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11-24

第 1 版

1. 美联社驻莫斯科记者赛佛森评我《红旗》杂志社论

【美联社莫斯科二十二日电】(记者:赛佛森)共产党中国对被赶下台的总理赫鲁晓夫以及他的政策所进行的激烈攻击给克里姆林宫新统治者造成困境——如何在看来不为被他们赶下台的人辩护的情况下给予答复。    北京对被这个赶下台的苏联领导人发动的加倍激烈的攻击清楚地表明,中国人打算充分利用赫鲁晓夫的失势给他们的宣传带来的意外好处。    他们现在可以在攻击赫鲁晓夫的幌子下诽谤几乎完全是从这个被解职的总理那里继承下来的苏联现行政策。    苏联共产党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已经清楚地表明,他和他的同僚打算继续奉行同西方的和平共处政策。    他星期五在塔什干发表讲话时重申了这种立场。    在这场宣传比赛中俄国所处的不利地位是显而易见的。在直接反驳中国人的批评时,如果不提到赫鲁晓夫是困难的。    如果要提到赫鲁晓夫,那是不方便的,而且可能被看成是为他个人进行辩护。    如果俄国人决定以公开攻击中国的政策来作出答复的话,这将破坏自赫鲁晓夫下台以来在莫斯科和北京的争吵中出现的停火状态。    苏联人已表现出他们仍然能够攻击中国人。他们上星期通过《和平和社会主义问题》杂志对中国人进行了攻击。    他们还可以采取像《真理报》星期五的社论提到“那些对争取和平的斗争抱消极或敌视态度的人”的那种方式进行温和的攻击。

