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08-22

第 1 版

1. 外电评述中柬联合公报

【路透社北京八月二十日电】柬埔寨铁腕人物乔森潘在表示他的政府接受中国对世界的看法之后启程赴平壤,去同西哈努克亲王相会。    昨天在对中国的访问结束时发表的联合公报中,乔森潘在北京同苏联的激烈竞争中支持了北京。公报有四处攻击了霸权——北京喜欢用这个字眼来形容苏联的扩张主义——和谴责了超级大国之间的斗争。    中国还保证为共产党新政府提供援助,这个政府自四月份接管柬埔寨以来正在为克服严重的经济问题而斗争。    乔森潘在公报发表之前就启程到平壤去同西哈努克亲王会晤了。    这次会晤是自从他们获胜以来那位信佛的君主同柬埔寨的年轻的马克思主义领导人的第一次直接接触。乔森潘是由宾努首相陪同去的,在平壤机场受到了盛大的欢迎。    公报没有具体说明中国将给柬埔寨什么援助,但是,观察家们指出,柬埔寨在近期内主要是需要粮食。    在联合公报中,柬埔寨人在同北京结盟方面已经走到了说这样的话的程度:“全世界一切为争取民族独立而斗争的国家和进行革命斗争的人民都把中国看作是民族解放、民主和社会主义运动的钢铁长城。”    【法新社北京八月十九日电】中国和柬埔寨今天协议要在反对“殖民主义、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斗争中“更进一步地紧密团结”。这一点是在乔森潘率领的柬埔寨代表团结束对中国的访问时发表的联合公报中声明的。    在访问期间,中国同意向柬埔寨提供据称是“无条件的和无偿的”经济和技术援助。公报说,中国人和柬埔寨人对会谈的结果表示“十分满意”。    公报对“超级大国争夺世界霸权的斗争越来越激烈”表示遗憾。观察家们说,这指的是苏联和美国,虽然没有点名字。

2. 西德报纸文章《韦尔纳说:西方处于赌输和平的危险中》

【本刊讯】西德《世界报》八月十九日刊登基督教民主联盟—基督教社会联盟联邦议院议会党团防务政策发言人曼弗雷德·韦尔纳同该报记者雷文的谈话,题为《韦尔纳说:西方处于赌输和平的危险之中》,全文如下:    问:欧洲安全会议结束了。您认为两个超级大国限制战略核武器以及均衡裁减中欧军队和武器有取得进展的迹象吗?    答:我没有看到这种迹象。相反,一切情况表明,俄国在限制战略武器会谈和共同均衡减少军事力量谈判中的态度将变得比以前更强硬。苏联人在赫尔辛基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西方在很早阶段就放弃了欧安会和共同均衡减少军事力量谈判之间的联系,从而放弃了加速裁军会谈的压力手段。现在西方付出了代价,而对等的让步象通常那样迟迟未来。    问:欧安会对欧洲的安全形势有一种有益的影响吗?    答:西欧的军事安全恶化了。俄国继续不断地在扩充军备。面对几个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国家中存在的单方面减少防务努力的倾向,认为俄国准备在裁军会议方面作出让步的最后希望必定破灭。    问:您认为威胁是增加而不是减少吗?这种威胁在哪儿?    答:我认为主要的危险是:1,东西方之间军事上的不平衡与日俱增;2,对西方国家政府能力和稳定带来种种严重后果的自由世界的经济和社会困难;3,联盟南翼危急的发展趋势;4,没有把握的原料和能源供应,它造成新的依赖性;5,西方没有克服分崩离析状态和给欧洲统一以新的强大推动力的能力;6,西方人们的贪图舒适安逸和无忧无虑。    问:您担心受到政治讹诈吗?    答:对苏联来说,军事努力的意义主要不在于进行战争,而是在和平中在政治上获得地盘。因此,由于忽视军事力量而产生的威胁西方的最大危险不是——虽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一点——陷入一场战争,而是输掉和平。所以,真正的威胁在于东西方之间政治和军事的不平衡。    问:欧洲人能够做什么呢?    答:美国的政策将长期取决于欧洲盟友是否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支撑这种政策。具体地说这意味着:欧洲今后几年在军事方面努力的重点放在加强常规战斗力上。为此必须使美国人的战术核潜力现代化。    问:您认为今后时期的内部防务政策的必要性在哪儿?    答:起决定性作用的仍然是解决舒适安逸、无忧无虑和怠惰的任务,并通过使人民公开地看到关于欧洲安全的危急形势,来保持诸如人民防御准备这种自卫意志。

