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07-19

第 1 版

1. 法报文章《从布鲁塞尔到赫尔辛基》《感到失望的欧洲人走在首脑会议的道路上》

【本刊讯】法国《震旦报》七月十六日刊载一篇文章,题为《从布鲁塞尔到赫尔辛基》《感到失望的欧洲人走在首脑会议道路上》,摘要如下:    人们可能期待今天和明天在布鲁塞尔举行的九国首脑会议取得什么结果呢?重新推动欧洲吗?这会是令人惊奇的。经济和货币联盟似乎并不比政治联盟更接近于取得进展。    自从上次都柏林理事全会议以来,已经四个月了。英国在大部分人投了“赞成票”之后成了共同体的全权伙伴国,但是,它的最后加入对欧洲联邦人士的雄心作了很多限制。    此外,人们在布鲁塞尔怎么不会再次发现仍然希望欧洲建设、但愈来愈不相信它的公众舆论的失望反应。    政治形势使人不安得多。在越南和柬埔寨革命者取得胜利后,西方在东南亚的整个势力全完蛋了;苏联凭借苏伊士运河的开放和在西非的颠覆,加速了对印度洋的渗透;苏联在欧洲引人注目地加强其军事能力,在意大利共产党通过合法选举取得胜利,在葡萄牙通过更有争议的恐吓和实力道路取得了成功。这些都是不安的因素,而共产党策略的全面强化证明了这种不安。    对于欧洲人来说,目前的时代已经不再是就共同体应当怎样摆它同美国的关系进行无休止的讨论的时代了。相反,九国绝不可能不对来自新中国的——它说“苏联在磨刀,目的是用于欧洲以实现其野心勃勃的梦想”——和来自索尔仁尼琴的来源截然不同的警告有深刻的印象,索尔仁尼琴警告说:“那些跟苏联做生意的人正在帮助这个警察国家。在那里,我们是奴隶,而且我们一直在为自由而斗争。在这里,你们生来就是自由的,为什么你们要帮助这些奴役者呢?当他们活埋我们时,不要向他们提供铁锹!”    这些警告目前应该引起特殊的共鸣了,应该最终促使九国看到它们的真正问题和首先也许要看到它们的安全问题了。

2. 葡人民民主党退出政府后葡萄牙军方宣布解散临时政府

【路透社里斯本七月十七日电】在中左的人民民主党象社会党一样也离开联合政府仅仅几小时以后,葡萄牙的军人统治者今天解散了临时政府。革命委员会的一位发言人说,已经责成左派总理贡萨尔维斯组成新内阁。    联合政府由于人民民主党今晨退出而终于垮台了。    【美联社里斯本七月十七日电】在葡萄牙的两个最大的政党退出了文官占多数的内阁以后,葡萄牙的军人统治者今天解散了这个联合政府。    三十人的最高革命委员会在彻夜举行紧急会议以后宣布了这个决定,并呼吁葡萄牙人民“镇静和具有公民意识”。    革命委员会的发言人洛伦索上尉说,新政府不会全是军人。在目前的十八个职位中,军人不到一半。    他也不愿表明贡萨尔维斯总理是只填补退出的两个党所占有的四个部长职务(每一个党占两个)呢,还是进行全面的改组。    洛伦索没有说明共产党及其卫星党葡萄牙民主运动的部长们是否提出了辞呈。但是可靠人士说,两个无党派的部长已提出辞呈,这表明将有全面的改组。武装部队经常表示轻蔑政党进行的党派斗争。    洛伦索后来对一位采访他的记者说,“联合政府完结了。”但是他没有说新政府什么时候成立。    洛伦索在革命委员会会议结束后宣读的简短声明说,委员们“分析了目前的政治危机形势,这种危机将通过成立新政府而得到克服”。他建议葡萄牙人民镇静,然后要求大家努力工作,以解决国家的严重经济困难。    委员会分为温和分子和激进分子,消息灵通人士说,正在采取新的行动,要把贡萨尔维斯总理赶下台,因为他未能改善严重的经济局势,并一直把国家推向激进的社会主义,这种社会主义只得到人民中的少数的支持。    据传温和分子认为,他们现在有足够的票可以把贡萨尔维斯解职,虽然还不知道他们是否得到戈麦斯将军的支持。    共产党准备在贡萨尔维斯被以多数票赶下台后进行反击,它宣布,它在机关、工厂和工会中的战斗分子处于对“反动力量保持警惕的状态”。    【美联社里斯本七月十七日电】人民民主党今天退出了葡萄牙联合政府。    人民民主党在凌晨三时宣布的一项声明说,它将从联合政府中撤出其两名部长和两名国务秘书。    这项简短的声明说:“鉴于共和国总统对人民民主党提出的条件的答复,党的政治局已一致决定:它的成员应立即向总理提出辞呈,并把这决定通知总统。”    人民民主党提出的条件包括:保证新闻自由;保证军人关于人民委员会的新计划不致威胁到代议制民主;迅速举行市选举;坚决行使政府权力;采取紧急措施来处理经济危机。    戈麦斯总统在同人民民主党干部举行的会议中未能说服人民民主党留在联合政府内。    【路透社里斯本七月十六日电】据今天报道,葡萄牙最高革命委员会的官方发言人洛伦索说,他个人主张建立一个无党派的政府,作为解决葡政治危机的办法。    他对《世纪报》发表谈话时说:“在葡萄牙目前的政治形势下,我比较赞成建立一个由武装部队运动领导的无党派政府,其中包括得到公认的文职人士。始终必须有武装部队运动的代表,因为目前我认为让军人不参加政府是不行的。”

