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12-14
第 1 版
1. 梁厚甫文章:《世界的火药库》
【本刊讯】香港《明报》十二月三日刊载梁厚甫发自美国的一篇文章,题为《世界的火药库》,转载如下: 当今的世界,表面看来,象是升平无事,至少美苏两国的元首,最近曾在海参崴作高峰会谈,研求冷战解冻的途径了。事实上真是这样吗?任何清明的人,都不是这样想。不信,且看: (一)十一月二十五日的《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周刊说:“若干高级的美国官吏称:如果认为,将来世界发生危机,美国不会先下手为强,强夺中东的油田,那是极端错误的。” (二)另一位美国高级官员,私下对他的朋友说:如果认为基辛格国务卿,有甚么的成就,其最大的成就,就是和巴尔干若干的东欧国家,建立了默契。 且从第二个说法谈起。所谓巴尔干的东欧国家,那当然是指南斯拉夫与罗马尼亚而言。这两国和苏联,若即若离,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而基辛格外交上的窍妙,在于拉扯敌对方面的盟邦或者与国,那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有人说:基辛格的外交手法甚新,那是不错的。以他的“暗渡陈仓”的手法来讲,当然比之杜勒斯挥舞巨棒的手法新得多。但也可以说是并不太新,因为,中国在两千多年前,早已有了苏秦、张仪合纵连横的学说,基辛格之暗渡陈仓,当然也是合纵连横的翻版。 基辛格之合纵连横,一见于他在巴基斯坦叫肚子痛而去了北京,二见之于一到开罗而拉走了埃及的萨达特。 老子说得好:“福兮祸所伏”,这样的左拉右拉,不见得克里姆林宫就毫无感觉,“痛在心头,笑在脸上”,只能是最近海参崴高峰会议的写照。 今天美国的苏联问题专家都不讳言:苏联勃列日涅夫的处境,并不美妙,因为不满意他的路线的,至少有三派人士,一是党中央书记苏斯洛夫,二是国家安全会议主席安德罗波夫,三是国防部长格列奇科。美国一些消息灵通人士引述了一句格列奇科说的尚未能证实的话,认为“勃列日涅夫天真的地方,在于每次和人家握手,就每次被人家探囊。基辛格戴起了苏联制的‘冷战解冻’牌号的帽子,向东欧来招摇撞骗。” 这至少可以说明,今天的世界,并非没有火药库。中东之为火药库,早已有目共睹,最近世界的火药库似乎已增加了一个,就是在巴尔干那边。何况塞浦路斯问题,尚未解决,火头由北向南或由南向北,都是巴尔干的问题。巴尔干与中东接邻,我们更不妨说,火药库实际是在亚洲之西,欧洲之南。甚么是火药库的影子呢?例如说,以色列不肯接纳巴勒斯坦之存在,或者说,苏联以捷克来对待南斯拉夫和罗马尼亚,轩然大波就起来了。 以此,这一次海参崴的会谈,我们不必期望对裁军问题有甚么的成就,对欧安会问题有甚么的成就,从美国的目的来看,一句话,就是不让勃列日涅夫倒下来,因为勃列日涅夫还能差强人意,还算是好的对手。但是今天勃列日涅夫的处境,不见得比当年的赫鲁晓夫强到甚么的地方(这也是美国的克里姆林宫专家说的,天下从此多事矣。)。
2. 塔斯社的评论:《在巴黎的艰难的妥协》
【塔斯社莫斯科十二月十一日电】题:在巴黎的艰难的妥协 几周前还难以想象其规模的“极其严重的衰退”迹象已在西欧出现。共同市场国家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在星期二闭幕的巴黎最高级会议上得出了上述的悲观结论。 尽管他们一致认为要克服经济困难就需联合努力,但有关这一方面的决定绝大部分还只是宣传性的。 会上尖锐地提出了关于修改英国留在欧洲经济共同体的问题,它引起了法英的严重冲突。 就法国提出的共同体的政治体制问题没有作出任何实质性决定。与会者只达成了一年举行三次“九国集团”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级会晤的协议。 法国认为会议同意举行产油国与石油消费国会议是一个胜利。法国原先不愿加入美国倡议成立的国际能源机构,认为这一组织的活动会导致同石油输出国发生对抗。
3. 外电评欧洲共同市场首脑会议/德新社说共同市场大多数国家首脑对会议解决经济困难的决定表示欢迎