3. 曼谷一批警察示威袭击克立住宅

【路透社曼谷八月二十日电】示威者(其中有些是警察)今天凌晨冲进了泰国总理克立·巴莫的住宅,捣毁了家具,打碎了玻璃窗,有好几人受到了枪伤。    六十四岁的总理当时正在半英里外一个警察分局向示威者发表讲话,当他听说家里被洗劫时,他说,“让我现在就回家,他们不能把我打死。”但是助手们把他送到首都另一端政府大厦他的办公室。    他们的示威是为了抗议泰国的“暴徒统治”的局面,尤其是反对北部城市南奔上周未加审讯而把八名农民活动分子和一名学生释放出狱。    正当克立在栋乌哈梅警察分局向警察示威者讲话时,那些在小路口上的警察显然由于克立没有来同他们讲话而发火了,于是冲进小路直奔他的住宅。    【美联社曼谷八月二十日电】今天凌晨,一伙表示抗议的泰国警察和平民脱离开警察反政府示威的队伍,冲进了克立·巴莫总理的家并进行了洗劫。    克立·巴莫在黎明前夕召开了内阁会议,与此同时据说驻扎在曼谷郊外的一个装甲师奉命进入戒备状态。他在会后说,他原谅这群暴徒,“因为这是醉汉的行为”。    【合众国际社曼谷八月二十日电】克立召集了国家安全顾问举行会议。与克立一起开会的有国防部长巴曼·阿滴列山、全国警察总监朴·披格南、内政部高级官员和其他高级警官。    在两小时半的会议后,巴曼对记者说,情况已经缓和,会议决定把治安任务交给警方。    巴曼说,“总理已决定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法新社曼谷八月二十日电】经过了一天的动乱和局势紧张之后,今天傍晚,曼谷恢复了平静。    泰国总理克立·巴莫在举行了两小时紧急内阁会议之后宣布,“不需要实行紧急状态”。    【美联社曼谷八月二十日电】基于政治原因的三项处于爆发边缘的争端,今天当喝醉酒开枪的警察劫掠总理的住宅,职业学校的学生包围了一所大学校园和闹罢工的军事基地的警卫人员劫持了三名劳工部的工作人员时,爆发成了暴力行动。    军警都处于戒备状态。

4. 外电从达卡报孟加拉政变后情况

【路透社达卡八月二十日电】今天,在发生军人政变六天之后,孟加拉国的所有机场已再度向国际班机开放。    据报道,孟加拉国局势平静,一位官方发言人宣称,在政府机关于星期一重新开始办公时,上班的人空前多。    政府工作人员曾被警告说,他们应“老老实实和全心全意履行职责”,任何懈怠新政府都将不予容忍。    各工厂现已恢复生产。官员们说,孟加拉国的所有大学考试都于昨天如期举行。    一位官员说,必需商品的价格昨天稍有下降。    据一位政府发言人说,政界人士和社会贤达已开始向新政府发来表示拥护的函电。    大毛拉巴沙尼说,政府的更迭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步骤”。他说,他全力支持新的国家元首所开展的他称之为“反对贪污、欺诈和重用亲戚的运动”。    同时,政府已命令全国电影院不要放映前政府治下所拍摄的纪录片。    【德新社达卡八月十九日电】达卡各方面的生活都恢复正常,包括各行业,政府机关和私人办公处以及交通。    人民好象愿意同艾哈迈德的新政府合作,新政府向人民保证有更美好的将来,它将奉行不结盟的对外政策。    【法新社达卡八月二十日电】自从武装部队上星期五接管权力以来,生活已恢复正常,新政府受到了各行各业人士的欢迎。社会各界领袖和议员们已表示完全相信政府。    一位政府发言人说,全国各地都没有报告发生麻烦的事。

5. 美白宫说:福特可能十一月底或十二月初访华

【合众国际社伊利诺斯州皮金八月十九日电】白宫新闻秘书内森今天说,福特总统很可能在十一月底或十二月初去中国访问。    参议员珀西刚刚访问中国回来,记者问到,中国当局期望福特什么时候去访问,珀西说,他认为总统将在十月底或十一月初去大陆中国。但是内森后来说,这次访问在十一月底或十二月初进行的可能性更大。

第 2 版

1. 英《卫报》文章《佛朗哥的隆隆欲发的火山》

【本刊讯】英《卫报》八月十八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佛朗哥的隆隆欲发的火山》,摘要如下:    胡安·卡洛斯周末抵达科鲁纳(佛朗哥正在那里度暑假),这使此间人士纷纷揣测,这位年迈的统治者可能比预料要快地向这位被指定的年轻国王交权了。    西班牙人一向习惯于认为政局稳定,现在却也处于一个日益惴惴不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时期。葡萄牙的时局是西班牙政界日益向两极分化的因素之一。    在西班牙,虽然佛朗哥的继承问题促进了向自由化方面演变,但是无疑这个国家正在走向一场政治冲突,其标志是西班牙的暴力行动和恐怖活动甚至比今日革命的葡萄牙犹有过之。就是在这个周末,四个年纪在十八岁至二十罗之间的青年人枪击了民警安东尼奥·罗德里格斯,这事发生在他家门外的街上。这些年青人留下了具有高度煽动性的革命小册子。    这些小册子表明,不管交权的形式如何,西班牙的年轻的激进分子继承了他们先辈所特有的那种暴力倾向。    同样地,报纸消息的情绪——如马德里《阿贝赛报》昨天头版评论以《够了》为标题,呼吁立即制定“反恐怖法”——象两代人以前内战时期的情绪一样地慷慨激昂和不妥协。    但是,在其他方面也感觉到了葡萄牙发生的事件的影响。关于最近拘捕的九名属于军人民主联盟的西班牙军官是否同武装部队运动的葡萄牙军官有联系,是有一些争论的。一些评论家说,西班牙军官只不过是对佛朗哥立即向卡洛斯王子交权,以结束在接班问题上笼罩的那种不安的政治气氛表示了支持而已。在接班问题上,王子的父亲唐胡安也是一名竞争者。    另一些人说,这些军官不过是一个冰山的看得见的顶端,有许多人是支持据说是迭斯·阿莱格里亚推行的路线的。阿莱格里亚被普遍认为是西班牙的斯皮诺拉。    不仅如此,西班牙的军官们在军龄和军衔方面也是与葡萄牙武装部队运动的骨干差不多的。组成了西班牙两大反对派的那些政党的错综复杂的情况(而且比葡萄牙更要复杂)表明,无论右派还是左派都同样是四分五裂的。    因此,由共产党总书记卡里略在里斯本四月政变后于一九七四年年中绞尽脑汁搞出来的民主联合会这一派包括共产党、人民社会党和其他几个小党。另一派    ——民主同盟也由另外一些党派组成了同样强大的联合阵线。这些党派包括西班牙工人社会党、民主左派、基督教社会党和西班牙自由联盟以及传统的君主主义者。为了同后者平衡,民主同盟还包括了两个极左的共产主义团体。