3. 库尼亚尔指责葡社会党退出政府

【法新社巴黎七月十六日电】葡萄牙共产党领导人库尼亚尔今天在法国电视台的一次谈话中说,社会党退出政府是犯了一个“大错误”,如果它认为它这样可以“讹诈”革命力量的话。    他说,葡萄牙人民将不会受阴谋家的骗,即使他们是以自由和民主的名义行动。    库尼亚尔说,有人使他相信,葡萄牙政党将不会受到威胁。    他说:“军方没有随心所欲地决定事情。这是一个大规模政治选择问题。这是在革命过程中政治力量的组织的一个问题。”

4. 美报报道《黑光照耀欧洲》谈苏修同欧洲党控制和反控制的情况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七月十日刊登萨菲尔发自贝尔格莱德的报道,题为《黑光照耀欧洲》,摘要如下:    在黑光照耀欧洲的瞬间,从不同的角度来观察欧洲的权力斗争。且不说国界之分和长期来的仇恨,试看一下黑光照耀下的东西方共产党的正在发生变化的关系。    首先是,斗争的次序。当莫斯科说“跳”的时候,东德、保加利亚和丹麦共产党只是问一下“跳多高?”匈牙利、波兰、奥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热情不那么高地跳了一下。法国共产党人通常是会跳的。西班牙、意大利和罗马尼亚共产党极不象会跳起来,南斯拉夫共产党即使本来打算跳,也不会跳起来。    某些共产党不能算入这一类。希腊和瑞典的极左分子是合不到一块儿的,葡萄牙共产党人目前的局面动荡。总而言之,苏党领导人目前面临着这种困境,随着西方的共产党日益强大,日益接近掌权,它们倾向于抵制莫斯科的领导,这会使已在东欧掌权的其他共产党中间纪律松弛。    苏联人该怎么来促进权力的扩张,而又不使权力被削弱呢?这是波诺马廖夫及其较年轻的同事卡图谢夫面临的问题。前者负责处理同西方共产党的关系,后者负责处理同已控制政府的共产党的关系。他们的回答是胡萝卜加大棒。    胡萝卜:苏联不再要求不掌权的共产党充当苏联国家对外政策的代理人,意大利共产党可以采取通常的那种对外政策的异端做法,葡萄牙共产党人可以生活在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之中,甚至掌权的罗乌尼亚共产党人也能在东西方之间略略摆动。    大棒就是,容忍国与国之间的分歧就要加紧党与党之间的结盟。在赫鲁晓夫谴责斯大林之后开始的意识形态的削弱必须予以制止。    因此,苏联的战略就是,同意在国际政策方面纪律不那么严明,而同时要加强党的教条。    这个战略是起作用的。在过去六年中,勃列日涅夫的主要目的是通过缓和取得他的前任无法在冷战中取得的东西:使人们放松对共产主义的抵制,抓紧时间搞军火和技术,使苏联划定的东欧的界线得到正式承认。    苏联人长期来谋求召开叫做欧洲安全会议的三十五国最高级会议,他们还一直在打算接着召开一次二十八个欧洲共产党的会议。莫斯科打的主意是,利用成功的最高级会议的动力来使意见分歧的各个共产党在意识形态上团结一致。    上周,在东柏林,计划召开欧党会议的一些共产党在草拟一项有关党路线的文件上有分歧。法国共产党也表示拒绝,这是令人惊讶的。    目前正在欧洲共产党内部施加压力,以重申意识形态的纯洁性。通过党内斗争的黑光看一看这个大陆,就可看出苏联领导人的中心目的:今天,欧洲共产党在意识形态上团结一致;明天,共产党世界在意识形态上团结一致。

第 2 版

1. 美刊说西方失业达战后最高峰并将延续下去

【美联社华盛顿七月十四日电】《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今天消息:“今天世界失业人数比这四十年来任何时期多几百万人。”这一杂志说:“更坏的是,目前仍未见什么真正好转的迹象。现在预见的是失业将长期延续下去,这将是慢性而数字仍是很高的。就算今年稍后或一九七六年生意复苏,工人全部就业或近乎全部有工作做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今天发行的《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七月二十一日版,登出来自世界各国首都的一项报道说,这是根据国际劳工处以及来自欧洲经济委员会的统计而作出的报告。    这一杂志说:“工业国失业数字高达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的最高峰,仅在两年内,失业人数大约增加了一倍。国际劳工处数字表示,美国、加拿大、日本、澳大利亚,以及西欧失业总数接近一千五百万人。另外还有五、六百万人目前只获半工的工作。”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说:“不止如此,英国经济与社会研究学会预测,今年内各主要工业国失业人数还会增加。国际劳工处一位经济专家认为,到一九七六年失业数字将一如今天的高,或者甚至高过现在。”    它说:“英国正走向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高失业水平。”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说,西欧最顺利的工业国西德最近发表的数字表示有一百万人失业,九十二万二千人则只获短期工作。它还说:“目前失业率为百分之四点四,比之一九七○——七一年失业率百分之零点七和百分之零点八,那是大伤元气的。”

