻子和三个孩子……    没有让我们进去,隔着门缝回答说:“五年来我们带着孩子到处流浪寄人檐下。现在占领地下室,不走了!死也不走了。”    我们这批倒霉蛋只好又开始去找那位受贿者,他又给我们“弄到”一个地下室。    怎样装备起来的呢?用自身的力量,用自己的钱。其实大家都知道,一向都是这样搞的,但是大家故作不知。而把地下室的一切装备工作都算作州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地方工业科搞的。    实际上,是我们亲手把机床和木工台装起来的。原料是从木器联合厂运来的,给了一点报酬,工人就给我们装来整整一汽车。电动机是由地方工业科开介绍信(“我们请求拨给新建车间……”),我们自己出资买来的。为了这封介绍信,又行了贿。    在装备地下室的时候,我开始走访服饰、香料、化妆品及香皂批发总局供销站。    经过两三次交谈,我在那里找到一个人,他同意“参与”我们车间产品销售活动。此人是我的老相识H·N介绍给我的,H·N还对我说,在签订合同后应当给这位共事者一千卢布“预付款”,而后每月给五百卢布,因为这位官员要把“一部分”钱交给供销站经理和会计。    我按照H·N的意见在供销站把一切事情办妥,在一周内弄到了签署的合同,根据这项合同,我们车间一个月可以交售五万件各种制品(木制坠子、小饰物、戒指、耳环、领扣、袖扣)。产品价值每件五至十卢布。因此,我们从供销站每月可获得五十万卢布。    这些钱每月用于行贿和支付债务要除去一万卢布,剩余的则是我们工资。关于这笔工资从现金账上“勾销”的问题也是采用H·N那里的办法处理的。实际上在我们车间工作的是十至十五人,而其余的钱需要记在冒名顶替的人头上。    我怎样组织“私人车间”,简而言之就是如此。    在结束这篇关于苏联个人创业的“不内行的”文章(因为我只是稍微涉及私人经营企业的奥秘)时,我想说,集体农庄和地方工业的所有这些车间同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的情况相比是小巫见大巫。我们从一九七三——七五年格鲁吉亚事件知道,那里不仅存在私人车间,而且存在工厂、我国北方水果供应批发站。还有出租汽车和公共汽车私人业主,甚至在第比利斯还有“私人电车”行驶。    从格鲁吉亚来的人说,要区别私人的和国营的出租汽车和公共汽车是办不到的,因为外表上无可挑剔。    要想捉住私商必须这样办:在出租汽车和公共汽车发车前几分钟,政府机关代表亲临现场,停止一切公营出租汽车和公共汽车外驶。而后,在大街上拦截在该市行驶的那些出租汽车和公共汽车,这些都是私营的。    在本文开头,我曾谈到一九七○年苏联全国隐藏在“地下”的有二百八十亿卢布,但是,我未谈到,据我朋友说,其中一百八十亿是在高加索。由此可见,苏联这一地区私人经营企业的百分比多么巨大。    我希望,本文将引起苏联私人企业活动“大师们”写出回忆录,由他们来介绍我作为略事涉及苏联生活这个方面的一个半通者而不可能知道的一切情况。(完)