2. 西班牙《阿贝赛报》报道:佛朗哥决定把权力交给卡洛斯王子

【法新社马德里八月十八日电】西班牙保皇报《阿贝赛报》今天在这里肯定地说,国家元首最后决定放弃权力和把这个权力委托给由他任命的继承人胡安·卡洛斯王子。    这家日报说,王子应佛朗哥再三召唤,今天暂停休假去接受会见。    据观察家们说,王子这次意外的活动可以认为,本周可能决定西班牙未来政治的前景。

3. 法新社说:西班牙军队中存在一股主张实行民主改革的潮流

【法新社马德里八月三日电】在巴塞罗那逮捕两名新军官和审讯十二名军人这事标志着在西班牙武装部队中出现一个深刻的危机,即存在着一股主张现政权实行民主改革的潮流。    被指责为“造反和非法集会”的军官中多数人属于“军人民主同盟”的成员,他们主张立即任命胡安·卡洛斯掌握国家的最高权力。    最近,由于逮捕军官而使军队中产生了紧张气氛。    前两天,巴塞罗那的十二名军官在马德里遭到审讯。好象在各兵种(骑兵、步兵、伞兵和参谋部)中有军官小组,在一些军区中(巴塞罗那、马德里、蓬特维德拉、托莱多和巴伦西亚)也有军官小组。    另外,据说这些小组与葡萄牙武装部队运动有联系。    上述军官中大部分人是参加过西班牙内战的老军人的后代。    【本刊讯】西班牙《消息报》七月十九日报道:西班牙谘询局进行了一次民意测验,被询问的一千五百人中有百分之五十一的人赞成在佛朗哥活着的时候交班,百分之二十的人反对马上继位,百分之二十九的人不表示赞成或反对。    赞成在佛朗哥活着的时候进行交班的人中主要是年轻人(十八岁——三十四岁)。    赞成在佛朗哥活着时继承国家元首职位的人中有百分之六十四的人认为,应该规定一个接替的固定日期;百分之二十三的人反对固定日期;百分之十三的人不表态。

4. 特拉格著:《金黄色的麦浪》(下)

