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06-24

第 1 版

1. 德斯坦谈他同勃列日涅夫的会谈

说法赞同苏提出的召开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裁军会议建议;可以从同勃列日涅夫的会谈得出结论,美苏关系目前正处在一个较困难的阶段    【法新社巴黎六月二十二日电】题:德斯坦赞同苏联提出的召开世界裁军会议的建议    德斯坦星期三下午对记者评论他和勃列日涅夫的会谈时,先告诉记者三条消息。    一、法国赞同苏联提出的召开由全体核大国就是说所有的大国,包括人民中国参加的世界裁军会议的建议。    二、只要重新审查两主席(现在由美国和苏联担任)的制度,只要十六年前开始举行的这次会议的前景看来是实在的,法国就准备重新考虑它不参加日内瓦裁军会议的问题。    三、法国准备在不扩散核武器方面提出建议。    最后,法国总统希望,“非洲人”采取主动行动,以便减少向该大陆各国交售的武器。    德斯坦最后在说明法国的对外政策的路线时说:“我希望法国是有些国家的忠实盟友,是另一些国家的积极伙伴,而法国不隶属于任何”人。    德斯坦长时间地阐明了法国对人权问题和“这个问题提出的具体情况”的立场。    他说,“缓和,这是在争取改善不同政治社会结构的国家之间的关系与谅解的努力,同组织意识形态的或军事的对抗之间进行的选择。我们选择了缓和,从作出这种选择出发,应当就某些目标达成协议并监督它们的实施。是否应当从具体的情况出发,或是从一些原则和研究后果出发,来做这些事呢?我们选择了考虑原则和后果。也应当认为,对其他人和对我们来说,我们是主张不干涉内政的。”    “这并不等于说我们不关心人权问题。法国是接待政治避难者最多的一个国家,每当我们有机会和有问题的一个国家的领导人讨论这些问题时,我们便提出这些具体情况,并取得积极的成果。”    德斯坦指出,两国签署的关于缓和的文件,在第十点中谈到尊重人权问题。“重要的是苏联承认了这个原则,这是第一次列入到苏联和它的一个主要伙伴国签署的一个宣言中。”关于不扩散核武器的问题,他强调说,它将在政治舞台上占支配地位,法国无论是在军事方面和民用方面都具有完备的核能力,它对这问题有深刻的感受。    有记者问他,勃列日涅夫告诉了他“哪些不愉快的事情”,法国总统在回答时证实说,他向苏联领导人一方面解释了法国参加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性质,另一方面解释了法国可能参与可能在欧洲爆发的冲突。    他回顾说,戴高乐将军对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所做出的决定是双重的:法国为了维护它对于可能在欧洲发生的冲突作出自己估价的自由而退出了一体化的军事联盟,但它仍留在大西洋联盟内。    “如果我们作出参与冲突的决定,法国就会站到它的盟国一边,因为它属于大西洋联盟。因此,专家们、技术人员们考虑这种假设是正常的”。    德斯坦还谈到如下问题:苏联参加南北对话    他回答说,苏联似乎不准备在这方面确定它的关系,它在双边的基础上处理同第三世界国家的关系,但是不可避免的是,苏联和社会主义国家晚些时候将会加入多边援助体系。非洲“可望作出限制这些武器供应的主动行动。可望非洲人采取这种主动行动,法国是会支持的”。近东德斯坦对法苏在解决近东问题办法上的立场一致表示高兴,但他又说,他曾对勃列日涅夫说过,对执行这一立场的三点是:从被占领的领土上撤走、巴勒斯坦人拥有祖国的权利、可靠的和得到该地区所有国家承认的边界。美苏关系他说,“可以从我同勃列日涅夫进行的会谈得出结论说,美苏关系目前正处在一个较为困难的阶段”。

2. 外电评述勃列日涅夫同德斯坦会谈

合众社说双方最大的分歧是德斯坦拒绝停止加强法国与北约的关系,拒绝放弃法国的新战略    【合众国际社巴黎六月二十二日电】苏联主席勃列日涅夫和法国总统德斯坦今天傍晚会晤了一个小时,因为基本的分歧使他们的代表团为草拟关于缓和及裁军的联合声明的工作放慢了。    预定上午举行的会议不得不推迟一小时,因为双方外交官承认在载军、法国与北约的合作和法国拒绝停止批评苏联集团的政治镇压等问题上有“严重的和一直存在的困难”。    法国外交人士说,最大的分歧是关于下面一点的:德斯坦拒绝停止加强法国与北约的关系,拒绝放弃法国的新战略,这个战略规定,一旦与共产党集团发生战争,法国将派兵驻于盟国德国的领土。    勃列日涅夫昨天使用了法国官员所称的“非外交语言”攻击法国新规定的军事理论。    德斯坦则由于警告说不充分尊重人权就不能实现世界缓和而触怒了勃列日涅夫。    苏联官员私下抱怨他们所谓法国当局未能严格控制在勃列日涅夫访问期间爆发的反苏示威。    俄国人还对法共领袖马歇公开避免与勃列日涅夫接触表示恼火。    【路透社巴黎六月二十三日电】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在与法国总统进行三天会谈后于昨夜返回莫斯科。会谈结束时发表的声明重申他们致力于缓和。    但是这里的外交观察家说,在声明和谈到会谈的各个方面的联合公报中的提法表明,双方对于不稳定的东西方关系的立场没有改变。    法国报纸指责勃列日涅夫在法国的防务政策上对德斯坦施加压力。保守的《费加罗报》说,他企图威吓总统,但他遭到挫败。会谈是在苏美关系日益冷淡的情况下举行的,勃列日涅夫没有企图掩饰他对卡特政府的政策的恼火。