2. 意《新团结》发表社论评赫鲁晓夫下台

认为中阿等所有马列主义党进行的反修斗争的影响是使赫鲁晓夫垮台的基本因素。苏领导人抛弃赫鲁晓夫是为了使他的政策能继续下去,但他们除面临赫鲁晓夫冒险的严重失败,没有其它办法。    【本刊讯】意大利《新团结》十月号发表一篇社论,题为《争取马列主义的进一步胜利》,摘要如下:    当宣布了赫鲁晓夫在苏联政治中不再有任何发言权的时候,马列主义者所激起的那种可以理解的兴奋浪潮,今天已转变为进行更加冷静的估价,要得出可靠的、有益的、甚至是必不可少的结论,以便更好地工作。    撤换赫鲁晓夫是马列主义者的一个胜利吗?回答应当是政治性的,而不应当从感情出发,应当以此来扩大我们争取马列主义胜利的斗争,不应当由于这个胜利而冲昏我们的头脑。    从这个观点出发,我们应当并且可以说,赫鲁晓夫的下台是打击现代修正主义的深刻危机的一个重要阶段,并且,由于这一危机的尖锐化是马列主义者所进行的反对修正主义的原则斗争的直接结果,所以撤换赫鲁晓夫归根结蒂是他们的一个不可忽视的胜利。但是,说了这些之后,必须补充某些别的东西,即:我们认为,在打击腐朽的现代修正主义阵营的这个严重的矛盾中,并没有苏共党内一批马列主义者的决定性的行动。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说,在导致撤换赫鲁晓夫对苏联党和国家领导的这一行动中,并没有这样一些人的参加,使这一行动所提出的目标能保证有至少是相当接近于回到马列主义的前景。应当十分明确的是:我们得出上述看法,同推翻赫鲁晓夫的方式毫无关系。我们认为,当一个党和一个国家掌握在象赫鲁晓夫这样一个人的手中的时候,为了把党和国家从他手中拯救出来而采取的任何方式都是对的,并且在政治上是正确的。我们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意大利共产党和法国共产党的修正主义领导集团以民主集中制遭到破坏为口实表现出心地不纯的困惑不解和诸如此类的假情假义,这种毫无意义的言论迷惑不了任何人。    我们为什么认为,现有苏联领导集团,在要不要摧毁沉重的修正主义外壳方面,没有提供使所有马列主义者放心的足够保证,而修正主义十年来束缚着苏联的内外政策。我们应该看看事实。因为人们不应该也不能够信任这样的人,他们在二十大期间通过美国情报机关让全世界得悉了那些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全盘地保证二十一大的修正,随后又保证二十二大的再度修正,其结果是众所周知的。人们不应该也不能够信任那些申明从根本上继续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政策的人,即使他们从昨天到今天以所有赫鲁晓夫主义者的厚颜无耻态度,对现在国际工运团结的根本问题一言不发,不再正面打击中共,让人们以为他们在国际共运论战中打算长期休战。坦率地说,在当前的状况下,我们具有一种很明确的看法,即:将不是米高扬、苏斯洛夫、勃列日涅夫把苏联人民重新引上建设共产主义的轨道,因为他们和赫鲁晓夫一起都曾是大修正主义异端的创始人。我们认为,这个领导集团之所以把赫鲁晓夫抛弃了,是因为赫政策的巨大错误和由此而来的失败十分严重地损害了这种可能性,即确认或至少完全无条件地接受把世界划分为两大势力范围(一方面是美帝国主义的势力范围,另一方面是现代修正主义的势力范围)的原则。(下转第三版)(上接第一版)    赫鲁晓夫之所以被抛奔,归根结蒂是为了使他的政策能够继续下去。这可能意味着苏共内部的局面依然闭塞吗?显然不是这样。局面打开了,辩论也不可避免地开始了,某些结果自然是可以预料的,即使需要很长的时间。斗争在仿佛全都是背离和投降的地方燃烧起来了,但是这一斗争的中心不是在把赫鲁晓夫革职的机关中,而是在苏共的那些正直和有觉悟的战士们手中,他们将会从近日来的事件中吸取必要的教训。首先他们将要懂得,正像所有真正的马列主义者懂得的那样,中国共产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和其它所有的马列主义的共产党今天进行的、以及在修正主义异端造成了巨大裂口的地方工作的所有马列主义小组(即使在较小范围内)所进行的革命活动的影响是使赫修集团的内部危机尖锐化了的基本因素。其次,他们将要懂得,他们今天的这些领导人面对赫鲁晓夫冒险的严重失败没有其它办法可选择。“我们已经警告过你们:你们召开分裂会议之日,就是你们进入坟墓之时。你们七月三十日的来信表明,你们不顾一切后果,又朝着自己挖掘的坟墓大大地迈进了一步。”八月三十日中共中央在回答苏共中央召集莫斯科分裂会议时是这样说的。面对警告的严重性,面对在一向百依百顺地保证执行赫鲁晓夫所主张的路线的那些修正主义党中间表现出来的不同程度的动摇,面对实力考验的失败,苏联修正主义者们除牺牲赫鲁晓夫之外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他们把赫鲁晓夫作为那些仓促决定的冒失罪魁,而未涉及到那些决定的正确与否。赫鲁晓夫下台了,马列主义者取得了第一个胜利。但修正主义者在苏联内外依然存在。    在我们国家,他们比先前更加狂热地向右转。从而就产生了我们的基本任务,即:推进对莫斯科会议的揭露,也就是说,揭露召开这个会议的原因,揭露那些为召开这次会议而创造了条件的那些人。孤军作战是永远也不能前进的。要同所有革命的工人一起孤立、攻击修正主义者,拯救被他们背叛了的列宁主义旗帜——这就是我们今天的基本任务。

3. 冰岛贸易兼文化部长谈访华观感

说他到我国访问是极其有教益的事情。说中国是一个军事大国,了解这个有五千年古老历史和优秀文化的国家是非常重要的。    【本刊讯】冰岛《晨报》十月二日刊载冰岛贸易兼文化部长吉尔费吉斯拉逊谈访华观感的一篇报道,摘要如下:    部长说,在这一伟大的毛泽东的国土上的此行访问中,看到和听到了许多值得注意的东西,不可否认,去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的这次旅行留下了不少难忘的印象。《晨报》记者问:“您觉得去中国有意思吗?”    答:“‘是的,这是极其有教益的事情。我们在北京呆了两天,这是一个古老的文化城市,是古代皇帝所在地,但中华民国政府把首都从北京迁到南京,共产党又把此城重新变为国家的首都。    “毛政府在这个城市里建造了高度现代化的市中心,它有着极其宽敞的街道和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广场:天安门广场。”    问:“您觉得这个广场充满着和平的希望吗?”    部长微笑着,并且说道:“和我谈话的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陈将军特别强调,不管赫鲁晓夫和俄国共产党说北京政府的想法是什么,中国人民是愿意维护世界和平的。”    问:“您看出中国是一个军事大国吗?”    答:“是的,这是很触目的,那里的一切都有着军事的特征,军队在国民生活中有着深刻的影响并且特别受尊重。另方面,很明显,真正的权力是掌握在北京共产党中央政府的手里。”    问:“您觉得像人们所说的那里笼罩着专制吗?”    答:“社会制度与苏联的同属一个类型,我看到的是这个伟大的中国社会在十五年里变成了一个具有一切共产主义特征的共产主义的社会。——但是正如人们所说,了解这一世界上最广阔、人口最多、具有五千年古老历史和优秀文化的国家是非常重要的,我尽看到人们在努力建设这个国家,尽管,很自然,在急促的参观之后我不能对此做出什么评价,在短短的时间里,到过的地方太多了。”    问:“首都给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吗?”    答:“是的,她是一个古老的文化都城。那里有古代皇宫和毛泽东及其同志们所创建的中国共产党”。