一九六三年苏联的收成则是如此糟糕,俄国不得不向资本主义国家,西方帝国主义国家索取为了活命所需的食品。    小麦大部分来自加拿大。对此,莫斯科人讲了辛辣的笑话。    “赫鲁晓夫同志表演了一个奇迹:他在哈萨克斯坦种小麦,而在加拿大收割。”    一九六四年赫鲁晓夫下台以后,对自留地的限制有所放松。不过,不能把集体化说成是共产党农业生产的一个主要障碍;对于谷物来说,它也许根本就不是什么障碍。必须考虑其它因素。正如党的机关报《真理报》在一九七三年一月底注意到的那样,“争取好收成的斗争不能只在田野上进行”,而也得在工厂和供应机构内进行。《真理报》谈到,一九七三年的春耕期间,苏联农民需要四万八千部新式牵引播种机,五万三千台耕作机,一万八千个肥料喷射器,还有“数千种”其它设备。在阿尔泰、车里雅宾斯克、哈尔科夫、明斯克和里加播种进度迅速。但是诺沃西勃斯克的一家计划要在一九七三年生产二万二千部播种机的工厂,生产却是“停滞不前”。勃列日涅夫统治时期的粮荒    苏联的领导人和局外人一样,也已经看到了苏联制度的无能。英国的苏联问题专家马哥斯·海华德说过:“在全苏联,红军是唯一有效能的机构。”而苏联的食品生产机构则一向是它的经济中效能最低的部门。    一九七○年七月,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批准了一个谴责苏联农业管理不善的报告。这份报告是由党魁勃列日涅夫提出来的。它承认苏联的食品供应不足,许诺增加谷物、肉类、蔬菜和其它食品的生产。    在造成一九七二年苏联作物歉收的因素中,气候影响程度有多大?不负责任和管理不善又有多大影响?    一九七二年苏联谷物生产指标是一亿九千万吨;十二月二十一日勃列日涅夫在讲话中提出的收获数字却是一亿六千八百万吨。    一些西方专家估计,苏联的产量实际上只有一亿六千万吨。没有人,可能连俄国人自己也搞不清楚。    勃列日涅夫宣称,已经从国外购买了三千万吨谷物。他说,食品的供应可以维持,“国家和它的农民的正常生活不至于受到破坏。”    苏联的报纸证实,在俄国的“正常生活”中,还有某些不可能满足的东西。莫斯科人抱怨,要找到好土豆几乎是难乎其难。    “如果说现在就这么糟糕,”一个在首都的许多长龙里站队儜候的人说道,“那么,可以预料,到了冬天还要更加糟糕。”    九月初,共产党的机关报《真理报》透露,在莫斯科东面二百五十英里的高尔基地区的一些城镇已经停止供应面包。一些在北高加索斯达维罗普附近的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由于在八月份有二十五天停止向国家运交各种谷物而受到谴责。    官方的言论仍然声称,不存在真实的紧急状态。《莫斯科晚报》声称,苏联公民将“永远不会听到,我们的人民在战时经常听到的‘没有面包’的字眼”。    与此同时则是切勿浪费面包的劝告。而且有囤积的报道。    莫斯科市副市长特里宾在莫斯科电台露面时说道:“有一些莫斯科人不顾明显的事实,仍然相信首都会出现土豆短缺,现在就想方设法储存他们自己的供应。”他说,这种毫无道理的抢购“完全是不正当的”。    二月一日的《真理报》公布,俄罗斯共和国倒卖农业设备和供应品集团的头目已被开除。他被指控为“违反国家纪律”。《真理报》的用语说明他可能要被提交审判。    两天以后,就向马茨凯维奇开刀。最高苏维埃“解除”了这位农业部长的职务。……政治局的波利场斯基被降职为主管农业部的第一副总理。    正如《纽约时报》记者史密斯所报道的:“象这么高层人物的降级,在最近几年来是极不寻常的。它说明了这个政权由于农业失败而造成的严重困境,以及这种失败对整个经济所造成的严重问题,包括降低一九七二年经济总目标。”    不仅是谷物减产,牛奶、糖和烹饪油产量也降到一九七一年的水平以下。由于缺乏饲料,截至(一九七三年)一月一日,猪的存栏数也从七千一百四十万头减至六千六百五十万头……农业危机的迹象是存在的。对此,克里姆林宫是默认的。    假若苏联的农业是象降级事件所说明的那样,是由于管理无能,苏联经济的其它部门也相差无几。苏联的《海运报》说,由于铁路员工和港口当局缺乏合作,在里加的进口谷物的运转受阻。苏联的铁路只按指定量的百分之四十一供应车皮;货运调度员按固定的时间表而不是根据需要发放空车。递送车皮单据的程序需花费的时间比装车还长。车皮经常没有适当的苫盖设备,谷物还在从自动封闭的车门泄漏出来,就被发运出去。    “头等货物”——俄国人是这样称呼西方谷物的——正在遭殃。    ×××    对俄国人购买堪萨斯硬冬小麦的一个不小的讽刺是,这种小麦的祖先是在正好一个世纪以前,从俄国自己的田地来到堪萨斯的。    这种小麦就是土耳其红,它是由从克里米亚逃难来的孟诺派新教徒农民带到美国堪萨斯草原来的。    这种小麦推广到蒙太那州、明尼苏达州和达科他州,还推广到内布拉斯加州……它使小麦总产量提高了三倍以上。    要不是在一世纪以前,孟诺派新教徒从克里米亚带来了土耳其红,堪萨斯以及其它主要生产小麦的州,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过剩小麦可以使俄国人得以在一九七二年,用那么便宜的价格把它买走。(下)