【德新社巴黎十二月十一日电】欧洲共同体的大多数国家的首脑今天对巴黎欧洲最高级会议作出的解决目前的经济困难的决定都表示欢迎。 西德总理施密特在对联邦议会的一次讲话中说,欧洲各国政府领导人之间的两天最高级会谈是成功的。 欧洲已表明它正在认真而又现实地面对它的问题。 英国首相威尔逊是在得到在重新分配各国对经济共同体预算的捐款时使用“一种矫正办法”的许诺后从巴黎返回英国的。他说,虽然仍然需要做大量的工作,而且这个问题尚未得到最后的解决,但是已取得了进展。 意大利总理莫罗评论说,虽然欧洲的某些机构没有很好的活动,但是欧洲“是存在的”。丹麦首相哈特林认为已经取得的结果是“合乎情理的和良好的”。 【法新社波恩十二月十一日电】西德总理施密特今天对联邦议院说,欧洲共同市场政府首脑在巴黎举行的两天最高级会议同他上周在华盛顿同美国总统福特举行的会谈一样都是成功的。 他多次强调欧洲经济共同体的九个成员国有必要同美国合作。他指出,共同体的九个伙伴在这一点上取得了一致意见。 总理说,欧洲当前的困难并非是不能解决的。巴黎最高级会议肯定了这种看法。施密特说,威胁着西方的严重萧条的危险是不能防止的,除非制订联合的经济政策。 他最后说,共同体成员国希望福特和法国总统德斯坦下周在马提尼克岛的会谈将导致在西方的共同能源政策上达成基本的协议。 【路透社巴黎十二月十一日电】欧洲共同市场领导人在这里举行的两天的认真会谈中,在英国要求重新谈判加入共同体的条件问题上越过了一个危机点。 政府领导人在结束两天的会议时基本上确信他们已达到了目的。
4. 美报文章:《柬埔寨受到舞弊行为的损害》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明星新闻报》十二月四日刊登该报特派记者阿巴克尔发自金边的一篇文章,题为《柬埔寨受到舞弊行为的损害》,文章说: 怀有不满情绪的柬埔寨军官说,贪污行为与管理不当——包括滥用和偷窃美国军援装备——正在破坏对柬埔寨共军的作战。 柬埔寨军官说,金边仓库里堆满了军服,但是不是拿去发给战场上的军人的,而是拿到柬埔寨的各个省会,必须要军人们用自己的薪水去买 、 。 柬埔寨军队里疟疾猖獗,但是据说蚊帐堆在金边的一个仓库里,根据一位柬埔寨将领的命令没有分配下去。 一方面是把蚊帐拿出去卖掉,一方面是军人没有蚊帐用而病死。柬埔寨军官说,凡是反对这种恶劣行径的人,不是被调到战场上去,就是因此得不到提升。 参与阴暗活动的军官往往能从高级军官那里拿到外快并且得到迅速提升。 一位柬埔寨上校说:“我在金边决不穿军服。肩上有了五道杠,人人都会象你干了什么坏事似的看你。”贪污行为也蔓延到了各条战线。 本记者在采访某一部队时发现这个部队是由一位独眼的少校指挥的。他在最近一次战斗中打瞎了一只眼睛。我问到他为什么不去机关工作,这位少校和同他在一起的其他军官都哈哈大笑。少校说:“你必须付出钱来才能算因公受伤,而我没有付钱。” 其他的恶劣行径包括指挥官虚报士兵名额,冒领军饷。因为美国官员坚持身份证制度,所以这种舞弊行为还包括伪造身份证。 柬埔寨军方人士说,根据美国军事援助计划提供的M16步枪已有七千支卖给了马德望省的农民,而军队仍然在使用陈旧的步枪。 人们还抱怨说,柬埔寨空军把飞机用来运送出钱搭飞机的非军人。 柬埔寨军官说,每当有什么公路被共军切断或控制的时候,将领们在重新打通公路的事情上总是慢吞吞的,因为公路不通的话,物资就得用飞机运到有关的省会,而这些将领要末就是在柬埔寨的因此发财的三十二家航空公司(大多数航空公司只有一架飞机)里有股份,要末就是与之有密切的来往。 一位柬埔寨少校说:“我要离开军队去做生意了,也许开一个航空公司。” 柬埔寨军方人士说,在对付他们的参谋本部方面他们一筹莫展。他们说,许多军官从高级人物那里领钱,参与舞弊行动。 除了地方部队外,柬埔寨军队有三十二个机动旅,其中十二个旅组成四个师,即每个师三个旅。这些师中的一个师有一个营的人数只有定额的百分之三十六,其余的营的人数也只有百分之五十,而另外三个师的人数也只有定额的百分之六十。而且,有些军官正在出于厌恶而离开军队。就装备而言,制度中有一个根本弱点。装备一运到金边,就成了柬埔寨军队的财产。 柬埔寨军人和西方外交官们都明白地说,除非对高级人物的贪污行为采取某种激烈行动,否则柬埔寨军队就可能停止打仗。
第 2 版
1. 日报电讯:《南、阿、罗--互相靠拢的巴尔干三姐妹,硕临苏联威胁的基础上避免以后成“火药库”》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十二月七日登载从贝尔格莱德发回的电讯,标题是《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罗马尼亚——互相靠拢的巴尔干三姐妹,在面临苏联威胁的基础上避免在铁托以后成为“火药库”》,摘要如下: “巴尔干的三姐妹”如今面临悄悄逼近的寒冷,好象扣紧大衣的领口还不够暖,于是互相紧紧地靠拢了。南斯拉夫、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三国都一面眼看着“铁托以后”,一面加强国内的控制,伸出了争取团结的手。塞浦路斯争端给巴尔干带来了希腊军事政权崩溃和脱离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新形势,在这个平时东西方集团的势力达不到的地区造成了不稳定的军事真空状态。