4. 《纽约时报》的评论

【本刊讯】二十一日的《纽约时报》发表了一篇题为《赫鲁晓夫为什么下台》的社论,摘要如下:    中国共产党昨天发表的关于“赫鲁晓夫为什么下台”的幸灾乐祸的文章声称,赫鲁晓夫的下台是由于他敌视北京路线的结果,因此这位前苏联领导人的去职证明了中国共产党的正确性。    大体说来,北京现在进行攻击的赫鲁晓夫路线正是本月已经表露出来的勃列日涅夫—柯西金路线,赫鲁晓夫后的莫斯科领导以一切方法设法强调它支持同西方的和平共处、同南斯拉夫继续友好、有限核禁试条约以及其他许多中国现在已恢复攻击的立场。    中国的文章的发表给克里姆林宫造成了困难的局面。如果企图充分答复中国的论战,苏联领导就需要最后清楚地告诉它的人民和世界,为什么上个月的政变是必要的。勃列日涅夫等人显然也并不希望这样做。要说明黜免赫鲁晓夫是正当的,就需要相当直率地透露,苏联那时糟得可怕的政治和经济情况。    如果公开承认赫鲁晓夫的时代的失败,那么就不可避免地会产生这样一个问题:曾经是赫鲁晓夫的最亲密的助手的莫斯科现在的统治者为什么不更早采取行动。

5. 杨西昆离台湾去非洲活动

【中央社台北二十日电】中国外交部次长杨西昆,二十日坐民航班机自台北飞香港转往非洲,作为期两至三周的友好访问。    这次曾经多次访问非洲各友好国家的外交部次长表示,他此行是加强与非洲各友好国家的联系。    杨西昆说,共匪在非洲不择手段的渗透活动,他在过去访问非洲时已呼吁自由世界应该提高警觉,因为如果让共匪在非洲渗透的结果,将是自由世界的损失。    杨次长预定在非洲各友好国家访问两至三周,然后转往纽约。    【本刊讯】蒋帮《联合报》十七日刊载一条消息,摘要如下:    际此第十九届联合国大会即将开幕之前,又是遭遇到共匪对非洲若干国家积极进行渗透诱骗之时,为减少我联大代表权问题可能将面临的困扰,杨(西昆)次长非洲之行,实在是任重道远。    据可靠消息,杨次长这次访非第一站是马尔加什,马尔加什是“非马联盟”组织的领导国,然后接续访问乍得、多哥、喀麦隆等该联盟各分子国,将促请该联盟运用自由阵线的影响力量,期使该联盟中的已承认中共伪政权的中非、塞内加尔及达荷美等国,能在联大表决中国代表权问题时弃权。并希望该联盟其他分子国能在联大积极支持中华民国。

6. 美一书商经售中国书籍生意越来越好

【美联社旧金山二十日电】亨利·诺伊斯在旧金山经营出售中国书籍和定期刊物的商店,生意越来越兴隆。他只经售中国大陆、特别是北京出版的读物。    这位五十四岁的书商,生于中国的广州,父母都是传教士,诺伊斯说,他相信他是唯一在美国经营这一类生意的人。诺伊斯的来货都是在美国财政部的许可下从人民中国直接购得的。    诺伊斯采购的书籍是全世界各国政府以及对中国七亿人口的领袖的性格发生兴趣的人所要细心阅读的。    诺伊斯做这项生意已经四年,他在接见记者时说,他每年销售的书籍和期刊达六万册。他的顾客是一千家图书馆、大多数的大学,几千名个人顾客以及许多家书店,还有美军属下的各个部门。诺伊斯说,在美国经常最畅销的人民中国出版的书籍,是毛泽东主席著的“论持久战”。