2. 南今年上半年外贸逆差达十九亿多美元

【本刊讯】南斯拉夫《解放报》七月十六日以《进口比出口多一倍!》为题报道说:    南斯拉夫的商人们还在继续非常努力着,但是很遗憾,他们只是在涉及进口时才很努力!因为,根据联邦统计局的最新报告,今年上半年我们从国外进口了各种货物,总值是六百六十七亿七千三百万新第纳尔(约合三十八亿六千三百万美元);同时,他们还顺利地向国外市场出口了价值三百三十八亿一千三百万第纳尔(约合十九亿五千六百万美元)的我国商品。    这实际上是说,上半年我国同外国贸易的平衡情况是十分不利的——我们的出口刚刚相当于进口的一半!    与一九七四年头半年相比,今年头半年我国向发达国家的出口下降百分之二十一,而同时进口增加了百分之十六。

3. 法国驱逐三名古巴外交官

【法新社巴黎七月十日电】题:卡洛斯事件:外交部召见古巴驻巴黎代办    法国外交部人士说,外交部礼宾司司长让—保罗·昂格勒,星期三晚上召见古巴驻巴黎代办阿·卡彭铁尔(大使在哈瓦那休假),向他传达了驱逐卷入卡洛斯事件的三名古巴外交官的决定。    (本刊注:卡洛斯事件——今年六月二十三日,法国领土监护局在巴黎逮捕了一个名叫米歇尔·穆哈巴勒的黎巴嫩人。据法国内政部公报说,穆哈巴勒“是一个极左组织后勤网的负责人之一”。法国报纸说,此人曾参加去年九月三十日在海牙绑架法国大使馆人员的活动。六月二十七日,穆哈巴勒在三名法国警察的陪同下,前往巴黎图利埃大街一所住宅。屋内有一名叫卡洛斯的人,当即拔枪将穆哈巴勒和两名法国警察打死,另一名警察被打伤。卡洛斯逃跑了。法国领土监护局对卡洛斯的住宅进行了搜查,查出大量武器和其他用品。七月七日,法国内政部宣布:一些外国情报机构卷入了“卡洛斯事件”,接着将三名古巴外交官驱逐出境。)    【法新社巴黎七月十日电】题:卡洛斯事件:几位被驱逐的古巴外交官的身份    内政部长的发言人安德烈·穆塞说:“刚刚被驱逐的三名古巴外交官是古巴驻巴黎使馆,负责文化事务的一秘罗·赛·劳尔和负责文化事务的二秘雷·埃·埃内斯托,以及拉·萨·佩德罗,他也是负责文化事务的秘书。”

4. 外电报道阿波罗号和联盟号飞船会合

【合众国际社休斯敦七月十七日电】三名美国人和两名俄国人今天在地球轨道上会合。    美国的指令长说,“我们终于完成了”历史上第一次两个国家的人在太空中会合。    联盟号指令长亚·列昂诺夫对阿波罗号的指令长托·斯塔福德说:“托姆‘完成得出色’,干得很漂亮。”    列昂诺夫说,“我们盼望着在联盟号上同你们握手”。他和库巴索夫开始在自己的宇宙船上为三小时后美国人爬过来作准备。    【路透社休斯敦七月十六日电】美国和苏联宇航员今天在飞行中成功地修好了他们的宇宙飞船,同时他们为在地球上空二百二十四公里处进行历史性的会合而加快步伐。    指令长斯塔福德松了一口气,他用无线电向地面控制中心说:“把探测器拔出来了。”    【美新处华盛顿七月十五日电】福特总统在七月十五日晨向“阿波罗”号和“联盟”号上的人员发了贺词并在“联盟”号发入空间时发表了简短的讲话。他在贺词和讲话中欢迎美苏联合进行的空间事业,认为这是空间探索和国际合作新时代的开端。    【塔斯社莫斯科七月十五日电】苏共中央总书记勃列日涅夫祝愿苏联“联盟—19号”宇宙飞船乘员顺利完成任务并一帆风顺地返回祖国。    勃列日涅夫也祝愿美国宇宙飞船“阿波罗”号及其乘员飞行顺利。