3. 美宣布万斯将于八月下旬访华

【美新处华盛顿六月二十二日电】题:国务院六月二十二日消息    新闻发布会——新闻发布人是助理国务卿兼国务院发言人霍丁·卡特,他谈到下列问题:    发言人卡特宣布,万斯国务卿将在八月二十二日到二十六日访问中华人民共和国,以继续进行我们从上海公报的角度谋求关系正常化的谈话。    他说,万斯将在中国之行结束后到日本访问“一两天”,预料不会在这个地区的其他地方停留。    上海公报是前总统尼克松于一九七二年二月二十七日在中国进行历史性访问时签署的。公报说:“中美两国关系走向正常化是符合所有国家的利益的。”    卡特说,万斯同中国人会谈的议程细节仍在制订中。    【路透社华盛顿六月二十二日电】记者们问国务院发言人霍丁·卡特,万斯在北京会谈的结果是否会使关系正常化,发言人说:“我不能猜测此行的结果。”    记者们问这位国务院发言人,美国是否在审查它对中国的政策,以期制订一个导致正常化的方案。他说,他并不认为目前正在进行一次“重要的审查”。

4. 美报文章:《勃列日涅夫权势增加使美感到惊慌》

【本刊讯】美国《底特律新闻》六月十七日刊登题为《勃列日涅夫权势增加使美国感到惊慌》的文章说:    勃列日涅夫在担任共产党总书记之外又担任了苏联主席的职务。很明显,勃列日涅夫已经成为苏俄权力和荣誉的代表。    当然,要想说明权力增加大概会对勃列日涅夫及其作风产生什么影响,现在还嫌太早。他会不会由于目前已经没有了明显的对手而感到较为自在一点,安全一点?这会不会使他在同美国打交道的时候变得较为讲道理一点?    今后的情况或许正好与此相反,或许将会出现阿克顿勋爵(英历史学家——本刊注)所说的那种情况:“权力有腐化作用,绝对的权力有绝对的腐化作用。”    勃列日涅夫为了获得他目前的地位曾经进行了一场艰苦的和激烈的政治斗争。他是一九六四年赫鲁晓夫被搞下台之后统治俄国的三驾马车或三人委员会成员之一。在这三个人当中,一个人已经下台了,另一个人是默默无闻的。为了给勃列日涅夫担任他现在担任的第二项职务扫清道路已经把波德戈尔内撵出中央并解除了他原来担任的主席职务。柯西金是总理,但是人们除了知道在他访问加拿大议会时有那么一个匈牙利避难者把他的上衣从背上扯下来之外,就根本听不到有关他的其他消息。    据说勃列日涅夫是统治着苏联的克里姆林宫内倡导缓和的人,并且为了继续推行这一政策同持强硬路线的人进行了斗争。    实际上,唯一标着勃列日涅夫的名字的主义,即所谓的“勃列日涅夫主义”,认为苏联有责任在社会主义“濒临危险”的国家中进行干涉。一九六八年春曾援引这个主义来证明俄国、波兰、东德、匈牙利和保加利亚军队入侵捷克是有道理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压服一个已自由化的政府。    今后,在勃列日涅夫拥有更大权力的情况下,同他进行讨价还价很可能就更困难了。    如果真的讨价还价变得更加困难和达成协议更遥遥无期,美国就必须增加防务开支,包括要在先进武器方面大量花钱,以便保持我国在技术上对苏联的优势。这就是为什么勃列日涅夫的擢升,可能预示着美国人要向联邦缴纳更多税款的原因。