第 3 版

1. 日《产经新闻》文章《孟加拉新政权前途艰难》

【本刊讯】日本《产经新闻》八月十八日刊登该报国际部星野伊佑写的文章,题目是《孟加拉新政权前途艰难,亲苏派可能“反击”,政局继续不稳》,摘要如下:    孟加拉国新政权成立以来,军队、政界都没有反抗的表示,在平静的状况下得到了国民的欢迎。巴基斯坦最先承认了它,接着,沙特阿拉伯、苏丹等伊斯兰国家都予以承认;据说美国、英国、日本等西方国家也考虑在本星期内表示要和新政权继续保持外交关系。人们认为,新政权的开头是顺利的。但是,以停顿的经济、政治等内政问题为中心的国内形势,再有围绕这个国家的国际环境等,这些是决不能乐观的。严峻的考验正在前头等着艾哈迈德新政权。    对新政权来说,最大的课题是重建经济。大概可以说,这个工作的成功与否是政权能否稳定的第一道关口。    但是,在这个竟已被联合国指定为“LLB”(发展最迟缓的国家)的国家,可以一举重建经济的灵丹妙药是没有的,到头来将不得不依靠外国的大规模援助。在那种情况下,正因为据说艾哈迈德总统亲美亲西欧,所以过去由苏联,印度提供的援助会怎么样是个很微妙的问题。并且,即使要求欧美各国增加援助,可是在世界性萧条的局面中可以抱多大的期望,很有疑问。因此,已开始出现了悲观的看法,认为新政权前途多难。    第二个问题是,如何制服虽说已被打倒却曾经有强大力量的支持拉赫曼的势力,如何去调整同它的关系。在单一政党人民联盟的内部,亲苏印派和艾哈迈德总统等人的亲美派之间迄今存在激烈的派系抗争,亲苏亲印的支持拉赫曼派至今仍占人民联盟议员的三分之一。可以充分预料,他们今后将设法以某种形式东山再起。    特别是,虽然据说亲苏派的大人物塔杰丁(他在去年十一月抗议拉赫曼总统当时表现出转而采取靠拢欧美的姿态的迹象,被赶下了财政部长的宝座)已宣誓效忠于新政权,但是也可以设想,今后他将伺机谋求团结亲苏派势力,出来反艾哈迈德。还有,由于实行一党独裁而被宣布为非法的共产党、极左分子也可能苏生过来。总之,政局不稳的因素除不胜除。    同这种反艾哈迈德政治势力结合的可能性大的是拉赫曼前总统的民兵组织“保安军”。这支曾经在印度受过训练的两万人的民兵,同印度军队也有强大的联系,因此,如果它发动叛乱,印度也许会以某种形式与之发生关系。    鉴于这种形势,艾哈迈德总统的地位未必能说是稳定的。    另一方面,围绕着新生的孟加拉国的国际环境也是复杂的。政变以来保持沉默的印度到十六日由政府发言人第一次发表正式见解说“不能不受到巨大的影响”。由此可以知道,印度认为艾哈迈德新政权将把过去靠拢苏印的路线改变成为亲美靠拢巴基斯坦的路线。这样的路线变更将给围绕印度次大陆的苏联—印度、美国—巴基斯坦两个轴心再加上中国的国际关系以巨大的影响,也可能从中发现新的国际性不安因素。艾哈迈德新政权的前途,无论内政还是外交,困难的问题也太多了。

2. 英报介绍孟加拉国发动政变的军官达利姆少校

【本刊讯】英国《每日电讯报》八月十八日刊登该报记者自孟加拉国边境发回的一篇文章,标题是《“孟加拉国政变”是由巴基斯坦训练的部队“领导的”》,摘要如下:    昨天有消息说,上星期推翻谢赫·穆吉布    ·拉赫曼政权的是孟加拉国武装部队里的一名受巴基斯坦训练的中坚分子。战争英雄在幕后指挥这次政变的军官的身份仍然是个谜。但是在西方外交官中,大多数人的猜测集中在三十八岁的粗暴的达利姆少校身上,他是抗击巴基斯坦的解放战争中的一位英雄。    达利姆是一位直言不讳的军事家,在抗巴战争期间,他的领导才干备受公众的赞扬。    据说,他象刚建立不久的孟加拉国武装部队里的其他军官一样,当谢赫·穆吉布实际上不理会正规军而宠爱保安军时给吓坏了。    部队里——特别是在倾向西方的大多数人中——的不满情绪迅速蔓延滋长,这些部队对近乎无政府状态和普遍存在的腐化现象感到震惊。被穆吉布解职据了解,达利姆少校特别残暴,并且同谢赫·穆吉布发生了纠纷。由于他同孟加拉国红十字会主席穆斯塔法(谢赫·穆吉布所信任的盟友之一)公开争吵,因而被解职了。    外交界人士说,军方牢牢控制着这个新政权。将很快公布新的权力机构的名单,预料达利姆少校将名列前茅。    一些人士说,人们估计这次政变“基本上是亲西方的”,由于任命了一个十人文官内阁而证明这种估计是有道理的。只有两名因为“亲印和亲苏”而闻名的部长没有在新政府任职。俄国对孟加拉国有一个相当可观的援助计划。受欢迎的政权尽管印度公开表示对谢赫    ·穆吉布有感情,但是,据认为,印度将欢迎达卡新政权,如果它能够使变化无常的政治和经济形势变得有条不紊的话。    直到现在,孟加拉国一直同印度有着牢不可破的关系,因此,新德里将不欢迎孟加拉国新的统治者采取过分独立的方针。尤其是,印度人希望不要再次让信仰印度教的难民进入西孟加拉。

3. 孟加拉国驻印高级专员拜会印外交秘书

【印报托新德里八月十九日电】孟加拉新政府重申,它希望同印度保持友好和合作关系。    孟加拉国高级专员沙姆斯·拉赫曼个晚向外交秘书克瓦尔·辛格转达了新政府的这一愿望。    沙姆斯·拉赫曼是根据他自己的要求拜会外交秘书的。    这位高级专员还证实,孟加拉国的正式名称没有改变,仍然叫“孟加拉人民共和国”。    会晤时,沙姆斯·拉赫曼还提请对方注意新政府宣布遵守一切双边协定和国际协定。