5. 法报文章《卡洛斯事件:驱逐凶手的古巴朋友一事,表明了莫斯科在恐怖中的秘密作用:密谋》

【本刊讯】法国《震旦报》七月十一日刊登一篇文章,题目是《卡洛斯事件:驱逐凶手的古巴朋友(凶手“被关在”他的老板身边)一事,表明了莫斯科在恐怖中的秘密作用:密谋》,摘要如下:    这不仅仅是一个惊人事变,这是一声雷鸣。卡洛斯事件正在从一个使三个人(其中两人是领土监护局的监察员)丧生的简单的恐怖主义悲剧,变成一部牵涉到一些外国的引起巨大反响的间谍故事。三名古巴外交官被驱逐了。三个人都被指责为在巴黎充当情报总局(卡斯特罗的情报机构)的特务。    人们认为巴黎驱逐三名古巴外交官(情报总局的军官)不是一件简单事,而是间接地牵涉到了苏联特务部门。苏联特务部门自一九六八年起实际上已控制了古巴情报机构,利用它来作为掩护。在哈瓦那,在情报总局局长办公室旁边的一间办公室里,苏联将军维克托·西蒙诺夫坐在那里,同来自莫斯科的一些技术顾问一起监视和控制着古巴特务在世界上的所有活动。    美国人约翰·巴伦在一本关于克格勃的书(此书刚刚在法国出版,并在西方引起轰动)中写道:“情报总局在古巴驻外国的大使馆中占有一百三十至一百四十个外交职务。古巴人第一次任命特务人员担任大使之职。一九七一年,在古巴驻伦敦大使馆的十名成员中,有八名是情报总局的军官。这类外交官总是带着他们的手枪,而古巴的大使馆储藏有通过外交邮箱运进来的苏联机枪、手榴弹和爆炸物,活象是武器库……”    此外,这些古巴特务大部分是在莫斯科培养出来的。有时,为了更好地控制卡斯特罗的情报总局,俄国人把一些西班牙移民革命者的儿子安插到情报总局中。据英国伦敦警察厅和法国领土监护局提供的情况,图利埃大街的杀人凶手卡洛斯本人,也曾直接从古巴到过莫斯科,以便在那里的卢蒙巴大学学习。他是否是在那时培养出来、后来派到黎巴嫩、但始终在古巴的掩护下呢?    这种解释之所以特别言之有理,因为图利埃大街好象是这一组织的真正中心。因此,人们在那里会见的,除了卡洛斯之外,还有他的女朋友南希·桑切斯,另一个名叫莱玛·帕洛马雷斯的委内瑞拉女青年,以及三名古巴外交官。    古巴的三个人以“法—古”友谊的名义对一个旅游组织“青年旅行社”进行监督,该社地址在第十区朗东堡街四号,邀请法国青年人、大学生、工人参加古巴人招募的著名的国际工作队。本着革命的热情和革命思想的一致,就产生了间谍、代理人、恐怖分子的使命。卡洛斯的委内瑞拉女朋友之一萨拉萨尔(从昨天起,对她采取了驱逐措施),就属于埃内斯托一九七四年夏天加以改造过的工作队之一。通过改造,埃内斯托成功地弄走了三十四名法国青年人。    但是,行动是太明显了。人们曾经要求埃内斯托和他的一班人减少活动。因此,他们离开了朗东堡街的办事处,仅仅到那里去取邮件。一九七五年夏天,没有组织任何国际工作队。办事处仍然开着门,招人到古巴、波兰和苏联进行传统游览……    不管怎样,法国调查员第一次进行了决定性突破,揭露了反对西方的最大的政治—警察阴谋的秘密机构。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以及也很重要的捷克国家安全机构)在指使着古巴特务机构,这些古巴机构又操纵着各种恐怖小组:爱尔巴、巴斯克、巴勒斯坦小组。莫斯科从不露面。莫斯科搞缓和,其他人为它扔塑料炸弹和行凶杀人。

6. 法新社报道《十年来被法国驱逐的外交官》

【法新社巴黎七月十日电】题:十年来被法国驱逐的外交官    过去十年里采用驱逐措施涉及到的十名外交官是:    ——谢·帕夫洛夫,一九六五年在发现收集“协和式”飞机情报的间谍网之后被驱逐出境。帕夫洛夫曾是苏联民用航空总局驻法国总代表,享外交特权。    ——苏联驻巴黎大使馆的四名成员:雷列夫上校、克罗希涅和他的两名合作者,后三人在一九七二年二月被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并被要求离开法国。    ——弗·科里斯科,捷克驻巴黎大使馆的三秘,一九七二年四月七日在爱丽舍田园大街受到盘问,当时他刚刚获取有关电子研究的秘密文件。    ——叶·米降基涅中校,他是苏联驻巴黎大使馆副空军武官,一九七三年五月二十九日在布尔歇机场航空展览会上偷激光测距仪时,被当场抓住。    ——波兰的三名外交官,一九七四年五月十六日在“西北风”快车到达迪戎之前受到了盘问。他们试图打入法国情报部门。