第 2 版

1. 美报文章:《一度的与未来的缓和》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六月十二日刊登约·克拉夫特发自莫斯科的一篇文章,题为《一度的与未来的缓和》,摘要如下:    当我呆在俄国的整个时期里,我一直在试图对苏美关系的前景作一番估计。正如卡特总统在圣母大学的讲话——这次讲话引起了这里审慎的怀有好感的注意——中明确指出的那样,缓和并没有过时。    不过,莫斯科和华盛顿的大量言行表明,卡特主张的缓和并不是基辛格主张的那种缓和。从一种缓和过渡到另一种缓和表明:不久的将来是困难重重的。    基辛格先生所设想的那种缓和是一种“蜜糖战略”。基辛格认为,苏联由于苏联领导人之间、俄国的特权阶级和普通俄国人之间、俄国同其东欧从前的卫星政权及中国之间以及莫斯科领导同其世界各地的追随者之间的内部关系紧张,而会分崩离析。基辛格认为,对和平的巨大威胁是俄国人将把他们的内部困难嫁祸于世界。他认为,由于象在中东的机会或东欧的骚乱这样的事态发展对竞争领导地位的影响,莫斯科将被迫采取真正危险的行动。    为了防范出现这种情况,基辛格设法使俄国各种利益集团参与购买西方技术,同西方贸易,交流文化以及了解消费社会这样一些有利可图的活动。他估计,几年中,无疑苏联人会采取许多行动来取得单方面的好处。不管这些好处是在越南、在安哥拉,还是在武器发展方面取得的,但必须加以阻止。但是,基辛格希望,最终苏联领导对西方“蜜糖”的兴趣会减少他们对双方发生对抗的兴趣。    基辛格的希望从一个领域证明是没有根据的。    美国缺乏使俄国人在世界各地永远得不到有限好处的意志(不管怎样水门事件之后的时代是如此)和能力(也许在任何时候都是如此)。因此,越南丢掉了,也没有作出认真的努力来阻止苏联在安哥拉支持的势力。    卡特政府认识到这种情况。但是它的信条是:也许看起来对俄国人有利的事情首先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好处,其次,美国若不直接承担义务,这些好处也可能受阻。所以苏联在扎伊尔的潜在威胁被摩洛哥和法国而不是美国挡住了。跟基辛格不一样,卡特准备用水来灭火。    第二点不同的是:俄国人证明应付内部紧张的能力比基辛格想象的要大得多。虽然勃列日涅夫健康情况多变,而且老是受到所想象的派别内坏家伙的挑战,但是这位总书记表明他的力量比任何时候都要大。    不仅如此,在五月二十四日中央全会上通过的新宪法,以种种手法使俄国特权阶级的特权合法化了,并且使其他许多潜在的紧张缓和了。    因此,致力于缓和的不单单是某个领导人,既不是勃列日涅夫一个人,也不是赫鲁晓夫一个人,正如各行各业的几十个不同的俄国人经常对我发表的看法那样,大批知识分子、科学家、企业领导人,甚至党务工作者都希望同西方建立关系。    确切地说,由于俄国比过去人们想象的更善于处理内部紧张,因此美国用对苏联有毛病的路线施加压力的办法来迅速取得好处的努力注定要失败。正因为如此,在杰克逊参议员提出把贸易同离境联在一起的修正案之后,苏联废除了贸易协定。正因为如此,卡特关于全面控制武器的建议遭到了如此迅速的拒绝,而他对人权的强调则自食其果,使苏联的持不同政见者遭到了新的镇压。    换言之,必须长期玩弄缓和。只有年复一年地在持续保持关系的情况下,美国才能希望做到裁减军备和改善人的待遇。具有讽刺意味的不幸是,华盛顿和莫斯科在这些问题上产生了误解,因此,在最近的将来也许是和睦的,而现在正在形成一个艰难的时期。

2. 美总统卡特同澳总理弗雷泽会谈

【美新处华盛顿六月二十二日电】白宫六月二十二日消息:    新闻发布会——新闻秘书鲍威尔是发布人,他谈了以下问题:卡特同弗雷泽会谈新闻秘书鲍威尔说,澳大利亚总理弗雷泽于六月二十二日隆重地到达白宫南草坪之后,同卡特总统在椭圆形办公室“私下”会谈了二十五分钟,又在内阁会议室同“高级对外政策顾问们”会谈了一小时。    新闻秘书说,这两位领导人讨论了世界各地区的问题,其中包括印度洋、南部非洲和非洲之角、中国、苏联、亚洲和防止核扩散问题。    据鲍威尔说,总理表示他希望在印度洋“能把双方军事力量保持在最低水平”。鲍威尔说,那是符合美国政策的。    这位新闻秘书说:“我们的总目标是不要在印度洋卷入同苏联的某种军备竞赛。”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六月二十二日电】白宫发言人说,卡特总统今天向澳大利亚总理弗雷泽保证说,尽管美国计划从南朝鲜撤军,但是美国将仍然是“亚洲的一个主要力量”。    卡特在弗雷泽的两天访问开始时以破格的盛大的仪式来欢迎他,并且同他举行了约两个半小时的会谈——比原计划长一小时。会谈讨论了东南太平洋的安全、中国、日本、朝鲜、核扩散和贸易问题。    新闻秘书鲍威尔说,总统“强调说,美国打算继续在亚洲和太平洋成为一支主要力量,并且将在这个地区维持一种强固的安全地位”。    记者问,当卡特打算从南朝鲜撤出全部美军地面部队的时候,美国怎么能够在这个地区保持“主要力量”地位。鲍威尔说,撤军“不会引起这个地区的军事力量对比的变化”,因为在撤军的同时将继续提供后勤支持和改善南朝鲜自卫的防御能力。卡特自己把这次会谈说成是“很深刻和透彻的”,会谈包括讨论美国为争取苏联同意“稳定印度洋的(军事)现状和不再进一步升级”所做的努力。    他说美国代表“现在正在同苏联人在莫斯科就这个问题——这是澳大利亚的主要政策目的    ——磋商,但是俄国人还没有表明他们的立场是什么。    鲍威尔说,这两位领导人还“一致同意”制止核武器在世界范围扩散的“重要性”。

3. 西德《播种》杂志载文谈苏联私人企业主活动情况:《千百万的黑钱》(三)