再加上巴尔干的中流砥柱、南斯拉夫的总统铁托已经年迈(现在八十三岁),使这个半岛的前途变得动荡起来了。西欧的宣传机器敲响警钟说,“巴尔干重新变成了火药库”。 阿尔巴尼亚以十月初的大选为转机,完全改变了对近邻各国的态度。党的第一书记霍查以热情的口吻向南斯拉夫、希腊呼吁说:“我们有加深友好的共同基础。让我们不屈服于两个超级大国(美、苏)的指挥棒和野心,拉起手来同共同的敌人战斗吧。”南斯拉夫对这个呼吁的反应也是明确得使周围各国吃惊的。党的机关报立即登载了欢迎霍查讲话的社论;外长米尼奇在议会正式表示“要诚心诚意地回答阿尔巴尼亚争取友好的主动行动”。 西方的报纸常常大写特写苏联的野心。对于加深同阿拉伯的关系的苏联来说,巴尔干的战略重要性已经增加。所以苏联的野心是,要恢复它在阿尔巴尼亚的海军基地,获得罗马尼亚黑海沿岸的“多布罗加走廊”,等等。 苏联难道不是要在巴尔干出现政治空白即南斯拉夫的强有力领导人铁托总统去世的瞬间就立即把它的野心付诸实现吗?不,即使苏联不那么蛮干,只要在铁托以后的南斯拉夫变成亲苏的,巴尔干逐步成为经互会的成员,那么,一直同苏联针锋相对的阿尔巴尼亚的霍查政权也就会处于最大的危机中。阿尔巴尼亚就坐不稳了。 周围形势的变化给了阿尔巴尼亚极好的机会。希腊的军事政权崩溃、退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是解除阿尔巴尼亚对周围的警惕心的好材料。九月间在南斯拉夫国内揭发了亲苏集团,苏南关系暂时冷淡了。霍查的讲话可以说是这两件事推动的。 南斯拉夫和罗马尼亚也显然密切起来了。这三国的重要人物的来往也在越来越频繁。 这三个国家,今年都加强了国内的领导体制,都在思想方面也加紧了控制,这一点很明显。在铁托总统去世以后,巴尔干全区不可避免会发生某种变化,这是当地谁也不能否定的。但是,为了使巴尔干不再成为国际政治的火药库,这个半岛的当事人似乎都在稳步而顺利地进行慎重的准备。
2. 基辛格同希土外长会谈塞岛问题
【美新处布鲁塞尔十二月十一日电】国务卿基辛格十二月十一日在同土耳其和希腊外长会晤后强调和解的必要性。 国务卿是到布鲁塞尔来参加北约部长会议的。他在抵达后于今天上午分别同两国外长举行了会晤,定于今天晚些时候举行进一步的讨论。 基辛格说,他同土耳其外长梅·埃森贝尔的早餐会晤是「有益的」。他对记者们说:「正如你们知道的那样,美国主张塞浦路斯通过和解而实现的和平,我们同土耳其政府在十月份已经拟定了某些办法,我们正打算按照我们当时曾打算实现的方针去做。「 国务卿在同希腊外长会谈后说:」象我以前所指出那样,美国政府对于在和解与考虑到塞岛苦难的基础上早日解决塞浦路斯问题感兴趣。「
3. 美一助理国防部长去南斯拉夫
【美新处华盛顿十二月十日电】国防部(西德尔)新闻发布会: 南斯拉夫:西德尔证实,国防部负责国际安全事务的助理国防部长埃尔斯沃思将在北约组织防务计划委员会会议结束后于十二月十一日前往贝尔格莱德进行五天的讨论。西德尔说预料这五天的讨论将是“范围广泛的”。这位发言人说,埃尔斯沃思将进行“广泛的会谈”,这次会谈的“目的是探讨进一步发展长期军事联系的可能性”。
4. 英刊谈苏领导集团内部矛盾:《某些政治可能性》
【本刊讯】英国《苏联问题分析家》十一月十四日刊登了罗伯特·康奎斯特写的一篇文章,题为《某些政治可能性》,摘要如下: 自从赫鲁晓夫一九六四年十月十四日被推翻以来,已经十年了。 过去十年中发生过许多派别斗争,但在所有这些斗争中,勃列日涅夫的领导都设法占了上风。的确,苏联领导的连续性总的说来是比较显著的:在二十六名政治局委员和候补委员,以及书记处的成员中,一九五二年斯大林最后一届中央委员会的成员就占了不少于十名。 正如外国经常指出的那样,亦正如苏联国内经常不那么公开地抱怨的那样,苏联的领导已经垂垂老矣。即使加上已经出现的新人物,政治局的平均年龄也正在继续增加。现在,一些高级人物,特别是几乎总是在名单前面出现的五位人物——勃列日涅夫、柯西金、苏斯洛夫、波德戈尔内和基里连科——差不多都已经到了赫鲁晓夫垮台时的年龄。人们将会记得,官方公报讲赫鲁晓夫“辞职”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年龄不再年轻得足以使他完成自己的职责。那时他只有七十岁。苏斯洛夫现在七十二岁,波德戈尔内七十一岁,柯西金七十岁,勃列日涅夫和基里连科都是六十八岁。并且,几乎他们所有的人都曾承认,在去年或者更长一段时间内他们有时身体不好。 当临近第二十五次党代表大会的时候,人们正再一次地广泛讨论着比较年轻的人将要接替最高领导的问题。当然,在这些问题上要作出预言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在以前类似的情况下,事情的发生往往使外部观察家完全感到突然。