第 3 版

1. 曼谷《京华日报》文章《在东南亚区幅员上冷眼看苏联》

【本刊讯】曼谷《京华日报》七月十四日和十五日以《在东南亚区幅员上冷眼看苏联!》为题刊登文章,摘要如下:    随着美国弱化他在东南亚的控制力量,另一个集团国家正在增强他在东南亚的势力,企图填补美国势力撤走之后的缝隙。    就在东南亚国家站在这政治的(事实上也是经济性的)十字路口上之际,学术界中出现了一股新的思潮,那便是“放弃旧盟友而去亲近新盟友”,希望由新盟友的“互通有无”来解决本身的经济困扰,他们假想中的新盟友便是苏联,让苏联来代替昔日美国的地位,使此一地区保持均衡而出现安定的局势。同时也从苏联那里得到经济援助而解决今日东南亚区的经济问题……。    此一思潮正在思想界中荡漾着,其影响力正日益深广。就是因为此种思潮日益深广,而苏联也确有扩张其势力的企图。因此,对于“放弃旧盟友,欢迎新盟友”的构想已变成了极可能实现的趋势。    事实上,苏联在几年来已在泰国做了不少准备工作,以达到其扩张的目的。单从公公开开正正式式的活动,便有以下若干事例:    (一)去年苏联的影片《战争与和平》送检通过,在曼谷公开放映。据说:其泰文之宣传品是在苏联国内精工印刷运来泰国的。    (二)苏联派送文化、体育团体访问泰国。包括有电影明星,民族艺术团体(在国家剧院公演),还有足球队将访问泰国。    (三)苏联驻外国使节首次在新加坡开会,声称苏联将主动与东南亚国家促进经贸,并愿意提供经援给东盟国家。    (四)苏联在曼谷举行了商品展览会。    (五)苏联驻泰商(务)专(员)经常在曼谷设宴,邀请苏联货品的泰国代理商参加。    (六)苏联文化部门通过其驻泰使馆,邀请泰国电影协会的会员派送泰片前往莫斯科参加“影展”。(泰国制片人沙甲·乍鲁真拉已派送其影片《过江龙》前往苏京。)    (七)苏《真理报》编辑主任访问泰国,准备在泰国设立《真理报》办事处。    (八)苏联表示要在曼谷设立银行。    (九)苏联批准泰国某商业银行在苏京莫斯科开设分行。    (十)苏联货品的泰国代理商,可以得到优惠待遇,诸如低息贷款,贷款可以信用赊欠等等。    苏联已经摆出了这样的姿态来迎接泰国学术界的新构想——“放弃旧盟友,亲近新盟友”,而上述所列十项实例,乃属公开的活动,且是信手拈来的,其他正在暗地里进行及准备进行的活动仍未公开,而这一切,已经看出了苏联对此一地区之意图。    不过,我们认为:学术界在研究是否接受苏联势力填补美国势力真空之前,必须认清一个事实,那便是要首先分辨“苏援”的真正目的。我们以前曾说过:在反美运动进行中,切防苏联伺机渗透,那将合了一句泰谚:“逃虎遇鳄”也就是慎防“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现在,当“舍弃旧友,欢迎新朋”的思潮在艺术界中流行之际,便应该研究这“新朋”忽然对我们显得亲热起来的原因,是好意还是歹念?那就要我们自己去分辨清楚!    苏联的官员曾明白表示,他们愿意给东南亚国家提供经济援助,并且要与东南亚国家加强经济贸易。……要是他们所提供的经援是不附条件,要是他们与泰国的贸易是平等互惠,那么,我们当然没有理由不接受这种经援及跟他们发展更密切的贸易关系。但,问题便在于他们的经援中附带了条件。他们要替泰国开办海洋学校,要替泰国创设船坞(就如当年苏联之援助印尼那样),但随着海洋学校和船坞设备之后,将会有一大批比美国“C—A”(中央情报局)更凶狠的谍报人员可以自由地、合法地在泰活动,那么,我们为了得到苏联的经援而付出如许代价乃是得不偿失的!    至于跟苏联进行“平等互惠”的贸易呢?我们认为这希望也十分渺茫。因为,我们不相信苏联会对待东南亚国家胜过其东欧的盟友。即使苏联把泰国当成了匈牙利或东德,声明彼此的贸易是平等互惠的,但相信泰国仍然会吃大亏!    我们且来看看苏联是如何对待他的东欧盟友。    苏联对东欧“社会主义大家庭”中的“兄弟国家”的手段是很恶狠的!他之提高油价百分之一百三十,便使得东欧国家今年的进口费用增加了四十亿美元。匈牙利因此而压低明年一月开始的五年计划的指标。东德因此而被迫对国内消费者实施津贴办法。    这是苏联对东欧国家利用“经互会”为工具而实施对“兄弟国家”的剥削!    看看苏联对其小老弟们的“平等互惠”的贸易手段,我们岂不胆寒?    苏联对他的盟友尚且如此背信弃义,那么,他岂能特别惠顾泰国?我们既非社会主义国家,一向也对苏联冷漠。    如今,苏联忽然对我们有兴趣了,表现出狂热的姿态,而泰国的学术界,只看到苏联向我们频送秋波而冲动起来,却没有研究到苏联笑里藏刀的本质,所以,不管苏联要提供经援也好,要促进贸易也好,我们都必须格外谨慎,切莫误踏陷阱,坠入深渊!