4. 法新社就印驻孟高级专员回达卡评印孟关系

【法新社新德里八月十九日电】印度驻孟加拉国高级专员萨马尔·森今天飞回达卡,这增加了这里的推测,即印度不久将承认达卡新政府。    这里的消息灵通人士说,印度总理英迪拉·甘地和她的内阁在两次特别内阁会议上已决定奉行“睦邻”政策,这主要是因为如果它不这样做,巴基斯坦和中国将会进去填补印度撤走后留下的空白。    尽管这里有推测,消息灵通人士说,甘地夫人的政府不大可能立即正式承认孔达卡尔·穆什塔克·艾哈迈德政府。他们说,它将很可能等待萨马尔·森先生报回关于孟加拉局势的更详细的情况。萨马尔·森出生于孟加拉,并且是印度主要的该地区问题专家之一。    据今天有消息说,孟加拉国政府已采取措施同印度高级专员公署接触,以估计甘地政府的观点。    这里的一位官方发言人说,印度认为印、孟两国之间的关系是正常的。他还说,孟加拉国高级专员在十四日即政变前夕递交了国书,他仍在新德里。

5. 印报认为孟加拉国目前最需要的是稳定

【本刊讯】印度《政治家报》八月十九日发表一篇题为《震惊和震惊之后》的社论,摘要如下:    拉赫曼死于暴力行动,这件事一定使孟加拉国的大多数人深感震惊,就象其他地方,尤其是印度感到震惊一样。    这里无意根据不充分的消息来过早判断或判断是怎么回事。正在对各项消息进行研究和注视着局势发展;但是情况现在尚不清楚。印度继续致力于谋求本次大陆各国之间实现友好合作,只能希望大家都充分地抱着同样的态度。艾哈迈德已宣布,他的政府的政策将是同所有国家都友好,对谁也不怀恶意。这种态度在我国将得到欣然赞同。    目前孟加拉国最需要的是秩序和稳定。任何一个邻国局势紧张和捉摸不定只能使印度感到担心;十分希望大国也同印度一样关注这一地区的稳定与和平。

6. 苏《汽笛报》谈孟加拉国政局

【本刊讯】苏联《汽笛报》八月十九日刊登科罗特科夫撰的国际述评:    有大量的事实可以说明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许多国家的民族解放运动在发展,与此同时,也有证明所谓“第三世界”政治进程是复杂的事件在发生。星期五在孟加拉共和国发生的国家政变证明了这一点。由于政变,艾哈迈德成为总统,他在此之前曾担任贸易部长。    驻在孟加拉国和印度的《纽约时报》的一些记者注意到这样的事实:根据达卡电台的消息来判断,同印度保持友好关系的著名活动家们,没有进入该国新政府。许多外国评论员还注意到这样一点:巴基斯坦是最先承认新当局的国家之一,它宣布准备向孟加拉国提供经济援助。一些外国通讯社(如法新社)的消息指出:新政府声称要争取同所有国家,包括目前还不能认为是朋友的国家,建立友好关系。    印度官方人士说,他的国家正在密切注视邻国的事态,并对此加以研究。他说,这些事件是孟加拉国的内部事务,然而,由于这些事件是在相接壤的国家里发生的,因此也就不能不予以注意。

7. 北也门报纸说北也门同苏联的关系冷 淡

【法新社萨那八月十七日电】北也门日报《革命报》十七日承认苏联和北也门关系中存在着「冷淡」情况,但是断然否认同莫斯科断交迫在眉睫的谣传。    这家报纸指出,苏联「自一九七一年以来冻结了向北也门提供购买武器的贷款」,并且认为「苏联的这种态度是同苏联从前向(一九六二年)九月二十六日革命和也门人民提供的支持相矛盾的」。但是,《革命报》反对某些报纸「别有用心地利用」这种情况。

8. 阿布扎比油井发生大火

【美联社阿布扎比八月十六日电】这里石油业人士说,为扑灭在离岸油井发生的大火而采取的紧急行动,导致两个离岸油田减产百分之五十。这场大火可能发展成史无前例最严重的火灾。    据他们表示,油田产量约为每天十五万桶。在七月十九日发生爆炸之前,平均每天产量为二十九万桶。    他们说,爆炸于七月二十七日起火燃烧,可能是「石油史上最严重的一次」。    一名石油工程师乘飞机在上空视察后说:.「大火为二百英尺宽,高约三百英尺,简直是一个大火球。」    工程师说,「距离大火二千米,其热度之高,使人无法忍受超过十分钟」。    石油情报员说,由于气体从海床逸走和燃烧,每天浪费了三百五十万立方英尺的气体。工程师们估计,要再费时十五天才可抵达合适于将化学品泵入海床结构,阻止火势的水平。

第 4 版

1. 回忆在旧中国的日子(待续)