第 3 版

1. 布托结束出国访问返伊斯兰堡

【美联社伊斯兰堡六月二十三日电】布托总理今天结束了对伊斯兰盟国的访问回国,准备会见反对党巴盟成员,以确定举行新的议会选举的条件。    布托表示希望他同反对党的会谈能解决悬而未决的问题,以克服巴基斯坦四个月来的政治僵局。    由于主要问题已经得到解决,布托称这些悬而未决的问题是“技术性的细节和技术性问题”。反对党人士昨天说,双方分歧点包括任命一个十人最高委员会帮助治理这个国家,直到大概是十月份举行大选为止。这些人士说,有关投票的技术性分歧也必须予以解决。    布托对记者说:“我非常希望能够同反对党找到一个解决所有这些问题的办法。”    布托说,他对沙特阿拉伯、利比亚、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科威特、伊朗和阿富汗的访问是非常有益的。    他又提了他本周早些时候提出的建议,即应该举行穆斯林国家各国首脑最高级会议,讨论穆斯林面临的问题。上一次穆斯林国家最高级会议是一九七四年在巴基斯坦拉合尔举行的,巴基斯坦和沙特阿拉伯为两东道国。    【路透社德黑兰六月二十一日电】巴基斯坦总理布托今天在这里证实,他的国家将于十月七日重新举行大选。    布托是在到达德黑兰时对记者这么讲的。    布托今晚同伊朗国王举行了会谈。    他在到达这里的时候否认了说巴基斯坦政府和反对党之间的会谈已破裂的传闻。他说,“双方作过保证,会谈是不可能破裂的。”    巴基斯坦反对党昨晚说,它同政府就规定新选举的细节问题举行的会谈已经陷于僵局。

2. 贝京说决不撤回到六七年前边界

【美联社特拉维夫六月二十三日电】贝京总理今天宣布,以色列有保留被占领的西岸的法律和历史权利,并指责阿拉伯国家不想同以色列实现和平。    贝京说,在和平谈判中每个中东问题都是可以谈判的。但是以色列将拒绝撤出整个西岸地区,也拒绝让这个地区象美国提议的那样成为一个巴勒斯坦国。    贝京在世界犹太人代表大会上发表讲话时详细论述了他对中东和谈的看法。这是他就任总理以来第一次发表这样的讲话。    他对他的前任拉宾提出的签订非交战条约的主张持怀疑态度,认为这个条约“连书写条约的那张纸的价钱都不值”。    一度担任律师的贝京详细谈到了有关中东问题的各种国际文件。他说,作为中东和平活动的基础的联合国第二四二号决议谈到“撤出领土”而没有谈到“撤出全部领土”。他说没有用“全部”这个词是“十分重要的”。因为这暗示以色列有权至少保留一部分在一九六七年战争中占领的领土。    贝京宣布以色列决不撤回到一九六七年以前的边界。他说,“我们绝不要求对方在我们谈判之前承认这种权利。任何一方都不要提先决条件……我们字典上没有不能谈判这个词。”

3. 埃及总统萨达特电贺勃列日涅夫

【路透社开罗六月十八日电】中东社报道,萨达特总统今天致电勃列日涅夫,祝贺他当选苏联主席。    据中东社报道,电文的一部分说:“请允许我为我们的朋友贵国人民对你显示的信任表示我衷心的祝贺,并祝愿你在执行你崇高的使命方面继续取得成功。”    这里的观察家们注意到了电文的热烈语调。    【美联社开罗六月十九日电】萨达特总统在致勃列日涅夫的贺电中说:“我国人民有信心地展望我们为加强我们两国的友谊和合作而采取的积极步骤。”    电文刊登在开罗星期日各报的头版。    【本刊讯】法国《世界报》六月十三日刊登一篇题为《苏埃关系又热乎起来》的评论,摘要如下:    下列两个因素使萨达特总统不得不同克里姆林宫接触。    第一个因素就是叙利亚国家元首阿萨德的较灵活的外交所树立的样板,他同美国接近而与苏联又不破裂,这样他就有更大的活动余地。第二个因素,从长远来看是最重要的,这就是利库德在以色列大选中的胜利。新的以一阿战争的危险最近几个月已经明显增大了。    在这样一种前景下,苏联在大国中作为阿拉伯事业的主要保护者和武器提供者所起的作用只能增大。    难道这位苏联领导人会一笔勾销埃及的债务并象开罗所希望的那样重新向它出售武器吗?无疑,对此他要求有一段“观察时期”,以便考验埃及的诚意和表明两国间的论战至少已告结束。    然而埃及要改变它的限制苏联的影响、特别是在非洲的影响的政策或者在苏丹强烈反对莫斯科的时候而停止对苏丹的支持,看来都是不大可能的。