2. 香港《明报》社评《苏联特务涌入东南亚》

【本刊讯】香港《明报》七月十一日发表题为《苏联特务涌入东南亚》的社评,摘要如下:    泰国报章引述泰国情报当局的消息说,自从印支局面改变以来,苏联派在泰国的特工人员已从二十名激增为七十二名,而且今后还会源源涌到,这些特务都乔装为商务代表或文化性的代表。泰国情报当局指出,苏联特务的目标有二:一是获取泰国的外交情报;二是设法对泰共发生影响。    寮国方面的发展更是可怕,自从美国的力量退出后,苏联特务已从四十名增为七百名。苏联在寮国派遣了如此众多的特务,当然是企图控制寮国的政局。寮国与中国接壤,苏联如果能将寮国也变为附庸国家,那么对中国形成南北夹击之势。    美国势力退出东南亚,苏联一定想取而代之,进入这新出现的真空地带,这个野心是众所周知的。但他们居然如此急躁,如此迫不及待而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却是颇出一般人的意料之外。苏联显然非常担心中共会在东南亚发展势力,如果中共发展有成绩而经巩固,苏联再要侵入就大大不易了。所以这样急迫,以致做得模样非常难看,自然是为了“乘虚而入”的这个“虚”字。    苏联所以能够成为今日这样举世版图最大的国家,就是靠了运用“乘虚而入”的四字诀,只要任何地方有“虚”的情形出现,它就非钻进去不可。当年中亚细亚很虚,于是它就伸手拿了去;西伯利亚很虚,它也拿了去;后来拿到黑龙江,恰好碰到康熙皇帝,几场硬仗把它打了回去;再后来清朝衰弱而虚了,于是它又强占了不少土地去。    波兰虚,拿波兰之地;芬兰弱,拿芬兰之地;波罗的海三小国弱而且小,索性全盘并吞之。目前东南亚甚虚,苏联又不禁贪心大起。    苏联这样搞法,所有东南亚国家当然深恶而痛绝之,如果搞到中共非出来干涉不可,东南亚从此多事矣。

3. 泰报报道《一百名克格勃特务附属于驻这里的使馆》

【本刊讯】曼谷《民族报》七月十六日刊登一篇报道,题为《一百名克格勃特务附属于驻这里的使馆》,摘要如下:    这里的美国情报部门人士估计,大约有一百名克格勃(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的简称)特务附属于俄国驻曼谷大使馆,其中包括每年只经营一亿两千万铢交易的贸易办事处的十九名工作人员。    另一些无倾向人士认为,这一百名克格勃特务中包括总共十七人的几批俄国“游客”;他们乘坐苏联民航公司每周两次的班机进入曼谷,在一家偏僻的旅馆住上一星期。    亚洲报业基金会的一家区域性特稿新闻社德普思新闻社在最近发表的一篇文章中说,美国人士称,俄国人自一九六八年以来已深深打入泰国学生运动。    文章说:“另一方面,中央情报局人员已得到命令不要接近这些大学,因为美国国会即将举行关于中央情报局的听证会。”    文章还说:“根据最近的事态判断,美国人正在通过在国内安全行动司令部的军官们帮助下扶助右翼学生团体发展的办法,来对抗俄国的影响。美国人士称,俄国人还打入了工人运动。然而,工人运动看来要达到团结一致还有些困难。”    这篇文章还说:“美国人士抱怨说,泰国人只对苏联的活动进行例行的监督,看来并不对俄国人打入学生运动的情况感到担忧。”

4. 苏到斯里兰卡的旅游者大量增加

【德新社科伦坡六月二十三日电】俄国人第一次大量地到斯里兰卡去旅游。    据国家旅游局长达尔马西里·森纳那亚克说,在今年第一季度已有二千五百名以上的苏联旅游者到这里,现在人数正在大幅度增加。

5. 印政府派武装警察到大学监视学生活动

【合众国际社新德里七月十七日电】据泰米尔纳德邦和古吉拉特邦邦政府的人士昨天说,联邦政府派出的小组已奉命进入这两个仅有的反对党控制的邦,接管新闻检查日常工作。    这两个邦的人士说,中央政府之所以采取这个步骤,是因为这两个邦政府没有遵守根据全国紧急状态法而颁布的严格的新闻检查规定    。    同这有关的一个行动是,两个据信是记者的人,由于没有把新闻稿送给新闻检查官审查而被逮捕。这是总理英·甘地六月二十六日宣布紧急状态以来,人们所知道的第一次因为避开新闻检查而逮捕印度记者的事件。    政府曾警告:凡是不遵守新闻检查制度的记者都将面临“严重后果”。政府的一个声明说,这两个没有说明是谁的人是在十五日被捕的,其罪名是“在发表以前……没有把他们所写的某些消息送交官方审查”。    十六日在德里北郊的德里大学及其所属的一些学院开学的第一天,向那里派出了武装警察和民防人员进行监视。    大学的负责人证实,学校里有大批便衣人员在场,以使政府发出的禁止举行新生入学典礼的命令得到执行,新生入学典礼在印度被称作“使人伤脑筋的事”,是一种恶作剧的活动,过去曾导致爆发校园内的暴力事件。    除了泰米尔纳德邦和古吉拉特邦以外,印度其他的二十个邦是由甘地夫人的执政的国大党统治的。这两个邦政府里的人士说,西部的古吉拉特邦的政府“并不严格实行新闻检查”,而南部的泰米尔纳德邦的反对党政府则“完全置诸不理”。这些人士说,中央政府于上周接管了这两个由反对党治理的邦的新闻检查工作。