即便在苏联,私人的劲头显然也比国营企业来得足:我们的新“主人”在我们从木器联合工厂退职后的一周里,根据我提交的清单运来设备和必要的材料,使我们完全能够把另一个牛棚改装成作坊。    为了部长级的工资,我们努力感谢我们的户主,为他组织生产,教会庄员干新活,叫他们干许多下手活(锯木、磨光、涂漆)。    我很快同我们的“主人”成为莫逆之交。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沈静的人,并无一技之长。他说,“我懂得处世之道,这对我来说已足够用的了。”的确,他了解苏联官场的一切错综复杂的内情,他知道从谁那里和怎样弄到必要的原料,怎样使这些原料的存在合法化(这点比弄到原料更为重要!),怎样销售产品,他知道应当向谁行贿和怎样行贿。    我们这几个车间的制品由他运往服饰、香料、化妆品及香皂批发总局在苏联各地的供应站。我们的木制烛台,以及宝石坠子和表坠、眼镜框和胶布(这些是我们邻近牛棚制造的)行销哈萨克、西伯利亚和远东,苏联的销售市场是广阔无限的。我同H·N的关系超过普通交情的界线后,我便经常同他去喝茶吃酒,这时我开始打探他的“事业”的“详情”。    H·N在相信我,并且知道地方当局早已接受了他的钱之后,对我说:    “一切都是两厢情愿而且完全合法进行的,大家都希望清白。我也如此。这样,州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他应当向莫斯科汇报:集体农庄副业车间是根据苏联部长会议的决定建立的。而我在这里给他以帮助。”H·N笑咪咪地眯缝着眼睛说,“我对州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又有什么不好呢?而我的礼物送到州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各个科,这是一项特殊条文。这就是说,我也好,组织本州集体农庄车间的其他许多生意人也好,都是完全守法的。”    “还需要同集体农庄主席建立交情。这方面更简单:我向他准确地讲出他每月将从我这里得到多少,供自己之用,供分给管理委员会各位委员之用。此外,他知道,他的庄员将在我的作坊领取工资,并将感到满意。为此,他应当批准工作人员的最高工资额:我们这里是月薪五百卢布。不过,谁在我这儿工作,他不应管。他的主要的任务是,禁止靠集体农庄所销售的产品而获得的现金的随便流通使用。”    我问H·N,“但是,您怎样把产品销售出去呢?”    “等等,我马上就讲到这点。其实我可以一下子说穿:在莫斯科服饰、香料、化妆品及香皂批发总局,我是有门路的。用了一万卢布,他们为我签署了一项合同——一个月交给供销站价值一百万卢布的产品,这项合同是合法的,这项合同不是同我,而是同集体农庄签订的。在服饰、香料、化妆品及香皂批发总局装走货之后,按月把钱拨给集体农庄。而集体农庄则给车间工人加算工资。对我也如是。我因领导工作和组织工作有方,也有五百卢布的月薪。我也是集体农庄庄员。”“可是,您会问:我怎样牟取利润呢?当然,一切材料都是我从‘后门’弄来的,设备也是‘后门’弄来的,输电线路加长十公里,也是‘托人’搞的。很清楚,在我的工作中是几个卢布在转来转去……例如,在您的作坊里实际工作的有二十人,他们的工资都是三百卢布。但是,另外有一百八十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来找我,签署报账单,……并给我钱。这就是一个月五万四千卢布。您看,一切都很简单,大家也满意。    “您的车间是小车间,我们这儿的其他车间看来产值更高,而其工作人员各为五至十人。但是,我们是这样‘安置的’,那里正式计算还是几百人。我们就是这样周旋的……”    一九六八年整个夏天我们就在H·N那儿工作。离开的原因是,他没有按时向某人行贿,于是就不准集体农庄的车间继续办下去。我们不再是集体农庄庄员了……但是,要生活下去。还得有工作,因为克格勃监视着我们,“过寄生生活”也不是办法,因为这是被流放的一个很好理由。    我同朋友们商量,决定:我们已经有私营车间的工作经验,可以试试开设“自己的”车间!    我们去找州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地方工业科的领导,把我们生产的纪念礼品的样品给他们看,请他们帮助。主管“地方工艺品”的官员对建议显然很感兴趣,好产品,新事物,而且显然将有“酬谢”——对此我们向他作了颇为明确的暗示。    我们听到:很好的建议。但是,这方面有许多要解决的问题:厂房、设备、销售市场。而且每一项都不易解决。    我们回答,当然我们懂得,这一切非常复杂,因此我们请求给予支持:只要给我们“木制礼品工艺厂”的正式地位,给我们解决遇到的组织方面的困难的权利,我们便开始行动。(三)