4. 法新社报道乌干达进行大清洗

【法新社内罗毕六月二十二日电】今天在这里获悉,在乌干达的新的血腥清洗甚至搞到了阿明总统的亲密助手的头上。    从乌干达传到这里的大体一致的消息说,这次新清洗是十八日开始的,大致是在一次针对阿明总统的暗杀尝试之后。消息说,南部巴干达和巴索加部族的成员和乌干达的基督教居民在清洗中特别遭到严厉打击,这次清洗是针对民政人员和军人、特别是空军进行的。

5. 《莫斯科同开罗之间的坚冰正在消融》(三十九)

一切都过去了。    我来到塔希尔宫的花园。我已把总理阿齐兹·西德基、内政部长马姆杜·萨利姆、当时的情报局长艾哈迈德·伊斯梅尔——真主怜悯他——和外长穆拉德·加里卜召来了。    西德基是明确的。他宣布,使我们和苏联的关系“黑白分明”的时候已经到了。这是一位负责的总理的正确想法。我要求萨利姆准备应付整个局势。    至于加里卜,则受到了震动。这并没有使我感到惊讶,因为他受的教育是共产主义的。局势把他抛弃了。我突然发现我们的外长张惶失措,不理解这个决定的意义。他留在自己位置上已没有意义了。    如果驱逐苏联专家是一声巨响,那么它的回声至今仍在回荡。    如果那是一条道路,那现在我们仍在这条道路上前进。    如果那是我们之间的一个深谷,那一切都已坠入其中。    如果那是一把火,那它仍在金花四溅。    如果那是寒冰,那它正布满莫斯科与开罗之间的道路和桥梁。    这个决定是必要的吗?是的。对我们来说,是必要的;对他们来说,也是必要的。有些问题应该重新考虑。我们的决定要从莫斯科发布,这决不是我们所能接受的事情。我们没有自己的意志,也是不能接受的。我们也不接受我们一直处于不战不和的状态。    没有人会从我的这种立场出发,说俄国人将为我们去打仗,替我们去死,把犹太人从我们的领土上赶出去。    他们必须知道和搞清楚,谁能推动局势,谁能向犹太人施加压力?谁能迫使他们后退?埃及的战士能否抵御自己的敌人,保卫自己的领土?他们是否真正掌握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我们的领导人能够运筹帷幄,而不是苏联的专家和部长们所说的,他们打不了仗。这是否是真的?犹太士兵生来就会打胜仗,埃及士兵生来就会打败仗,他们已经失败了,他们还将失败。这是否是真的?我在任何时候都没有接受这种说法。我们所有阵地上的各级战士没有接受这种说法。    在埃及的土地上,在灼热的阳光下,在冬夜沙漠的严寒中,我们的部队严守岗位,坚持战斗,为了埃及,为了阿拉伯人的尊严,我们注定要这样做。所有这些支持和指引我作出赶走苏联专家的决定,以及另一个历史性的决定:渡河。    这一决定正式宣布后在共产主义世界及代理人的报纸上的反响是强烈的,因为谁也没有料到这种事情。苏联人——正如他们向美国人表明的    ——已经把脚伸进了埃及,我们应该把自己的头放在他们放脚的地方。他们在埃及的代理人就是这样说的。我只消指出我看到的我们外长听到这个决定时那种丧魂落魄的样子。那是千百个地方出现的千百种景象的一个缩影。    但是《真理报》七月二十日以《离开埃及》为题发表了一篇文章说:“在阿拉伯埃及共和国的苏联专家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在双方磋商和交换看法后,双方认为,被委派在一个规定的时间里执行一些规定的任务的苏联军事人员应该回国,正如萨达特总统在给中央委员会的信中所说,这不会改变友谊的基本原则。”    《真理报》援引的、我给中央委员会的信中的话是正确的,因为我渴望苏联的友谊。但是,看来这一点并没有完全交待清楚,即:他们并不热心。在这方面,他们一定有一套哲学。    我认为,是时候了,让我们每一方,埃及和俄国,都了解友谊的限度是什么?民族意志的限度和利益的限度是什么?在所有情况下,我们都应该争取在我们看来是对埃及最好的东西。(十三)    本章提要:为了不使苏联人丢脸,萨达特派西德基总理去莫斯科,目的只有一个:寻找一种可敬的方式和温和的措词由两国发表一项关于结束俄国专家使命的联合声明。很快,俄国人从埃及军队中撤出了全部专家。两国关系从此进入了一条漫长曲折的、布满荆棘的道路。但是,萨达特感到心情舒畅,好象一座沉重的山从他的心上落下去了。之后,在阿萨德的调停下,西德基率领埃及代表团到达莫斯科。在那里,出现了长时间的责难和埃及代表团方面的不断澄清。西德基此行没有成功,因为充满了痛苦和猜疑的气氛。当时,萨达特忙于在各方面为战斗作准备。他在对前线的一次巡视中,苏联大使来了紧急电话,说波德戈尔内将于六月十一日到开罗访问。萨达特对这个人的访问不感兴趣,表示不能接待,因为他不是一个尊重埃及的人。八月底,一切训练都己完成,萨达特去布卢丹会见阿萨德,埃叙确定对以色列开战的最后日期是十月六日。    当我发布“结束”苏联专家在埃及的使命的决定时,我的心情舒畅了。但是,那些热衷于在“混浊的政治”中摸鱼的人却不停地发问:    是苏联人“离开”吗?    是把苏联人“赶走”吗?(三十九)