【本刊讯】香港《文汇报》八月十六日    ——二十日以《回忆在旧中国的日子》为题刊载英国英中了解协会副会长班以安夫妇谈访华之行一文。《文汇报》在文前介绍说:    “英中了解协会副会长班以安和夫人廖鸿英结束在我国的访问后,已于日前抵港。    班以安和夫人虽然已经七十岁了,仍精力充沛,他们除了积极地为促进中英两国人民友谊而努力外,还在伦敦中区理工学院教中文。    班以安从一九三○年代开始,便在英国驻中国大使馆工作,直到解放初期才与妻子回英居住。他的夫人廖鸿英出生于福建,除了在英国念了十年书外,青年时代大部分在旧中国度过。新中国成立后,他们也曾多次到中国访问。因此,他们对新旧中国的对比,有深刻的体会。日前,他们接受了本报记者的访问,畅谈了新旧中国的对比,和英国人民认识新中国的历史。”    以下是文章的摘要:    班以安说:    “四十多年前,我大学毕业后便在英国外交部工作,后来被派到当时的北平来,我开始时不了解中国的事情,在旧中国工作期间,我先后到过北京、福州、南京、重庆、汕头、广州、桂林、兰州和香港等地,看到中国人民在三座大山的压迫下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受尽帝国主义的屈辱,便产生了同情和关怀中国人民的感情。那时,中国人民在自己的国土上受到外国人的歧视,主权受到践踏,例如在外国驻中国的大使馆外,便站着趾高气扬的外国士兵,他们对待中国人民就象对待殖民地人民一般。帝国主义者只对一小撮有钱有势的官僚资本家稍为‘尊重’。    “记得在一九三六年抗日战争前夕,我在重庆工作。在周末到郊外度假时,便可以在河滩上见到因旱灾而饿死的尸体。一九四○年代,我在河南和广东等地也曾见到人民因饥荒而大量死亡。    “抗日战争胜利后,我们在南京工作。解放战争开始时我们看得不清楚,料不到蒋集团会这样快完蛋的。    “一九五○年二月,英国要承认北京政府,我们便随着代办处到北京商谈承认的事项。到达北京后,我们发觉古老的北京城的面貌已焕然一新    。    “从一九三三年一月至一九三五年一月,我曾在当时的北平英国使馆工作,因此对旧北平的苦难印象很深刻。记得我刚到北平两个月后,日本便占领了当时的热河省。一九三三年五月的唐沽协定更把河北拱手让与日本。日本人当时利用浪人贩卖海洛英,他们把海洛英放在卷烟里,价钱卖得很便宜,很多中国人吸食上瘾后,他们把价钱提得很高,北平便有很多人吸食海洛英而弄得家破人亡。在北平的外国使馆很大,而且都驻了几百名士兵,日本使馆驻兵人数更多达数千人,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了中国的主权。    “但一九五○年的北京,这些苦难已灰飞烟灭,而出现了朝气蓬勃的景象。人民活泼起来,他们对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充满信心,开始为建设新社会而努力。城市里开始建起了一系列的新建筑,但最重要的是人民被组织起来。    “一九五一年,我们离北京回英国。这一别,便直至一九五九年才再有机会重临中国国土。我们回英国后,发觉反动宣传很厉害。但是,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用事实戳穿了他们的谣言和幻想。一九五九年,我们随旧英中了解协会访华团到中国作友好的访问,亲眼目睹了新中国从烂摊子建设起来的事实。    “在这次访问里,我们到过北京、重庆、成都和武汉参观。虽然,一九五九年是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一年,农村已经呈现一些生产不好的现象,但我们很高兴见到中国已消除了它过去的疮疤,为建设一个繁荣富强的国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这次重临中国,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目睹重庆的变化。在旧中国的年代里,我曾经三次在重庆工作和居住,一九三六年至三七年,我曾在英国驻重庆的使馆工作;一九四一年至四二年在重庆任职英国大使的秘书;一九四七年偕同妻子重到重庆住了多天。因此我对重庆的过去认识颇深。    “我记得,解放前重庆人民生活很苦,但国民党官僚、官僚资本家和大地主的生活却过得很奢侈。‘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旧重庆的最好写照。特别是码头工人、黄包车夫和挑伕等行业的劳动群众,过的简直不是人的生活。码头工人(当时被称为臭苦力)一清早便开始工作,他们扛着沉重的货物,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回于船只与码头的狭窄跳板上。重庆是个山城,有很多陡坡。我们经常见到瘦骨嶙峋的车夫拖着黄包车,载着一个母亲和她的两三个儿女,或个子肥胖的外国人,气喘如牛的一步一步的捱上斜坡,由于体力透支过多,每天赚到的车资又不能温饱,很多黄包车夫在开始这行业的工作后,没活得上十多二十年便死掉。    “在我的记忆中,还有一次很难忘的印象。一九三六年我在重庆工作的时候,有一次我和三个朋友一起长途旅行,我们从成都乘车到离成都约一百五十公里的雅安,再从雅安步行了约八天的路程到康定(那里是三千多米的高原,是一个绿草如茵的风景区)。在步行的旅程里,我们见到一组组从重庆运送货物到康定的挑伕,他们四个、八个或十二个人一组,每人背着一包重达二、三百斤的茶叶或食盐,步履踉跄地沿着羊肠小径向前移,沉重的货物把他们的身躯压得弯下来。我们要走八天的路程,他们却要走三十天才能完成,沉重的货物迫得他们每几百步便要停下来喘息,这时他们便要用棍子撑着腰来扶持那因过度沉重的压力而时刻会倒下来的身体,然后抽鸦片烟,以为这样可以补充消耗了的体力。那时,从成都到雅安一带都是由国民党军官刘文辉管辖,他强迫在他管辖区内的老百姓放弃农耕,改种鸦片,然后由他贩卖给四川的毒贩,祸害老百姓以谋利,因此,重庆很多劳苦大众也染上了鸦片烟毒瘾。    “但是,一九五九年重访这个山城时,见到人民的苦难已成为历史陈迹。整个重庆市在工业、交通和市容方面有很多新建设。河边码头上的搬运工作已经机械化,市内建筑了很多宽敞的马路,公共汽车和运输货车代替了黄包车。    “一九七一年夏天,我当时以英中了解协会主席的身份随团到中国访问了五个星期,足迹遍及北京、太原、大寨、延安、西安、天津、上海、南京、苏州、广州等地,当时的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郭沫若还会见了我们。那次访问中国最深刻的印象,是中国的经济建设的发展,比起一九五九年时是一个大跃进。南京和北京的变化差点儿使我认不出来。南京整城绿树成荫,工业蓬勃发展,南京长江大桥更是一座雄伟的建筑。记得以前我从南京乘火车北上时,火车要拆开几段,用渡轮运往对岸的浦口,这样要浪费一个多小时。但现在火车只需几分钟便可横渡长江了。北京也从一个消费城市变为一个崭新的工业和行政中心,新建筑物如雨后春笋的建起来,使我除了故宫外,其他的地方已经认不出来了。    “最近这次访问中国,我们脑海里留下几点很深刻的印象。(待续)