可以肯定的一条规则是: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目前,考虑这么一出戏的脚本似乎是合适的。这出戏的脚本——虽然大都是推测的——却完全是在可能性的范围之内,并有某些不太显著的迹象可以说明这一点。谢列平的权力斗争在莫斯科已经出现了这样的谈论:过去十年中几次要罢黜勃列日涅夫,由政治局里的一位较年轻的委员替代他这种未遂行动将会东山再起;柯西金的地位也成问题。人们再次听到特别是谢列平可能是未来的领导人。 米歇尔·塔蒂一九六七年发表的《克里姆林宫内的权力》一书很好地描写了早些时候的争权活动,特别是使波德戈尔内不再起作用的情况。他还根据当时所能得到的证据,介绍了勃列日涅夫一派同谢列平之间斗争的情况。自从塔蒂著了此书后,关于这个问题有着更具体、消息更灵通的报道:早在一九六五年曾作过认真的努力,使谢列平担任勃列日涅夫的职务,使乌斯季诺夫担任柯西金的职务,而让勃列日涅夫担任名义上的国家元首——即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 一九六七年,谢列平的心腹、莫斯科市第一书记叶戈雷切夫攻击苏联领导在中东奉行的政策,这件事当然是普遍知道的;同样众所周知的是,叶戈雷切夫连同几乎所有同谢列平有联系的其他高级人物,特别是克格勃的头头谢米恰斯内,最后都被撤职。然而,谢列平仍然是政治局的委员,并且,就象一九五五年把马林科夫的支持者赶下台——大概要使马林科夫在领导集团中被孤立起来——并没有防止马林科夫两年后联合其他的同盟者处心积虑地、几乎快要成功地试图重新夺取政权那样,我们不能把谢列平的这次失败算作是最后的失败。 人们经常把谢列平和他的一派同对内对外政策的“强硬路线”派(事实上叶戈雷切夫曾极力主张在中东六天战争中采取比较强硬的措施)联系在一起。 既然谢列平的名字再一次地出现在前面,那末似乎我们应该问问自己,他是否会自动地支持这些“更强硬一些”的政策。在苏联的历史上,没有什么事例能够使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即一位谋求权力的领导人总是奉行一种特定的路线。 决不可根据谢列平以前的履历自然而然地作出这样的推论,即谢列平在下一阶段的权力斗争中将继续奉行“强硬”路线。正如伦·夏皮罗教授曾经写过的那样:“在民主政体里,政客们就政策问题进行争吵,如果需要,他们便放弃这些政策,以期望能卷土重来。在政治局内……则是另一种方式;政客们利用政策作为斗争的手段,就权力问题进行争吵。” 我们可以肯定地认为,在勃列日涅夫的多数派现在奉行一种压制性的、保守的、坚守不变的新斯大林主义的时候,对于想推翻勃列日涅夫派的一个野心家来说,奉行一种相反的立场看来是一条有希望的行动路线。我们现在也不能排除谢列平可能会作这种转变的可能性。领导集团的结盟苏斯洛夫一向被认为是正统的堡垒,而不是潜在的自由主义者,在一九五七年的危机期间,他坚决地同赫鲁晓夫站在一起来反对莫洛托夫和其他人。在赫鲁晓夫政权开始崩溃之前,苏斯洛夫——像谢列平一样——常常特别强有力地表示反对他以前的同事们的罪行。事实上,这种结盟,在某种程度上,可能是由一些各个相异的人们组成的。 据说,波利扬斯基反对把历史学家涅克里奇开除出党。他的关于战争爆发的著作被认为有损斯大林的名誉。没有真正的理由把波利扬斯基同谢列平联系起来。但是他们是同岁的,因此决不可排除他们之间的结盟关系。更为意味深长的是,负责文化事务的党书记杰米契夫被通称为是谢列平的密友。他由于“表现了强烈的自由主义”而使人们感到惊讶。莫斯科的消息灵通人士肯定会以此表明,谢列平一派正在利用这个问题。 看来,毫无疑问,在相当高的一级,对勃列日涅夫对诸如此类问题的处理方式有些不满。在某些情况下,富有雄心的较年轻的人争辩说,勃列日涅夫不够强硬,这可能是有利的。但是,今天如果他们坚持认为,勃列日涅夫本来应该比较富有灵活性,那么这也许甚至听起来更加有道理了。因此,我们一刻也不认为,这是最可能有的一出戏的脚本,但我们至少应该对发生一场新的权力斗争的可能性有所准备。在这场斗争中,勃列日涅夫政权将遭到可能称之谓一种新赫鲁晓夫立场的攻击。我们所考虑的只是一种可能性,虽然是一种完全合乎逻辑的可能性。然而,如果谢列平(或另一个人)的确靠一项“赫鲁晓夫式”的纲领掌权的话,同样重要的是强调指出: 一个新集团的盘算可能只是利用自由主义的倾向作为斗争中的暂时的武器,这个集团一旦确立其地位,就会尽快重新采取传统主义的立场。 一次政治危机最终可能为苏联境内潜在的知识界、经济界和理性界的势力(它们可能有力量真正改造国家)敞开大门。这只能是一种希望,并且不是一种非常有成功可能的希望。
第 3 版
1. 印度外长恰范结束对孟加拉国的访问