7. 美报刊登我芭蕾舞《红色娘子军》剧照攻击我“把轻盈舞衣变成军服”

【本刊讯】据香港《大公报》报道:美国《纽约先驱论坛报》在十一月十一日登载中国现代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的照片。该报诬蔑说:它把西方舞台上的轻盈舞衣变成北京芭蕾舞台的军装。

8. 拉赫曼政权竟同意蒋帮在吉隆坡设立“领事馆”

【路透社吉隆坡二十三日电】马来西亚政府今天宣布,它同意台湾政府在吉隆坡设立其领事馆。    外交部发言人努尔丁说,然而,这并不意味着马来西亚改变了它既不承认国民党中国也不承认共产党中国的政策。    【美联社吉隆坡二十三日电】外交部星期一宣布,马来西亚同意在吉隆坡设立国民党中国的领事馆。    公告说,这一决定是国民党中国外交部长沈昌焕今年九月对这里进行了私人访问以后作出的,其目的是为了“加强……马来西亚和台湾之间的贸易关系。”    公告说,领事馆将于星期四在这里设立。    马来西亚一直遵循不承认任何一个中国的政策,以避免迫使它的为数众多的华人——占这个一千一百万人的国家的百分之四十二——在中国问题上表明立场。    然而,马来西亚领导人反共是很坚决的,并且毫不隐讳他们同情哪一方。    虽然没有外交关系,但马来西亚正在从国民党中国取得到援助,特别是在农业训练方面。

9. 蒋帮「佛教代表团」将去印参加「世界佛教大会」

【中央社曼谷二十二日专电】中华民国佛教代表团,于昨晚到达此间参加明天开始的世界佛教理事会会议。    在参加理事会会议后,他们将于十一月二十六日启程前往印度,出席二十九日开始的第七届世界佛教大会。    中华民国佛教代表团包括道源法师丘汉平和另外四人。

第 2 版

1. 格贝尼谴责联合国是美国的工具

【法新社班吉二十二日电】刚果叛乱“总统”格贝尼今天警告说,如果美国和比利时飞机在有关人质的谈判期间轰炸叛乱地区的话,叛乱分子手中的美国和比利时国民的“安全”就“可能遭到危害”。    格贝尼在他的长篇声明中指责红十字会和联合国是“美国人的工具”,他重申被判处死刑的美国传教士卡尔逊是“一名美国少校”。    格贝尼说,卡尔逊是在“人民解放军和美国军队”战斗时“在战场上被俘的”。    格贝尼说,“今天,只要提到战俘,他们就被说成是在斯坦利维尔被拘的所谓人质,据说他们的生命在危险中。是的,所有生活在刚果人民共和国的人——那些白人、特权种族和那些有色人——的生命都受到美国和比利时炸弹的威胁”。    他说,“某些国家看来给人道使命作出了限制,希望只把它们用在白人身上,而不用于有色人身上”。    格贝尼说,叛乱分子将保护比利时人和美国人的生命,对卡尔逊的判决是针对他们的“我们的唯一的行动”。