第 3 版

1. 巴基斯坦反对党领导人加富尔说:巴盟和政府的会谈僵持不下

【合众国际社伊斯兰堡六月二十一日电】反对党领导人昨天宣布,旨在解决巴基斯坦十四周的全国性政治大动乱而同政府举行的会谈,在一些尚未解决的问题上僵持不下。    反对党巴盟总书记阿卜杜勒·加富尔说,被指定来最后确定一项正式解决办法的细节的一个小组委员会发生了分歧,这种分歧只能由主要委员会去解决。    主要委员会成员有布托总理和巴盟主席穆夫蒂·马哈茂德。    加富尔在向记者介绍情况时说:“这些没有解决的问题都是根本性的问题。双方有原则分歧。”    巴盟拒绝在同布托进一步磋商之前签署任何正式的协议。    穆夫蒂·马哈茂德说,把原来提出的七月七日解散国民议会的日期推迟只能使举行新的大选再拖延下去。新的大选初步定在十月初举行。    穆夫蒂·马哈茂德说,双方在对选举作出规定以防以后发生投票舞弊方面的分歧尚未消除。巴基斯坦全国联盟一直在大力要求改组由政府指定的全国选举委员会,但是政府对此要求未作公开回答。    委员会所面临的另一个困难涉及到反对党提出的释放政治犯的要求,许多政治犯是巴盟领导人,这些人是在大选之后发生危机期间在反政府示威中被捕的。    皮尔扎达昨天对记者说,双方之间的基本分歧已经解决。    他说,重新举行选举的日期、对国民议会和省议会的改组、取消巴基斯坦已实行了五年半的紧急状态的时间和释放政治犯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皮尔扎达说,“因此,不存在会造成任何不可逾越的障碍的那种分歧。”他说,在谈判中,布托显示了政府的诚意,他在星期六出国访问之前释放了剩下的八百五十名政治犯。皮尔扎达说,仍关在狱中的三、四百人是有“严重罪行的”,他们是刑事犯,不能释放。    加富尔说,虽然他不知道反对党究竟还有多少人被关在监狱里,但是人数是超过政府的估计数字的。    关于皮尔扎达所说他们是因有“严重罪行”而被拘留一事,加富尔说,他曾被指控企图谋杀而被拘留了十个月。他说,仍然被拘留的人都是被捏造了类似的罪名的。    【美联社伊斯兰堡六月二十一日电】布托政府的成员同反对党领导人之间的谈判今天突然中止,因为双方无法就举行新的全国选举的要求达成一项妥协办法。反对党领导人说,他们要等到明天布托总理中东之行结束回国后再恢复会谈。

2. 塞舌尔总统勒内说:塞舌尔新政府同坦桑有密切关系

【路透社塞舌尔维多利亚六月十九日电】勒内总统今天说,在六月五日的政变中上台的塞舌尔新政府同坦桑尼亚有密切的关系,但远远不是苏联或中国意义上的共产主义。    他在同本社记者的一次谈话中说:“我们同坦桑尼亚有一种密切的关系,并认为他们的基本原则是正确的,尽管例如我们在塞舌尔希望人民是自己家的主人。”    他又说:“坦桑尼亚过去犯了错误,但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人民。我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学习他们所做的每件事。”    他说,他的政府的社会主义“同共产主义相距很远,因为普遍认为共产主义同俄国或中国有联系”。    但是如果“共产主义”被用来描绘这样一个国家,“它把它的注意力和精力都用于所有人的幸福方面”,那么这就是他的政府的意图。    勒内说,正在建立一个拥有各种政治舆论的委员会来起草一项新宪法。他还说:“我们所希望的是给人民以民主,为的是使得大门永远是开的而不是关的。”

3. 南太平洋汤加群岛地区发生七点二级地震

【合众国际社丹佛六月二十二日电】国家地震情报中心报道,今天在南太平洋的人口稀少的汤加群岛地区记录到一次大地震。    首席地球物理学家韦弗利·珀森说,这次地震是在格林威治时间十二时零九分发生的,为里氏震级的七点二级。他说,震中在萨摩亚以南约一千一百公里。    他说:“这次地震位于人口非常稀少的地区,预料不会有伤亡。”

4. 《莫斯科同开罗之间的坚冰正在消融》(三十八)