第 4 版

1. 日本《现代亚洲》月刊评论《三木、宫泽外交向何处去》

【本刊讯】日本《现代亚洲》半月刊,最近一期发表一篇评论,题目是《三木、宫泽外交向何处去——评以“恢复”日“台”航线为契机宫泽七月一日在国会上的答辩》,全文如下:    七月一日,宫泽外相在参议院外务委员会上,以回答自民党议员秦野章质询的形式,就日“台”关系和台湾省蒋经国集团的所谓“青天白日旗”问题,讲了下列一番话:    “希望在遵循国际惯例、互不失礼,在互惠的基础上,进一步促进友好交流。”    “我认为,去年春天,我方(大平谈话)对青天白日旗的谈话,引起了(中国)的误解,实在是不幸的。”    “(在秦野询问    ‘承认在台湾的政府是中国唯一合法政府的国家’怎样看以后),这些国家承认青天白日旗是国旗的这一事实,是包括我国在内的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    (本刊注:以上引文中括号内的字句是    《现代亚洲》加的)    这一唱和,是宫泽外相为了同蒋帮“恢复”日“台”航线,伙同秦野表演的令人一眼就会看穿的拙劣把戏的一个场面。它践踏了去年四月二十日在中日航空协定签字后发表的当时大平外相的谈话(口头的),露骨地鼓吹了违反日中联合声明和日中航空协定的“两个中国”的论调。    众所周知,大平的谈话说,“(在日本说来)日中航线是国家之间的协定,日台之间是地区性的民间的航空往来。不承认台湾飞机上的旗帜表示所谓国旗,不承认‘中华航空公司(台湾)’是代表国家的航空公司。”    日本政府所表示的此种态度,根据日中联合声明,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七月一日宫泽的答辫,对于一个已经不被承认为国家的台湾省蒋经国集团,作为一国的外长象对另一个国家讲话一样,满不在乎地使用着什么“遵循国际惯例”呀,“互不失礼”呀,“互惠”呀一类的语言。而且,做为日本政府对所谓“青天白日旗”的基本认识,讲什么    “(同蒋帮有关系的国家)承认是国旗的这一事实”,是“包括我国在内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等等,这就承认了蒋帮是事实上的国家。至于说大平讲话使中国发生了误解,就是推翻了大平讲话中所讲的“青天白日旗”不是国旗的见解。    如此宫泽的答辩,以乍一看好象是客观的事实,来证明这就是实际存在,这种作法,同目前苏联承认南朝鲜、台湾省是“国家”的作法同出一辙。“秀才”宫泽的智慧,或许出乎人们意料,是来自苏联。    据此,七月九日,“交流协会”(会长堀越祯三)同“亚东关系协会(会长张研田)”缔结了“关于维持日台民间航空业务的协议”。这一“协议”也包括着以远权这一可能关系到承认为国家的内容。无论如何也不准给蒋帮以那样的“权利”。我们认为这一“协议”是非法的、不当的,是不能承认的。    综观宫泽的这一发言和“协议”,以及事态的进展,宫泽的发言,并不是偶然出现的。    很明显,它是为了给以后发表“协议”,制造政治环境的一个组成部分。    即仅以七月一日的宫泽答辩为例,据有关人士谈,在事情发生前一个星期,宫泽密召秦野,面授“恢复”日“台”航线的步骤。据说,连在国会上提出询问、答辩的内容都作了细致的商量。    也就是说,宫泽以不太引人注目、有成效的方法,叫秦野把这一问题同其他问题掺杂起来询问,按预想的步骤进行答辩,以给蒋帮“恢复”所谓的“尊严”。    这一阴谋就是这样筹划出来的。而蒋帮    “外长”沈昌焕,按既定的作法,在达成“协议”的七月九日,发表了“高度评价”宫泽答辩的声明,以此作为呼应。

2. 日本《读卖新闻》报道:日在野党对日台复航的反应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七月十日刊登日本各在野党九日就签署日台航线复航协定发表谈话如下:    社会党成田委员长:“日台航线复航是以抵抗日中复交的人们为中心搞的,即使从这一点来看,也是不可取的。”共产党外交政策委员长松本善明:“日台航线复航协定不外是三木内阁的两面外交政策的产物。三木内阁和自民党践踏了一个中国的立场。”    公明党国际局长黑柳:“从这次的经过来看,可疑因素很多,从这是否会成为日中友好关系的障碍的观点出发,当前想注视事态的演变。”民社党国际局长河村:“我党认为这次复航是在日中联合声明的范畴内实现的,是件很好的事。”

3. 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社论《中国的挑战》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七月十五日发表一篇社论,题为《中国的挑战》,摘要如下:    英·甘地夫人正在大谈“团结”和“纪律”,作为印度摆脱深重的经济困难的一个出路。而“团结”和“纪律”恰恰是印度的邻邦敌手——中华人民共和国所强调的目标。上述事实具有一定程度的讽刺意味。当你在注视印度的民主危机——以及世界上的许多地区日益高涨的独裁主义    ——的时候,你会更加清晰地了解当代的进退两难的窘境:一个背着贫困、文盲多和封建社会制度的包袱的国家能不能在不诉诸独裁方法和力量的情况下自拔,从而进入二十世纪?    在“世界上人口最多的一个民主国家”印度和由九亿人口组成的革命巨人中国之间作一个比较,好久以来一直是很流行的做法。所抱的希望一直是:印度最终将证明民主能够提供自由也能提供粮食。然而,在印度获得独立、中国共产党在北京掌权之后四分之一世纪的今天,毛泽东的中国的挑战仍然是可怕的。其可怕之处不在于其军事力量或其咄咄逼人的对外政策——而是在于中国正在锻造的共产主义制度和它对发展中国家可能具有的号召力。    本报最近发表的一系列文章证明中国已在经济上取得了值得赞扬的进展。它给人民解决了吃饭和穿衣的问题。    在有限的目标范围内,它的工业增长率一直是相当好的,而它是在不依靠外力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的。中国社会是团结的、有秩序和有纪律的。人民的力量都倾注到完成将有利于大家的国家目标上。    中国为取得这样的进展而正在付出的代价当然是政治上和理智上的自由的完全丧失。个人必须服从国家的需要。诚如中国的一位当代诗人令人寒心地表达的:“我愿当一个小小螺丝钉,他们愿意把我拧在哪里就拧在哪里,而且把我拧得紧紧的。……”。对那些懂得自由之可贵的人们来说,这样一种情绪是令人憎恶的。然而要向认为采取独裁方法能够更快解决问题的贫困落后的人民提出民主程序是很难的。许多穷国的迫切需要是:在给公民们以最大限度的个人自由的同时灌输对经济增长来说极为重要的遵守国家纪律和合作的精神。