2. 南越佛教协会发表公报谴责陈文香伪政府残暴镇压示威群众/路透社认为伪政府已无法继续存在下去

【合众国际社西贡二十二日电】数以千计的愤怒的学生今晚来到南越元首的嘉隆宫,要求把这个国家成立十八天的文官政府赶下台。    示威者指责说,警察在今天正午过后不久在街上的战斗中把四名学生和一名妇女用棍子打死了,并且说,另有一百人被警棍打伤了。    人们用担架抬着在上午战斗中被打伤的两个人在人群中走过,以煽起群众的激愤情绪。学生领导人轮流登上装有扩音器的卡车,向群众发表演说,要求国家元首潘克丑把总理陈文香和他的全体阁员免职。但是潘克丑未在嘉隆宫,因为他应邀和陈文香及美大使泰勒参加美国人举办的纪念故总统肯尼迪的一个节日。    至少三、四千名示威者坐在嘉隆宫周围的草地上,同声高呼“打倒陈文香”。    大部分示威者是从全国佛教中心来到嘉隆宫的,和尚们在这个中心发表了一份公报,谴责陈造成了今天上午学生与警察的混战。    油印的公报是向群众散发的,群众是如此激动,在他们在佛教中心周围进行的歇斯底里的拥挤中,记者们的衣服都被撕破了。    强大的越南佛教协会发表的公报要求潘克丑对陈文香政府采取某种行动。它说,陈文香政府“由于它对人民采取的行动而没有资格执政。”    【路透社西贡二十二日电】这里的保安部队今晚说,预料明天本市还会有学生示威,大概仍然从佛教总部出发。    政治观察家今晚说,现在看来有疑问的是,陈文香政府是否能存在下去,即使象一位高级官员暗示的那样,宣布戒严令以恢复秩序。    警察说,在第一次示威时,约有六十人被捕,但是有一半后来释放了。    这是反对陈文香政府的行动第一次爆发为暴力行动。    【合众国际社西贡二十二日电】西贡警察今晚用刺刀和催泪弹驱散五千多名示威者。    美国大使泰勒警告所有的美国人不要上街,直到另行通知。

3. 美侵越政策日暮途穷 泰勒将回国商讨对策/外电报道泰勒将建议轰炸越南和老挝某些目标

【美新处华盛顿二十二日电】《华盛顿邮报》星期日发表了弗西二十一日从西贡发的报道,标题为《泰勒可能要求对北部和老挝进行有限的轰炸》,摘要如下:    有迹象表明,泰勒大使在星期三回华盛顿就南越战争进行磋商的时候,将建议对北越军事目标和老挝的共产党地区进行有限的轰炸。    这里的美军司令部支持这样一个建议,认为是制止对越共游击队的支援的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这种支援是从北部共产党地区来的。    如果美国进行空袭一事得到批准,轰炸目标将是已知的共产党军需仓库和农村中间站(共产党增援部队在沿着丛林小路前进时休息的地方)以及北越供应港口和工业设施。    这里的高级美国军官认为,除了军事收获以外,这种轰炸“有限的和纯军事性目标”的作法不会扩大战争。    人们承认,美国轰炸北越和老挝共产党目标会引起很大的“国际误解”。    这里的美国军人当中没有人建议对北越或老挝进行地面作战。    美越高级军官认为,即使美国的支援增加,南越地面部队目前也不能够成功地进行这种作战。    【美联社西贡二十三日电】美国大使泰勒说,在南越的那场对共产党人的战争“很有疑问”。    他说,对北越和老挝的供应线和基地进行空袭可能有助于打败共产党人。    但是,泰勒在对《生活》杂志发表的一篇谈话中又说:“在那个国家的境外采取军事行动,同在境内采取纯粹的军事行动一样,其本身并不能取胜。”美国大使馆在星期一公布了这篇对泰勒的访问记。    这篇访问记的发表正好是在泰勒准备星期三飞返美国就越南局势进行高级政策研究的时候。泰勒回美国后将要讨论的问题之一是:是否值得冒扩大战争的危险而袭击北越和老挝境内的越共供应线和基地,以及这样做是否能有效地帮助在南部摧毁共产党游击队。    【本刊讯】英《观察家报》二十二日刊登记者霍季森从华盛顿发回的一篇报道,题为《要求在越南“认真干起来”》,摘要如下:    有消息说,即将到华盛顿讨论越南的摇摇欲坠的战争努力的美国驻西贡大使泰勒将军将要求总统认真干起来。泰勒将在下星期五到达这里。    《芝加哥每日新闻》驻西贡记者说,如果总统驳回他的意见和着手同正在日益公开支持南部的越共游击队的北越谈判的话,他就要提出辞职。这个记者说他的这个消息是从同泰勒“接近的人士”处得来的。    另一个有地位的美国记者报道说,泰勒将试图说服约翰逊下令对老挝和北越境内的目标进行有限的轰炸。    但是,最近看来,这里的官员正在倾向于反对在南越境界以外进行轰炸的主张。这里有许多专家对于轰炸是否能对越共的活动起重要作用这一点感到怀疑。那些供应线和避难所都藏在丛林里,而且,据这里的人指出,最近越共的成功本来是能够用突击办法加以防止的。