在从法齐博士的家到福利坝的路上,我的脑海里泛起各种情景。我确切地知道已经发生的一切,完全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如果人民知道了我和埃及遇到的事情的真相,大家早就力主我作出那样的决定了。我了解人民脉搏跳动的全部情况,我了解我们武装部队的头脑里在想什么。这些情景使我产生了一个信念:我要做的事情是正确的,除了作出这个决定以外,别无它途。    就在这一天,苏联大使通知我,他有一封紧急信件要向我转交。    我并不乐观。在“和解”公报发表后,苏联人能说什么呢?在这个公报中,苏联人和美国人谈到一种新事物,名曰“军事缓和”、或互相削减军事力量,或对我所说的和所要求的一切漠不关心。在这个地区,谁在军事上搞缓和?要我们的部队在我们的领土被占领的情况下搞缓和吗?在我们把我们的战略建立在苏联最高领导层的承诺之上的时候,我们的思想缓和吗?    在苏联人和美国人的立场已经完全明朗之后,在这封紧急信件上还能有什么呢?    我向苏联大使确定,七月八日晚八时在塔希尔宫会见。    阿萨德从莫斯科和我联系,说他正在进行一次秘密访问,对此他不想张扬,他将于七月九日来我这里访问。    但是我所作出的决定的面貌已经完全清晰,只等我去宣布了。    苏联大使维诺格拉多夫带着翻译来了。哈菲兹·伊斯梅尔和我在一起,我对他说:哈菲兹,把每个字都记下。    我要记录这一天的每件事情,因为这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日子。    苏联大使来了。他拿出了公报,翻译开始照着阿拉伯文的译文念。我把头靠在手上,然后又用手托着腮,等着。话一句接着一句,还带着手势。这封信一页又一页地谈到上一封信中提过的关于俄国努力说服美国人相信第二四二号决议的重要性的所有内容,没有新东西。这些话我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除了更加使人气愤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至于战斗和战争,这封信则说:他们有着长期的痛苦的作战经验,我们不知道战争的含义,不知道我们发动一场新战争意味着什么,局势比我们在埃及所设想的更为危险和严峻。    我想起了当时共产党报纸上流行的一种调子。苏联人不希望发生战争,因为他们对本地区的进步政权感到担心,担心这场战争会导致“民族沸腾”,即民族主义崛起,阿拉伯各国人民团结起来,埃及和其它国家的爱国的和民族的浪潮高涨。也就是说,他们不希望发生战争,因为战争将粉碎本地区的共产党活动。    这种调子我是熟悉的,但也没有使我震动;使我震动的是尼克松访问结束后发生的事情和克里姆林宫相继发来的毫无价值的信件。    我,表面上极其平静,内心深处火山般地爆发了,对苏联大使说:信读完了吗?    他说:完了。    我说:全部内容就是这最后五行:关于战争,埃及无力投入战争和埃及对战争的影响了解肤浅?    此人没有回答。    我让哈菲兹·伊斯梅尔记下我说的每一个字,同时我注视着苏联翻译说:我想对苏联兄弟们说,这封信的形式和内容都是不能接受,我现在和将来都不会接受这种同我、同我后面的埃及人民讲话的方式。    接着,我从头到尾讲述了埃苏关系的历史,说出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切。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照实说的,那时我都说了。我心里不再存有我没有对他们说的话了,我把这些话从内心深处掏出来了,把它们从我胸口搬走了。我结清了赈,合上了我的账本。连我同勃列日涅夫之间的对话,我也讲了。这次对话涉及:对形势的政治和军事分析,必须在军事上作好准备以推动政治局势,就同导致尼克松访问的越南出现的情况完全一样。    我用了一个小时口授这封信。大使脸呈蜡色。尔后我看着大使和哈菲兹·伊斯梅尔说:信完了,这些就是决定。记下:今天是七月八日(星期日),明天是七月九日(星期一),下星期一苏联专家一个不留地全部离开埃及,至于你们在这里的武器,例如四架米格25飞机,你们带走,在这里的一些早期警报站,也带走,因为它们都是陈旧的,没有价值;或者我们向你们买下这些警报站。你们的所有武器全带走,或者我们买下来。警报站既不成站,也不能发出早期的或晚期的警报,而是一些陈旧的破烂货,我们已经从法国购买了比这更好的警报站。在法国,人们在商店里公开出售,不是什么军事秘密!    我没有看出大使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哈菲兹·伊斯梅尔的心情则更坏。我接着说,在那以后,我们必须会晤,研究我们和你们之间的和平条约,我们必须知道它的范围和用处,以及我们从中得到了什么利益?    我让哈菲兹·伊斯梅尔把苏联大使送到门口。(三十八)

5. 菲国防部长恩里莱谈菲新人民军近况

【合众国际社马尼拉六月二十日电】据菲律宾国防部长胡安·庞塞·恩里莱说,菲律宾军事当局发现,共产党在“敢干的”年轻领导人指挥下,在国内三个地区恢复了活动。    国防部今天的一项公告说,恩里莱是昨天在菲律宾退伍军人协会一年一次的会议上讲这番话的。    恩里莱说,已经注意到非法的菲律宾共产党及其军队新人民军,在吕宋岛中部和北部以及菲律宾中部比萨扬群岛的一些岛上加紧活动。    他说,自从大约五年前宣布军事管制以来,“原来的领导集团”大批被杀掉之后,有一批新的领导人已经接管了菲律宾共产党和新人民军的领导。他认为这批新领导“年轻得多”,“敢干”和“更富有献身精神”。    恩里莱说,菲律宾共产党和新人民军恢复活动的目的,有政治性质的,也有军事性质的。他说,虽然军方能够应付这种局面,但是还需要保持警惕。    马科斯总统过去几周一直在同国家安全委员会开秘密会议。马科斯今天又同国家安全委员会开了会,但是没有透露具体内容。    上月,在马尼拉北面中吕宋平原同共产党分子发生的冲突中,有二十多人被打死。