2. 《苏维埃俄罗斯报》文章《西红柿的假死》

【本刊讯】苏联《苏维埃俄罗斯报》七月三十一日刊登一篇答记者问,题目是《西红柿的假死》,摘要如下:    窗台上的玻璃罐里装着黄瓜,新鲜而碧绿。装在里面,既没有水,也没有盐。看起来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些黄瓜是一九七二年收获的!……土豆的表现也不寻常。生的,削了皮,它已经放了好几天,但却不发黑……    我们同莫斯科普列汉诺夫国民经济研究所电离子设计局首席专家A·И·布特所谈论的就是这种惊人现象的秘密。    “以前,您研究过电离子技术在工业领域应用的可能性,现在,您又突然获得了研究‘农业’选题的发明证书。是什么原因促使你这样做的呢?”    “十五年前,当人们在考虑电离子技术的应用范围时,我们认为,自然界没有不能传达电荷的物质或材料。这个原则也适用于食用产品的加工。    用电离子技术的方法加工易腐产品,如西红柿、黄瓜、桃、苹果、葡萄、草莓及其他许多等,实际上可以保存到下一次收获的时节。同时,它们不仅保持原有的外表,而且具有原来的味道和香味。”    “靠什么达到这样的效果呢?”    “蔬菜与水果都是生物蓄电池。其中自然积聚起来的电荷能继续不断地工作。食物——糖、淀粉、碳水化合物等——由于氧化还原作用而变成碳酸气体。要拯救产品,就必须‘熄灭’这个自然炉灶,中和其中的电荷。电离子术正是在这方面帮了忙。    以西红柿为例。它们刚刚从植株上摘下来放到箱子里。将车身里装有发电机的小汽车驶近箱垛。发电机射出定向带电粒子流,使吹着西红柿的空气电离。”    “这时西红柿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果实虽然离开了植株,但是仍然活着并且呼吸。而我们向它们提供了电离空气,使其与果实里的电荷发生相互作用。不同电极的空气离子同西红柿里的电荷中和,生命便停止了。发生了类似假死的现象。果实并没有死亡,但也不消耗里面积聚的物质。”    “能不能确定加工哪种产物需要哪种电荷?”    “每种水果或蔬菜都需要它自己的电荷。但究竟需要哪一种却难以确定。因此我们就供给含有正常离子和负离子的空气。果实自己会‘选择’它所需要的电荷。它同任何活的有机体一样,首先尽量经济地消耗力量。我就是这样设想这个目前尚未研究的复杂过程的。根据实践所能描绘的也正是这么个示意图。”    “加工用的设备很复杂吗?消耗的电能很大吗?”    “整个过程是从一个普通插座开始的。为了能获得10—15瓩的输出电压,里面装了一个升压变压器。这样的电压被传到两个金属电极上。两个电极之间有个小空隙即空气层。为了不致发生闭合,两个电极之间放置了一个解质隔层。正是在这个间隙里产生电离子(雾状气体)。    现在,带离子的空气通过气眼吹到果实上,电离时间长短可以实验选择。”    “这项工作的经济价值如何呢?”    “这里甚至不需要专门计算就可以知道新方法有多大好处。设备简单,电费不多。我想,仅就我国水果蔬菜的规模而论,净利就是很可观的。”    “您所掌握的只是实验数据吗?”    “我们的方法曾在莫斯科近郊的一个国营农场试验过。放在电场里加过工的胡萝卜、甜菜、土豆、洋葱头、苹果等,从收获起过了半年,质量仍旧很好。这一点已记录在该农场的有关证书和技术科学博士科列斯尼克教授的鉴定书上。    保存水果蔬菜的新方法被推荐作进一步检验。我们希望这次检验能使它推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