第 4 版

1. 港报刊载日《读卖新闻》特别采访组的中国见闻:《华主席领导下的中国》

说华主席领导下的中国,名副其实地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人人都讲“安定团结”、“经济全面跃进”、“中国进入现代化”,这些豪言壮语体现了中国民族一个伟大的特质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六月十九日译载一篇文章,题目是《华主席领导下的中国——〈读卖新闻〉特别采访组的中国见闻》,摘要如下:    (《大公报》编者按:本文是《读卖新闻》派出的一个五人特别采访组最近到中国各地进行为期三星期的访问后写成的一组报道文章,题目是《华体制下的中国》,介绍中国各地在华主席领导下的实况,我们将陆续摘要译出。)    我们一行从北京经黄河中游、山东半岛、浙江,再南下到广州进行了一次旅途访问,参观了各地工厂、油田、人民公社、学校,进入了普通工人的家庭作客。我们到处都看到和毛主席像并排悬挂的新的华国锋主席像。    华主席虽不及毛主席那种率领进行长征的超人的光采,但是他果断地率领打倒了江青“四人帮”。之后又主持了“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等全国性的会议,编辑毛选第五卷。这些措施是踏实的。足踏实地的华国锋体制不仅符合中国人民的期待,还使人感到安心。    “四人帮”及其一伙在中国造成的毒害,比迄今已经公开的和人们所知的许多事实还要严重。有的工厂生产降到只及计划的百分之十九。有位女教师流着眼泪对我们控诉“四人帮”说:“我们老师热心对学生授课,却被戴上‘偏重智育’的帽子,横加迫害,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    在杭州的工厂,“四人帮”及其亲信提出过激的口号,反对他们的人被施以酷刑,包括双手被浇上镪水。各地都有不少人说,在    “四人帮”的干扰下,弄得“既不能工作,又不能生活”。这些中国人的控诉出自真心。在“四人帮”的根据地上海,许多文化界人士说,这十年是他们抛弃笔杆,不上舞台,忍气吞声受尽委屈的十年。    当这个异常的时期结束后,华国锋体制下的中国,名副其实地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现在,人人都讲“安定团结”,讲怎样使“经济全面跃进”,讲“重建劳动秩序”,讲使中国进入“现代化”。这些豪言壮语体现了中国民族一个伟大的特质,使人想到他们正回到“朴实的现实主义”。毛主席在一九五六年发表的《论十大关系》,作为这一新阶段的主导理论再登场。这个理论具有弹性,它强调国家与工厂,工厂与工人,国家与农民,合作社与农民之间,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考虑双方,而不能只考虑片面。    华主席不提出自己的华思想,而是坚守他的“正确的毛思想”继承者和注释者地位。他将“四人帮”极度乱搞“造反有理”,把毛思想搞混乱的方面,重新纳入原来的位置。    在“四人帮”猖狂的时代,搞所谓全面的批儒,过分评价法家思想。这是我们过去所不知道的。可以这么说,对长期以来造成中国社会停滞不前的儒教道德的批判,将要完成它的任务,现在要回到批判的继承长时间成为中国民族优秀的智慧和传统的道路上来。    在上海的美术展览会,看到了老画家相隔十年重新执笔绘出的山水画,看到会场中默默地在画前模写的青少年的姿态。这种情景颇使人感慨:本来中国应当与新中国之间存在的连系时期,今天又重新到来了。    在黄河支流岸边挖掘的窑洞教室里,看到人民公社的学生在纸质不好的本子上热心地记笔记。    在山东看到初中一年级学生解答二次方程式的代数题。教师认真教学的态度使人感到:“这是真正的教学”。在工厂听到负责人用明朗的声调报告进入今年以来月月超额生产。    总而言之,在“四人帮”干扰的那些工厂的管理人,充满了信心。无论是北京还是其他地方,老干部或年纪较大的领导人都显示出朝气蓬勃。    与此相对,年青的一代似乎欠缺那么一点活力。同中学比,大学校园很平静。无论是工厂。大学,和我们一起出席座谈会的青年工人或学生,人数较少,发言不能说活泼。    “革命的节日”和打倒“四人帮”的“狂欢”已经结束,现在中国进入了日常的革命工作,就是要做广泛的、踏实的工作。中国进入了第二个阶段,即进入将八亿人口的大农业社会全面实现现代化的伟大的革命。人人都自负地说:“中国将在七十年代内打下巩固的基础。”