【路透社达卡十二月十日电】印度外交部长恰范今天说,印度同孟加拉国在孟加拉湾的领海划分上有争端。 但是他在记者招待会上说,他希望这个问题能通过双方的磋商得到解决。 恰范今天在结束对孟加拉国历时四天的熟悉情况访问时说:“目前正在技术上和法律上来研究这个问题。” 这是他同孟加拉国领导人讨论的三个主要问题之一。其它两个问题是努力阻止走私活动和分享恒河河水的问题。 他对一位提问题的人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不能通过谈判解决。”恰范还说,“我们解决了十年之久的边界争端。我们也能够解决领海问题。” 然而,在恰范访问结束时发表的联合公报却没有提到领海争端。 观察家预言说,当孟加拉国外长侯赛因下月访问德里时将再次讨论这个问题。 【法新社达卡十二月十日电】印度外长恰范对记者说,他同孟加拉领导人讨论了涉及分享恒河水和在西孟加拉建筑的法拉卡水坝投入使用以及两国之间贸易关系有关的问题。 印度外长说,印巴两国最近签署的贸易协定是在次大陆恢复关系的又一个步骤。 他指出,同巴基斯坦签署这项协定并没有损害印度同孟加拉国之间的贸易关系。他说,印度在任何时候都没有想阻止孟加拉国和巴基斯坦两国关系正常化。他说,为了解决孟加拉国和印度的防洪问题,这个地区的其他国家不应当插手。 他说,他在这里逗留期间已同大多数孟加拉领导人进行了“非常重要的”个人接触。
2. 马来西亚两所大学学生继续罢课和示威
【合众国际社吉隆坡十二月九日电】一名警方发言人说,黎明前对马来亚理科大学进行了五小时的搜捕。他说,历时一周之久的反政府抗议示威的四名领导人已被捕。至此被捕的学生增加到十四人。 八日,警察在对吉隆坡国民大学和马来亚大学的大搜捕中逮捕十名学生。这两所大学的学生九日都抵制上课,并在他们的紧挨着的校园里举行了抗议集会。一千二百名警察已在八日占领了这两所大学。 中午时分,马来亚大学学生约五千人绕校园举行了表示团结的游行,在游行过程中用拳头猛击从旁边开过的一辆警察巡逻车。 【美联社吉隆坡十二月十一日电】内政部长加扎利·沙菲今天说,目前马来西亚发生学生示威是受到了共产党人的影响。 加扎利还声称,警方已追查出示威来源于马来西亚共产党。
3. 阿隆结束访美返以色列
【法新社华盛顿十二月十日电】以色列人士今天说,以色列外长阿隆将在一月十日左右再到这里来举行进一步会谈,阿隆昨天在这里同美国国务卿基辛格会谈了五个多小时。 阿隆昨天还在白宫同幅特总统会晤了七十五分钟。 基辛格今人上午离开这里前往布鲁塞尔参加北约组织部长理事会。。 阿隆明天将取道纽约回以色列。 消息灵通人士说,昨天这里没有就以色列在苏伊士运河以东的西奈沙漠作任何新的撤退问题作出任何决定,但是研究了各种可能性。 观察家们注意到,基辛格迄今为止没有预定在一月中以前会见埃及外长法赫米的计划,勃列日涅夫将在那时访问开罗。 观察家说,但是美国领导人对以色列和埃及开始新的对话的前景看来比以色列人要乐观。他们还说,基辛格或阿隆都没有积极谋求紧急恢复日内瓦中东和平会议。消息灵通人士说,这里的会谈也没有谈到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的问题。
4. 美国《新闻周刊》谈伊朗国内情况的文章之一:《伊朗的营造师》(二)
投资:伊朗国王还不断地把巨大石油财富(每年二百亿美元)用到其他方面,谋求扩大他的势力范围。伊朗向意大利输出了三十亿亿美元举办合营企业,以工业贷款方式向英国输出了十二亿美元,向法国输出了十亿美元作为购买五座原子反应堆的部分预付款项,并向亚非发展中国家输出了七十多亿美元。伊朗人还给了世界银行十亿美元,给了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一百万美元用来训练伊朗学生学习工商管理。他们正在谈判向五角大楼购买通讯器材——他们说这些器材主要将用于非军事用途。 伊朗国王还面向私营公司为他的剩余现金寻找出路。不到三个月以前,伊朗以一亿多美元的价钱买下了西德大企业克虏伯炼钢厂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这笔交易重新燃起恐惧之火——害怕外国石油大王统治西方企业。但是国王驳斥这种观点,他说:“美国买了欧洲许多公司的大部分股权,谁都不为这件事吃惊。可是我们买了百分之二十五这么一点点股权,所谓的自由派就不打自招感到震惊了。” 伊朗的石油价格正在对西方经济起着破坏作用,此时进行这样巨额投资,看起来好象互相矛盾。但实际上这是和国王的好用两面手法相致的。他口口声声同美国亲善,却又小心翼翼地同苏联友好作为平衡。(苏联人曾热衷于帮助任何反对国王的阴谋,现在他们认识了这种新情况,强调尊重国王。)同样重要的是,他甚至设法既同阿拉伯国家保持联系又同以色列保持联系。尽管国王对产油的兄弟国家表示忠诚,他却允许以色列外交官在德黑兰活动,保持他的安全情报机构“萨瓦克”同以色列的“摩萨德”密切合作,并且供应以色列所需要的大部分石油。 五十四岁的伊朗国王,看上去常常同他的政策一样充满矛盾。