第 4 版

1. 美《每日新闻》报道:《中国文艺重新繁荣》

【本刊讯】美国《每日新闻》六月十三日刊登一篇报道,标题是《中国文艺重新繁荣》,摘要如下:    在广东一个公社的办公室里,一位农民说:“四人帮压制我们喜欢的地方戏粤剧。打倒了四人帮,地方戏和被四人帮禁止了很长时间的影片重新上演了。现在人民可以创造各种新的艺术形式搬上舞台了,我们农民说这样做对!”    我最近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作短时间访问期间,遇到的中国人多数同这位农民的想法一样。这些日子,人们正在指责以江青为首的激进派对中国文化生活的思想限制太严、太过分。    现在,那些激进派的政治名声已经扫地,中国人为中国新领导所说的文艺界出现的“百花齐放”时代感到欢欣鼓舞。    文化解放的范围包括了外国文艺作品。当局最近宣布不久将重新出版已被禁十年的莎士比亚作品的中译本。塞万提斯和贝多芬的作品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初中国文化革命期间曾被激进派斥为具有“资产阶级腐朽性”,现在也可以拿出来了。    同时,激进派施加于中国文学艺术的最严格的政治性限制和艺术风格的限制已经取消,使用锣鼓铙钹、各种传统的表演形式和用方言说唱的地方戏已经重新上演了。在这些地方戏里,人物的塑造越来越逼真,赋有真正的人的感情——与本记者一九七三年访问中国时看到的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毛主席的小红书在舞台上从这头蹦到那头的板着面孔的年青妇女大不相同。    四人帮当权时不让登台演出的许多艺术家现在又同观众见面了。其中有中国最有名的民歌歌唱家之一才旦卓玛。她是藏族,曾被江青逐回西藏,不让演唱,原因显然在于她拥护被激进派视为死敌的已故总理周恩来。去年激进派被打倒后,她重登舞台,大受观众欢迎。最近她曾在广州演出,剧场挤得满满的,热情的观众三次叫幕,一定要她唱她当年——文化革命之前——的几支成名作。    雕塑家和画家也说,现在他们可以越出激进派限定的题材自由地创作了。广州近郊一家陶瓷厂的一位雕塑家说:“四人帮说塑造鱼鸟虫兽完全是为资产阶级服务。他们说,‘动物怎么能具有政治内容?’甚至山水风景也不行。所以,艺术家很苦闷,除了政治性题材外不敢作其他任何设计。”    他说,四人帮被打倒以后,非政治性题材重新在应用了。在他背后的玻璃橱里,整齐地摆着许多光泽可爱的鱼、鸟和纤巧的风景作品——激进派的规定已被抛在一边的证明。    但是,“文化解放”是比较而言,并不意味着中国的文化已经不要政治内容。例如在最近广州的一次音乐会上,节目有一半以上是歌颂华国锋主席和他的政府的政策。    许多歌曲反映了领导当局目前强调纪律和生产的方针,如歌曲的名字就叫《抓纲治国》《夺丰收》等等。    即使如此,政治内容的表现方式已经同四年前不同。本记者在满洲看过一个舞蹈,叫《洗衣舞》,情节是一群农村姑娘如何用计为一位年青战士洗衣服,表现她们对人民解放军的热爱。    在一九七三年的演出本上,也就是在激进派权势最盛的时候排演的脚本上,姑娘们干脆就是当着战士的面把衣服偷走了,因为那位战士伸着拳头摆出一副致革命的敬礼的架势,忙于把眼睛盯着观众,顾不得有人偷衣服了。    在一九七七年的演出本上,一位姑娘故意同战士逗笑,把他的注意力引开(这种情节在江青被打倒以前是绝对看不到的),别的姑娘就把衣服偷走了。    题材一样,但是现在的表现方法比较可信了。    看来,对于广大的热情的观众中间的大多数人说来,这同“四人帮”统治中国舞台的机械动作相比是一个值得欢迎的变化。

2. 法新社评述戈马总理访华

【法新社北京六月二十日电】(记者:比昂尼克)刚果总理路易    ·西尔万·戈马,同中国领导人举行了四天会谈。戈马同中国领导人的会谈标志着中刚关系新阶段的开始。    刚果总理昨晚举行了盛大宴会,以结束他在北京的正式访问。在宴会上,他和他的客人李先念副总理都热情地赞扬了他们两国之间的合作。    在这次宴会上,李先念副总理没有指责苏联。在十六日为戈马举行的欢迎宴会上,由于痛骂了苏联,从而使苏联集团和古巴的所有代表都退了席。    在戈马总理在北京停留期间,两国签订了新的经济技术合作协定。一位刚果外交官说,这项协定将增进在农业、药物和能(建筑水坝)方面的双边合作。这位人士不肯阐明这项新的协定的详细条款。    在十八日,华国锋主席会见了刚果总理,这位总理在北京受到了一位国家元首所能受到的一切荣誉。    戈马先生慷慨地赞扬了中国。外交人士认为,这是一种说明刚果新领导和北京友好的迹象。他称中国是“全世界革命者的希望”,是建设社会主义的典范。刚果总理称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者不可缺少的武器”。他的这种称颂是尤其值得注意的,因为刚果通常是被认为属于莫斯科的势力范围,而不是北京的势力范围。    戈马先生在昨晚他举行的宴会上再次提到了他的访华为两国合作开辟了“新的前景”。

3. 赖肖尔谈中美关系正常化问题

【美联社华盛顿六月十六日电】前美国驻日本大使赖肖尔说,美国应该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正式外交关系和从朝鲜撤走空军和地面部队。    赖肖尔五月十四日晚上说,但是虽然我们同“两个中国”中较大的一个建立外交关系是“合乎道理的”,但是我们应该同台湾保持正式的贸易关系。