4. 台湾《联合报》报道:在蒋帮统治下台湾雅美族同胞仍停留在原始状态

【本刊讯】蒋帮《联合报》七月六日刊登该报记者到兰屿岛采访雅美族的一篇报道,摘要如下:    兰屿是个可爱的岛,满潮时全岛面积四十五平方公里,相当于六分之一的台北市。今年六月初,记者有机会去了一趟,增广不少见闻。    我们在兰屿二天,发现兰屿雅美族二千四百多山胞生活上的许多趣事。    兰屿居民因男多于女,约相差一百多人,因此女权较高,家庭由女人主宰,女人负责耕田、饲养家畜;男人负责捕鱼、伐木建屋,分工合作。    由于女权至上,女性有权选择男子结婚,男子必须身强力壮,会捕鱼,才娶得到老婆。因而这里也流行试婚制度,有时女方对男方工作不满意,试婚三年仍不同意结婚,男人也不得有怨言。    老一辈的兰屿人,谈起日本人占领台湾时,十分气愤。他们说,日本人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不但不开发兰屿,并严禁外人进入,使兰屿人与文明隔离,到后来才知道日本人是接受了几位考古学家荒谬主张,将兰屿专供考古人类学者的研究园地,使兰屿在日本人统治五十一年来,一直保留着原始神秘,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因此人口愈来愈少,过着华原始生活。    台湾光复后,兰屿山胞才接触现代文明,三十年来人口由一千三百人,增加到二千四百人。    兰屿不出产米,也不习惯吃米,以水芋头为主要食物,次为甘薯、小米和鱼类。因产量有限,收多少,吃多少,家里并不多存,一个成人每餐约吃五、六个芋头,配少量的鱼干、虾螺、野菜、花生、海草、海菜等。    在庆祝祭礼时才吃些猪羊鸡肉等。    雅美人不讲究烹调,有时用海水煮来调味,只煮一大锅菜或汤杂吃,也有些生吃的。鱼是自己捕的,大多是飞鱼季节捕到的飞鱼,将内脏取出抹点盐,风干后再贮藏,作为全年的副食。除了老人外,多不吃鸡蛋,也都不吃青蛙和鳗鱼,认为那些都是肮脏的东西,吃了会生大病。    他们吃的盐是将海水装在椰子壳中,放在屋顶上让太阳晒干,就成为天然的盐。    除正餐外,他们口中也经常吃槟榔,抽香烟,但却不饮酒。    我在岛上时,每遇到山地人,都伸手讨香烟,在这里香烟也可当货币使用,交换兰花或贝壳、奇木等。    兰屿成年男人多于女人,但正在读中小学的下一代,却是女学生多于男学生,年青一代的出生率也是女性偏高,在女权为主的兰屿社会,生女儿反而更受欢迎。    雅美族山胞以前多是穴居,因岛上多台风,房子不得不建在地平线下,挖地成凹字形,陷入地平三、四公尺。地面用鹅卵石铺平,四周的土坑也用石砌,建材是卵石、木材和茅草。房子前面为出人处,无门户,终年洞开,供人匍匐进出。室内无光线,又不透空气,男女杂处。    这种穴居住屋,岛上到处可见。    兰屿山胞生性和平,对观光客十分有礼貌,当地土话有“你好”、“谢谢”等问候用语,学生们遇见观光客,也会说:“客人好。”    乡公所秘书单干说,他曾见山胞之间发生冲突,双方绝不动刀,由两家人面对面排成二行,互相投掷石头,如果有人负伤,还可以喊暂停。如果一方投降,由第三者协调,战败者赔偿猪羊和水芋田。因此,岛上很少有殴斗事件。    兰屿山胞十分迷信,怕鬼,认为鬼能带来恶运,促人生病早死。平时有远行,全身武装,手中握着刀和长矛,作为赶鬼工具。天黑就躲在屋内,不敢外出,他们迷信白天是活人世界,晚上则群鬼出动。如果勉强他们夜里外出,在通过墓地时,则一定长矛前举,作战斗姿势,十分紧张。尽管如今岛上流行信仰天主和基督,但居民怕鬼的风气,仍然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