他是一个严格的清教徒,认为西方的毛病根源在于它的生活作风太随便。但是他自己的生活十分奢侈。他的两个前妻不能为他生太子,他就毫不在乎地抛弃了她们。关于他自己,关于他的妻子法拉赫王后以及关于他的十三岁儿子礼萨·居鲁士太子的私生活情况,他严禁泄露。可是他坚令国内每家报纸至少每隔一天要在头版头栏刊载一篇关于王室的文章。他虽然浮夸自负,但绝不是追求玩乐的君王。他是一个把白宫和五角大楼的工作集于一身,爱好读书(读遍了已出版的亨利·基辛格的著作),一天工作十八小时,要吃镇静剂才能睡觉的不知疲倦的工作者。 巨人:(伊朗国王)无穷无尽的精力,很大部外是用在国内发展事业方面。近几年来,伊朗在阔步前进。石油财富滚滚而来,政府对天然气、电力和交通等经济部门的发展开支增加了百分之一百到二百五十。约有二亿五千万美元正用来把伊朗西北部的莫格罕平原发展为世界最大的一些些农业区和工业区。看上去全国是处在巨大的建设狂热的气氛中。首都德黑兰现在同大部分主要城市有良好的公路相连接;地方上不断涌现工厂、新市镇、学校和医院(然而伊朗纵容那种对美国无聊风气的爱好,因此也涌现许多点心店、小吃摊和露天电影场)。 (二)
5. 美报评论:《吴丹事件 缅甸学生力量增强》
【合众国际社曼谷十二月十一日电】这里收听到的仰光广播说,至少有三千人今天上午晚些时候袭击了仰光市内至少十二座公共建筑物。 外交人士说,示威持续了整整一天,到下午四、五点钟还在继续进行,迫使当局不得不动员警察和军队。据说,到傍晚仰光的大部分街道上都是空荡荡的,但是大学附近的示威还在继续。 【路透社仰光十二月十二日电】拂晓前,约一千名军人和骚乱弹压警察猛烈袭击仰光大学校园,发射催泪弹,把前联合国秘书长吴丹的遗体从学生修建的陵墓中移到市中心吴丹亲属修建的陵墓中。在袭击仰光大学的过程中,保安部队逮捕了大批学生与和尚,并用大约二十五辆卡车把他们押送走了。 【法新社仰光十二月十一日电】政府电台今天广播说,由于有人试图在公众中制造混乱,因此,实行禁止五人以上集会的刑法第一百四十四条。同时还禁止在公开场合发表讲话和举行示威。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明星新闻报》十二月八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吴丹事件》、《缅甸学生力量增强》,摘要如下: 仰光大学学生戏剧性地把吴丹遗体拐走一事是缅甸积疾已深的象征和结果。 这位已故的联合国秘书长是奈温独裁统治的默不作声的反对者。学生通过迫使政府为吴丹建陵墓,而不是把他葬在公墓这样的举动,也就表明了他们的反对态度。 在这种政治上反对态度的后面,隐藏着对奈温十二年多的统治结果的广泛不满。在这段时间里,这个一度比较繁荣的、其经济完全依靠大米出口的不发达国家,已是每况愈下了。 由于米价不断上涨和普遍的经济不安定给人们带来了困难,所以今年六月工人举行了示威。军队向不肯从仰光一家纺织厂和首都几处码头散开的人群开了枪,据当时的官方消息说,打死了二十二个人,但据后来无党派的报纸报道说,被打死的人还要多。 仰光大学学生参加了那几次示威。来自仰光的报道表明,当时工人是带了头的,但在五日拐走吴丹遗体的事件中,学生是代表他们自己举行抗议。 今年三月,奈温通过成立革命委员会结束了军人统治,并在这个国家颁布了一部宪法。但是他成了总统,这在一党竞选后没有什么变化。所有的决定大权仍然操在这位经常生病的将军的动作缓慢和发抖的手里。 在这种政治和经济停滞不前的状况下,缅甸学生一直是制造混乱的根源。他们不仅对目前的事态感到不满,而且在这种日益恶化的局势下,他们也为他们自己的个人前途而担忧。 吴丹在一九六一年接任已故的哈马舍尔德的联合国秘书长的职务后,一直同吴努总理保持着密切的关系。由于吴丹对在他的祖国的民主方式遭到扼杀感到不满,所以他在任职期间不愿意访问缅甸。三年前,他在纽约退休,最近死在那里。奈温政府之所以不愿意隆重安葬吴丹,显然是由于这位将军的独裁同这位讲话温和的政治家的民主思想发生冲突的缘故。但是,学生们被激怒了。 现在学生们以他们自己异乎寻常的做法给吴丹以荣誉。同时,他们又一次表明他们愿意向政府发起挑战。这个国家的独裁统治的方式不包括其他一些亚洲国家所存在的秘密警察的恐怖行动。 缅甸政府同意拨出一块地皮建吴丹的陵墓,从而勉强地回答了目前学生的抱怨,但是根本的问题仍然存在。
第 4 版
1. 朴正熙集团外务部人士称:苏外交官在外交场合主动同他们接触