4. 泰勒返美前同陈文香会谈

【美联社西贡二十三日电】今天早些时候,陈文香同美国大使泰勒、副大使阿·约翰逊和越南美军司令威斯特摩兰举行了会谈。据说,美国代表团领导人向这位总理介绍了泰勒即将回华盛顿研究对越南的政策的情况。    据悉,泰勒和陈文香还讨论了星期日发生的群众示威。    【路透社西贡二十三日电】美国大使泰勒今天同陈文香总理举行了会谈。    参加会谈的还有美国副大使阿·约翰逊和美国驻南越军事援助司令威斯特摩兰。他们会谈的内容没有透露,但是据了解,鉴于泰勒即将回国述职,他们讨论了最新的政治事态发展。    美国大使馆发言人今晚否认迄今为止曾经考虑推迟泰勒动身的日期,泰勒定星期三动身。

5. 坎扎到内罗毕并会见肯雅塔/美写信给格贝尼政府表示希望迅速谈判

【美联社内罗毕二十二日电】刚果叛乱“政府”的外交部长坎扎星期日下午到达这里就被叛乱分子押作人质的一千多名白人的命运问题举行会谈。    他立即驱车去会见肯雅塔。    后来肯雅塔对记者说,坎扎说,“所有的外国平民战俘都安全。”这可能意味着所有的人质迄今还没有受到伤害。    【德新社内罗毕二十二日电】斯坦利维尔的刚果叛乱政府的“外交部长”坎扎今晚从乌干达到达这里,以便同美国驻肯尼亚大使就被叛乱分子押作人质的一千多名欧洲人的命运举行会谈。    参加会谈的将有肯雅塔总理和非洲统一组织秘书长特利。预料会谈将于今晚或明天开始。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二十二日电】今天,美国仍旧希望就被扣人质——包括一个被判死刑的美国传教士    ——的安全问题同刚果叛乱分子政权展开谈判。    官员们说,美国大使威廉·阿特伍德希望在内罗毕同叛乱政权的外交部长坎扎会晤。    昨天,坎扎没有在内罗毕出场谈判。阿特伍德同肯雅塔和非洲统一组织秘书长特利会晤了九十分钟。    昨天晚上,美国致信斯坦利维尔的叛乱分子总部,把阿特伍德、肯雅塔和特利的会晤通知了它,并表示希望坎扎不久就出场会谈。    【美联社华盛顿二十一日电】美国星期六把营救被刚果叛乱分子扣押的美国人的希望寄托在外交行动上。    代理国务卿鲍尔在华盛顿掌握那些微妙的谈判,这谈判可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目前据信在叛乱分子扣押下的大约六十个美国和一千多名其他国籍的白人(多数是比利时人)的生命。

6. 陈文香叫嚷不会为示威群众的压力屈服

【路透社西贡二十三日电】陈文香总理今天在广播讲话中说,他的政府的前途取决于国家元首和全国最高委员会,而不是街头示威者。总理要求人民保持镇定,他说,不存在政府改组问题。    【法新社西贡二十三日电】陈文香今天在今天广播的一篇讲话里,指责昨天西贡街上的示威是越共策划的。    这位总理申明他不会辞职或向街头示威的压力屈服,他说他的政府将竭尽全力保证秩序良好。    【合众国际社西贡二十三日电】(记者:马洛伊)陈文香总理今天警告说,他不会让他的政府由于受到骚乱的压力而垮台。

7. 外电报道:冲伯伪军分三路向斯坦利维尔进犯/爱国武装在基伍省伏击雇佣军和宪兵巡逻队

【法新社利奥波德维尔二十二日电】在由雇佣军打前锋的刚果国民军部队正逐渐消灭斯坦利维尔以南的叛乱分子之际,这里的观察家认为,争夺这个叛乱分子的最后据点的战斗将在两三天内爆发。    观察家们排除了这样的看法,即叛乱分子会不战而逃出斯坦利维尔,以便在象阿尔及利亚或阿联等友好国家成立一个刚果流亡政府。    在军事方面,一支六百人的刚果国民军部队在约一百名雇佣军的支援下在昨天开到斯坦利维尔以南一百五十英里的普尼亚,这里消息可靠人士说,这支部队已经顺利地渡过洛瓦河。    另外两支总计达一千人的部队也已从金杜开出。    与此同时,包括二十名雇佣军的一支部队正从奔巴(斯坦利维尔西北一百四十英里)和从布尼亚(斯坦利维尔以东二百五十英里)向斯坦利维尔前进。据传到这里的消息说,已在今天收复布尼亚。    很难估计在斯坦利维尔的叛乱军队的实力。据一名从“叛乱分子”首都乘独木舟逃出的刚果人说,叛军目前有一万人。今天据认为叛军人数已大大减少。    【法新社利奥波德维尔二十三日电】刚果(利)总理冲伯星期日晚上说,斯坦利维尔已经被刚果国民军包围。    冲伯要求斯坦利维尔的全体居民都集中到克特勒军营和悬挂白旗。他说,他将在收复这个城市以后的几天之内来斯坦利维尔。    【法新社利奥波德维尔二十二日电】这里消息灵通人士今天说,星期五在基伍省发生的一次伏击战中,有两名南非雇佣军和一些加丹加宪兵被打死。    叛乱分子在伏击了这支雇佣军和加丹加宪兵巡逻队后乘三辆卡车逃走了,有消息说他们正前往阿伯特维尔,阿伯特维尔在两个月前被刚果国民军部队收复。