2. 日报报道:《美国会促进对华关系正常化的呼声高涨起来》

【本刊讯】日本《产经新闻》六月二十三日刊登一条消息,题目是《在美国国会,促进对华关系正常化的呼声高涨起来》,摘要如下:    最近,在美国国会以及自由派知识分子和驻外使领馆中,开始不断发出要求卡特新政权促进对华关系正常化的呼声。去年,由于总统选举,比较一致的看法是,展开新的美中关系要在新政权诞生以后,而卡特政权已经诞生五个月,要求在这方面有新的进展的意见终于渐渐高涨起来。    结束了任期一年的美国驻华联络处主任的任务,于最近回国的前国防部长盖茨,应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记者萨瑟兰的电话采访,发表了讲话,要求卡特政权促进对华关系正常化。他说:“我相信,即使美国同中国关系正常化,同台湾的国民政府断交,仍然可以维持频繁的贸易关系。”    盖茨说:“美国的现政权如不朝着正常化的方向采取什么重要措施,这样再过一年的话,美中关系有可能停滞下来。”    另一方面,前访华议员团团长、美国参议院议员、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委员珀西十六日在“美中贸易全国协议会”上讲话说:“美中关系仍然容易破裂,如不小心翼翼地去培育它就会衰退下去。”    他说:“现在是前进的好机会。双方都有可以尝试用新的接近去解决旧的问题的新领导人。”    【本刊讯】蒋帮《联合报》六月二十二日报道:本报驻华盛顿特派员施克敏二十一日专电:美国政府人士透露,卡特政府的对华政策检讨,进行了四个月之后,已接近完成阶段。日前已由白宫国家安全会议呈送卡特总统,可望在日内就对华政策新动向有所决定。    但是了解情况的美国政府人士,并不预期卡特会在此一重大政策检讨中作任何“戏剧性的决定”,因为美国在目前调整与中华民国及中共双方面的关系,并不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然而卡特政府将会设法与中共增进某些关系,以作为迈向关系正常化的象征。据消息来源指出,政策研讨会重要的结果之一,将是美国试探中共在所谓“台湾问题”上,能“让步”到什么程度。