【本刊讯】南朝鲜《东亚日报》十一月十五日刊登的一篇文章说: 本月九日,新华通讯社通过它的长篇文章说,苏联对韩国要求门户开放的“六·二三”外交宣言表示欢迎,但与此相反,对金日成的关于和平统一的五项却表示冷淡。同时,还指责苏联是阻挠“自主和平统一”“制造两个韩国的阴谋”的参与者。 这家通讯社说,韩国和苏联驻外国的外交官有过秘密接触是公开的秘密,并一一列举了苏联对韩接触的事例。 中共突然如此指责苏联的起因是:塔斯社报道了中共要在十一月份为了向韩国出口辣椒,进行了对韩贸易。新华通讯社说,中共对韩出口辣椒一说“纯属造谣”。 不管如何,引起我们注意的问题是中共已经清楚地看到了苏联的对韩温和政策。 新华通讯社罗列了一九七三年五月以后我国和日本报道的韩苏接触的事例,这都是有它的相当根据的。 外务部人士虽然正式否认同苏联有过秘密接触,但也承认在海外的招待会等场合有同苏联外交官们经常自然地接触的时候。这同中共外交官有意回避相反,苏联外交官有时还主动接触。
2. 香港《南华早报》社论:《莫斯科认错了目标》
【本刊讯】香港《南华早报》十二月十二日发表一篇题为《莫斯科认错了目标》的社论,摘要如下: 如果把最近苏联指责中国政府同毒品走私活动有牵连的那些话同过去美国政客类似的、同样毫无根据的指责比较一下,就能发现有一些一样的可笑之点。 由于某种原因,美苏都有一些人看来很想用毒品问题把北京抹黑,但是有时不难看穿他们自相矛盾的动机。 最近几年来,美国政客们曾几次粗率地指责中国组织了从东南亚臭名昭彰的金三角地区向西方大量走私毒品的活动。但是他们没有拿出一点点证据来支持这些耸人听闻的说法。 本周,俄国也演出了这个鸦片剧,说中国希望把澳门留作葡萄牙的一个省,以便北京能利用澳门作为毒品走私的口岸。 苏联的指责是在《真理报》上发表的。 他们也没有拿出任何证据来支持这些想入非非的说法。 苏联贩卖这种十足的荒唐话的动机显然是一系列拙劣的宣传攻击的最新的一次。 这里和澳门的禁毒人员都明确地说,自从中国控制了华南以来,没有任何迹象说明中国有毒品走私行为。 美国政客的无知与轻信以及俄国人恶意地贩卖谣言,是无端向中国打冷枪和说北京有牵连的原因。
3. 香港《新晚报》文章:《水底考古学》
【本刊讯】香港《新晚报》十一月十八日刊登一篇题为《水底考古学》的文章,摘要如下: 地球的表面百分之七十以上——一亿九千七百万平方英里——被水覆盖,究竟茫茫水底下埋藏着些什么?这是人们极欲知道的问题。现在一般人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石油、天然气及其它矿藏方面。但世界上却有为数极少的一部分人致力于水底的考古工作,认为这是大有可为的。追寻人类历史的线索海底考古包括发掘沉船的残骸、陆沉的城镇、海港、古物以及史前人类居住的遗址。任何带有人类历史线索的遗址,不论它是在浅水的水塘还是在海洋的深处都是有意义的。而任何蛙人发现这样一个遗址时,他不是一个可能的考古学家便是一个可能的破坏者。两者的分别取决于他获得的训练和知识。新兴的一门科学世界上很多受到人类和自然威胁的水底遗址需要及早进行发掘。但目前全世界只有不足五十名职业水底考古学家。青年对这门科学不大感到兴趣。几年前,一个人不可能在任何学校里取得水底考古学的学院学位。现在只有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有这种学位发给那些毕业后获得陆地考古学学位或有关这方面的学位的学生。今年春天,在美国圣迭戈的加利福尼亚大学设立了水底考古学系,成了第一间有这种课程的学校。因此水底考古学是新兴的一门学科,但也是最冷门的学科之一。 大部分附属于学校的水底考古学家一年只能作几个月的现场考古工作,因为他们教务缠身,不可能将全部时间、投入这项工作。 美国有两位考古学教授——乔治·巴斯和米彻尔——度过了十多年的粉笔生涯后,毅然放弃了待遇不错的教学职位,专心从事实际的考古工作。他们在一九七三年创立了一一间美国海上考古学院。该学院是设在塞浦路斯。同年,他们考察了二十个古时候沉船的地点,这些地点是最先由采集海绵的蛙人发现的。 业余蛙人参加考古 在一些国家里,人们对考古的兴趣提高了,越来越多的业余蛙人想参加水底考古工作。在美国,地方、州和区域性的考古学会有四分之三的会员是业余的。实际上他们所做的考古工作、实验研究和考古报告较之人数有限的职业考古学家要多。 据估计,美国的潜水人员接近三百万,欧洲则有一百万。过去二十年来,他们之中一部分之对水底遗址的破坏比过去三千年来自然界的破坏还要大。水底考古学家特别对作商业性打捞的蛙人不满,称他们为“首恶”。事缘二次大战时需要大量废弃的金属,这些蛙人便潜落湖泊、河流和海洋捞取古锚、大炮和其它沉船上的东西。他们不知道他们这样做往往破坏了导至发现遗址的唯一的线索。 职业寻宝者造成更大的破坏,因为他们并不满足于拿走一两件物件,而是向下发掘,毁坏了埋藏在珊瑚、沙或泥土下面的东西。有时候他们不惜动用炸药和巨大的挖泥机来进行挖掘,造成的破坏就可想而知了。各国保护古物区现在,很多国家开始正视这个问题。大部分欧洲国家已经立例保护她们的古物区。大部分西半球的国家也订下法例规定国家有权享有一个蛙人发现出来的东西——但只有几个国家立例保护水底遗址。
4. 泰国海军在海底发现一批古代陶瓷