8. 阿密尔从摩洛哥抵阿尔及尔访问

【法新社阿尔及尔二十一日电】阿尔及利亚新闻社报道,阿密尔元帅今天下午从拉巴特抵达阿尔及尔,他将在阿尔及利亚从十月二十二日逗留到二十五日。阿尔及利亚新闻社特别指出,本·贝拉总统将在今晚设宴欢迎阿密尔。    阿密尔元帅明晚将出席国防部长布迈丁的宴会。    星期一,阿联副总统将前往舍尔舍耳参观军事学院,晚上,本·贝拉总统将在阿尔及尔人民宫举行招待会欢迎阿密尔。    【法新社阿尔及尔二十一日电】阿联副总统阿密尔元帅今天下午在抵达阿尔及尔时说,“我从我在摩洛哥的逗留中得出结论是,这个兄弟国家和其他阿拉伯国家之间的关系有了明显的改善”。    “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之间的关系比去年更好,我衷心地希望,这些关系中出现的一切乌云将永远不再出现”。    【法新社阿尔及尔二十二日电】本·贝拉总统今天在陪同阿密尔元帅参观舍尔舍耳军事学院时,对阿密尔元帅着重说,“我借此机会向我们的客人说,我们将永远同我们的埃及兄弟站在一起,因为我们的命运是共同的,而且自从一九五四年十一月一日以来,埃及和埃及的领袖纳赛尔总统就和我们站在一起”。

9. 西德联邦议院议长在开罗同纳赛尔会谈/外电说纳赛尔已接受邀请将于明春访问西德

【合众国际社开罗二十二日电】今晚宣布,阿联总统纳赛尔已经接受到西德进行国事访问的邀请。    除了几年前去纽约参加联合国大会之外,这次访问    ——将在来年三月阿联总统选举以后进行——是纳赛尔第一次访问西方国家。    这次计划中的访问是由西德联邦议院议长欧伊根格斯登美尔博士同纳赛尔进行了两小时的会见以后宣布的。    格斯登美尔说,这项邀请是德国大使格奥尔格·费德雷尔代表总统吕布克提出的。格斯登美尔说,吕布克也将作一次回访。    【德新社开罗二十二日电】正在访问的西德联邦议院议长格斯登美尔今天同纳赛尔总统进行了“坦率的会谈”,据悉,会谈主要讨论了埃及—西德关系的问题。    最近波恩传出了西德向阿拉伯的“死敌”以色列提供了大量军事援助的消息后,两国的关系变得微妙了。    虽然官方没有透露纳赛尔—格斯登美尔会谈的内容,但是据报道,格斯登美尔在会谈后说,他认为他对开罗的访问是“德国—阿拉伯关系上的一个新纪元的表达”。