4. 香港《星岛日报》台北通讯:《万斯八月访大陆的展望》

【本刊讯】香港《星岛日报》六月十六日刊登俞正发自台北的一篇特约通讯,题为《万斯八月访大陆的展望》,摘要如下:    中共已经表示接受美国国务卿万斯八月间赴北平访问的建议。    值得注意的有数点:(一)国务院作此决定时,正是万斯在莫斯科碰了钉子,美俄会谈不欢而散之后。万斯本人正式透露访平日期,又在与苏俄外长葛罗米柯在日内瓦作了无结果会谈之后。所以,万斯之提前赴平,无论如何与美俄外交进展有连带的关系。(二)华府于四月间即征询北平的同意,而北平于六月才正式答复华府,中间拖的日子不能不说很长。证明中共对美政策并非已有完整的方案。    以前的通讯中,记者曾认为假如卡特政府不久将来对中共展开对话,那可能不是基于恐惧中共与苏俄复合,而是利用中共以抵制苏俄的强硬。卡特态度之渐变而致有这种积极的表示无论如何不能说不是美俄关系冷却所致。    五月二十二日卡特在印第安纳州圣母大学演讲中提到中共时,一方面是向中共表白,一方面又是讲给苏俄听,他希与中共密切合作,并说“我们认为美国与中共的关系是我们全球政策的一个中心要素,中共也是全球和平的主要课题,我们希望寻求一项方案,使仍然分隔我们的一些困难能沟通”。    这方案据说是卡特就任后就开始研拟,在国家安全会议的专家协助之下由国务院的专家研拟。方案的轮廓,可能在本月二十九日,万斯的外交政策记者会中有所透露。    此间观察家认为,如果按现在的中共态度,不可能较一九七五年时更妥协。美国的态度则是绝不能使台湾受到攻击,这一点,卡特及万斯都已强调过好几次,所以,万斯这次赴北平,在重大问题上很难突破。

5. 蒋帮《联合报》发表社论谈万斯访华问题

【本刊讯】蒋帮《联合报》六月八日发表一篇社论,题为《探讨美卿万斯八月访问匪区之行》,摘要如下:    美国务院已正式宣布,美国务卿万斯将于本年八月下旬访问中国大陆。就在宣布万斯此一访问计划的前数日,美国务院亦已发布新闻,谓万斯国务卿已定于本月二十九日将在纽约亚洲协会发表一项重要演说,揭示美国卡特政府的新亚洲政策及对中国问题的政策。这一演讲也格外引起世人的瞩目。甚至可说万斯此一演讲旨在为其日后大陆之行作好某种准备。    万斯确定一个访问中国大陆的计划,显然是在受三种因素的支配。就是:一为美国本身的政策准备,二为美俄谈判的变化,三为共匪的态度。就前者而言,美国自卡特政府上台,就下令有关人员,积极研讨美国的亚洲政策及对中国问题的政策,以备卡特政府决定新的行动计划。现在万斯已定于月底发表有关亚洲政策的演讲,便表示此政策准备已完成。    再就美俄谈判而言,在万斯确定访问大陆以前,美国必须先在限核问题及美俄基本关系上获一原则协议。如是,一方面可用以加强美国的谈判地位,便于对付共匪,另一方面亦有意先把苏俄予以拴牢,不使其在随后的变化中轻易改变态度。    最后就共匪态度而言,这一访问计划的确定,势必要等待共匪的答复,而共匪对此问题的答复却迟迟未来,所以美国也一直要等到有了答复,才正式宣布。    虽然万斯访问大陆之行经过如此这般准备,似颇郑重其事,但我们不认为万斯本年八月之行,就会导致美匪关系的“正常化”。    不过,纵然如此,有两点迹象是颇值得我们予以注意的。一是,当李先念与纪登奎连续发表对台撒野的言论后,美国上上下下,迄未发表任何谈话予以驳斥。这种漫不经心态度,实有悖外交常轨。二是,美国农业部长柏格兰定本月下旬访问东亚各地,连新澳都去,但就是不来台湾。我们每年要采购一两百万吨的美国谷物,是美国最大的农产品顾主之一,而柏格兰竟不来台湾,却要等待共匪对他的邀请,这种作法也多少有点反常。所以对于万斯八月访匪之行,我们固认为它将不会导致美匪关系的全面“正常化”,但会在某些方面作若干交易,以拉近其接触,则是非常可能的。换言之,万斯此行访问大陆,势必要代表卡特政府对共匪送上一份“礼物”。这种“礼物”究属什么?就需要我们予以密切注意了。

6. 美陆军部队司令部参谋长辛洛布到台湾活动

【合众国际社台北六月十六日电】官员们今天说,约翰·辛洛布少将昨天抵达这里。    美国军方官员说,辛洛布此来是“私人访问”,但是台湾政府的官员倾向于认为他负有军方使命。    辛洛布于上个月被解除了他在南朝鲜的职务,后来卡特总统任命他为美国陆军部队司令部参谋长,将在六月二十七日就职。消息灵通人士说,政府的某些官员认为,辛洛布来的目的是估计台湾的防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