【美联社暹逻湾十二月五日电】在泥泞的海床进行搜索的潜水员说,他们已初步发现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能导致发现实质上属于泰国历史上一个湮没年代的博物馆。 泰国海军的蛙人正从一艘木船的残骸上捡回数百件古代陶瓷器皿,这艘木船相信是在七百年前沉没暹逻湾的。当局计划在这个地区再发掘三艘沉船。 水警轮禁止私人寻宝者进入这个地区,而一支由二十五名泰国海军潜水员组成的搜索队分成半小时一班,轮流潜到水深一百二十五英尺的海床处,每次把一只碟、一个碗或一个壶带出水面。当几个世纪的积泥刷除后,它们就闪耀着蓝色、粉红色和棕色的光泽。 这些瓷器是在素可泰时期制造的,泰国人认为这个时期是他们结束由中国向南移民和开始形成一个国家的时期。制造瓷器的窑是中国工艺匠在这个王朝首都素可泰(现称宋家洛,在泰国北部)附近建造的,他们的产品曾畅销东南亚各地。
5. 美《前卫》周刊文章揭露苏修反华宣传:《更多的诽谤》
【本刊讯】美国《前卫》周刊十二月四日在《观点》栏内刊登一篇文章,题目是《更多的诽谤》,摘要如下: 习惯对别人进行诽谤的人能够制造谎言,其速度之快超过了任何人能反驳它们的速度。正因如此,最好的政策通常是对它们置之不理。然而,有些诽谤的影响是如此有害,因此让它们说下去而不予置答的话,那几乎就是默认了。 苏联共产党官方的机关报《真理报》十一月十七日散布的、在同一个星期又由苏联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刊物《青年近卫军》所润色的关于“与中国有关”的这种诽谤就提供了这样一个例子。这两篇文章捏造事实对读者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是美国禁止的“大部分”海洛英的来源,中国政府种植罂粟“与其说是为了医药目的,不如说是为了生产海洛英把它故意运到——譬如说——纽约哈莱姆区的街道上进行分配……”,并且最后说,从这种“大规模走私活动”中得到的利润是中国导弹和核武器计划基金的主要来源。 象通常的诽谤一样,这完全不是一件新鲜事。“与中国有关”这一诽谤,多少年来是已故的埃德加·胡佛的得意手法,在这位万能的联邦调查局局长活着的时候,没有一个政府官员敢揭露它。然而,在去年一月份,当国家机器的两个比较小的齿轮——纽约布鲁克林的地方检察官和他的助手 ——在记者招待会上捞起了这一诽谤时,一个被激怒的由当地公民团体——包括纽约美中人民友好协会——组成的联盟终于同这些诽谤者进行了对抗,迫使他们退却了。布鲁克林地方检察官的特别助手尤金 ·戈尔德面对着这样一项要求,就是要么拿出证据来支持他的指责,要么就闭嘴,于是他发表了——在资产阶级报纸早已不再倾听这件事之后——以下的公开的撤消声明: “我没有得到任何这样的证据,即它们可以以任何方式表明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本身曾宽恕或知道或帮助或唆使通过它的领土边界或从它的领土边界内进行的毒品贸易。” 这也是迄今为止所发表的关于现代世界麻醉品贸易的最详尽的研究作品——艾尔弗雷德 ·麦科伊写的《东南亚的海洛英政治》一书所得出的结论。麦科伊指出,自从中国于一九四九年解放以来,“中国已不再是国际麻醉剂贸易中的一个因素”,他用文件证明海洛英祸害的真正来源在哪里以及谁是这一祸害的真正的推动者。简而言之,他们是反动的、美国支持的东南亚的雇佣军和傀儡政权,它们受到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援助和唆使,而中央情报局同黑手党手携手地合作把这些毒品强行运到美国被压迫人民居住区。 正象英国殖民主义者在十九世纪把鸦片烟瘾强加给中国以破坏中国人民的革命精神一样,反动的美国统治阶级今天正以同样的动机把海洛英强行运往少数民族和工人阶级的居住区。 “与中国人有关”的这一诽谤仅仅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宣传机构每月倾泻出来的数以百计的捏造出来的谎言之一。它的特色是特别丑恶,因为它给人们上了特别有启发性的一课:在它为孤立中国和污蔑马克思一列宁主义所进行的努力中,不管多么令人厌恶的诽谤都不是不可以重新提出来的,对苏联修正主义者来说,不管多么声名狼藉的盟国都不是不可以拥抱的。 我们注意到,美国共产党的机关报《世界日报》常常是非常热切地转载苏联报纸上最新的反“毛主义”的谎言的,但它迄今为止还没有仿效这个样本。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向他们的读者说明他们对于苏联报纸上的这些“揭露”有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