3. 国际奥委会举行年会

【路透社布拉格六月十八日电】国际奥委会今天完成了对它过去问题以及未来希望的审核。国际奥委会主席基拉宁说,这次会议迈出了积极的一步。    这位主席在年会结束后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世界奥林匹克运动领导人在保证这个重大体育盛会的未来方面向前迈出了一步。    他在总结有七十二名委员出席的四天会议的工作时说,“我们前进了。我们不是一个很革命的组织,但是这次会议使我们走上我们愿意看到的未来奥运会的方向。”    国际奥委会对政治问题没有做出惊人的决定,只是说不应对退出一九七六年蒙特利尔奥运会的二十个非洲国家采取追溯性制裁。    他们对一九八○年奥运会的问题也没有做出具有约束力的决定。    但是他说,这次会议对奥林匹克规章做了重大修改,它将对那些未来采取政治动机行动的人采取强硬制裁行动。    会议几乎没有讨论抵制蒙特利尔奥运会问题。    他说,“我们强化了这些规定,以保证对那些报名了而后又退出奥运会的人进行制裁。不强迫世界上的任何人参加奥运会,但我们坚持一旦报名了就不能退出,因为退出会破坏赛程。”    他说,是否可能重新考虑南非被开除出奥运会问题在会上提出来了,南非的九十岁的委员霍尼提交了一份表明最近种族法自由化的书面报告。    他说,“我不认为这个问题会很快解决,自然我们希望世界的最大多数运动员应有机会参加我们运动会的比赛。    他说,关于中国进入奥林匹克运动问题没有进行讨论,他对由于生病他原计划的访问被推迟表示歉意。他打算今年晚些时候进行这次访问,然后向国际奥委会汇报。    【美联社布拉格六月十七日电】国际奥委会今天向着把奥运会分散举行而不是集中在一个城市迈出了第一步。    它在原则上同意在一九八八年把奥运会授权于一个国家而不是一个城市。这就改变了八十年前顾拜旦创立现代奥运会时所依据的原则之一。    但是依然希望主办奥运会的那个国家提名一个城市作为运动会的基地。    国际奥委会主席基拉宁对本社记者说,“这就打开了分散举行奥运会的大门。但是我们将单个考虑每个申请,及其有利条件。我们不想分得太散。”    提议进行这些改变的国际奥委会赛程委员会主席、匈牙利的克萨纳迪说,“主办奥运会的城市可能在附近另一个城市举行次要的比赛,但我们希望所有项目的决赛在这个城市里举行。”    很多人提出了分散举行奥运会,作为解决费用增加问题的办法,这个问题已达到世界上只有少数几个城市才有能力举办奥运会的阶段。

4. 国际奥委会选出十一名新委员

【美联社布拉格六月十五日电】国际奥委会今天选出了十一名新委员,其中只有三人是前奥运会比赛者。    这三个人是澳大利亚的凯万·戈斯珀,一九五六年墨尔本奥运会一个六百米接力赛银牌获得者之一;丹麦的尼尔斯·霍尔斯特·泽伦森,在一九四八年伦敦奥运会上进入了八百米赛跑的决赛;阿根廷的罗伯托·佩佩,一九三二年洛杉矶奥运会的游泳选手。选举使奥委会委员增加到八十六人。

5. 基拉宁表示将在年底访问我国

【美联社布拉格六月十二日电】基拉宁准备为已推迟的中国之行确定新的日期。    这位六十二岁的国际奥委会主席说,不久他将着手解决他最困难的问题——如何使这个世界最大的国家的运动员进入奥运会。    基拉宁在一次会见记者时说,「我希望能在今年年底之前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