第 3 版

1. 英报说:苏最近采取的措施表明苏基本政策未变

【本刊讯】英《每日镜报》十九日刊载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赫鲁晓夫被剥夺权力已经一个月了。本周他的继承人首次采取行动。这些行动会对俄国人民产生怎样的影响呢?这里是《每日镜报》苏联问题专家弗雷德里克威尔斯以问答方式作的估计)    俄国的统治者本周征集了新的成员。他们还下令改组共产党的结构。    这表明基本政策有任何改变吗?    没有改变。苏联报纸表明赫鲁晓夫领导时开始的政策将继续下去——方法会有不同。    有真正理由担心政府再次强硬起来吗?    与此相反,政府显示了放松行政控制的迹象。    消费者革命会继续下去吗?    肯定会——大概还会以更大的效力继续下去。党的报纸《真理报》本周在一篇重要的文章中表明对生产的自然经济控制的趋势将继续下去。    总而言之,利别尔曼计划将继续以这种和那种方式发展——自然会这样。    赫鲁晓夫没有支持这种主张吗?    是支持的,但是没有以足够的速度贯彻这一主张。    《真理报》指出,有许多工厂仍然不能迎合消费者的需要,因此苏联商店把百分之二十的服装退回给工厂。    单单在俄罗斯,就有二百五十七家轻工业工厂的产品遭到拒绝。已积压了价值成亿的过剩货物。    苏联新领导人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呢?    《真理报》称赞了莫斯科的布尔什维契克服装工厂以及高尔基的灯塔工厂。    这家报纸说,“它们的生产计划现在不是像过去那样是由上而下制定的,而是直接根据商店的订货制定的。    “给工厂以更大独立的必要性已经成熟了。”

2. 法报说苏新领导人并不否认赫鲁晓夫“对马克思主义经济方法的批评”

【本刊讯】法《民族报》十八日发表一篇评论,摘要如下:    苏联发生的惊人解职和任命,是值得注意的,这特别是因为新领导人并不否认赫鲁晓夫和两大报纸(《真理报》和《消息报》)对神圣马克思主义的经济方法提出的严厉批评。看来他们也不否认利别尔曼教授的“改良主义”。    假如共产主义有朝一日宣布它自己的学说破产,那么共产主义便会向资本主义的方法前进许多步——因而就是后退许多步。另一方面,今天苏联人士已经承认,为了获得利润,生产的产品就必须有利可图。为此,就必须找到一些消费者。为此就必须研究市场。总之,为此,就必须象“资本家”一样行事。但是到那时,马克思主义会怎样呢,它在经济方面如果不是使农业生产由于强行集体化而破产的情况继续下去又会是什么呢?这就是我们读了《经济报》本周发表的有趣文章后提出的问题。我们至少可以说,社会主义发生了一些惊人的动荡不定,发生了一些对学说基础的严重怀疑。

3. 乌克兰开始合并地方党组织

【法新社莫斯科二十二日电】《真理报》今天报道,乌克兰共产党根据苏联高级领导人最近作出的决定已开始重新合并自一九六二年以来被分裂成“工业党”和“农业党”的党组织。    《真理报》说,这项关于重新合并党组织的决定是在乌克兰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会议上通过的。    一、重新建立州党委员会,乌克兰十九个州的党组织原被分成两个部门。    二、把“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生产委员会变成区党委。    三、重新组织在基辅、第聂伯罗彼德罗夫斯克、扎波罗热、利沃夫、尼古拉耶夫、奥德萨、波尔塔瓦和哈尔科夫这些城市的市党委员会,这些地方的市党委员会在党组织分裂成两个部门的时候被取消了。    四、成立一个农业执行机构和一个工业执行机构作为乌克兰党中央委员会的辅助机构。    宣布将重新建立市党委员会的消息是令人惊奇的。以前从未明确地说明这些委员会被取消。    基辅和哈尔科夫等市党委员会被取消的事实今天使人们对赫鲁晓夫一九六二年发起的改革的广泛规模有了一些了解。    观察家们说,他们现在才能开始了解到为什么这样的改革在地方党的官员中引起了不满。

4. 苏《消息报》吹捧肯尼迪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二十一日电】《消息报》在肯尼迪总统被刺一年后说,美国人记得肯尼迪是个了解和平共处政策的必要性的人。    《消息报》说,“他们首先记得他的名字是和一些有利于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步骤联系在一起的……”    《消息报》驻华盛顿记者伊茨科夫写道,“特别是在他最后的几个月中,他在估计国际局势表现出冷静的态度,并了解执行和平共处政策的必要性。”    《消息报》记者说,时间治愈了很多创伤,但是迄今还没有足够的时间使美国人忘记“在达拉斯的叛逆性的一枪。”

5. 罗部长会议副主席在法访问/法罗会谈发展两国长期贸易问题

【法新社巴黎二十一日电】顾夫·德姆维尔今晨接见了罗马尼亚部长会议副主席伯尔拉德亚努,这次接见主要是关于法罗正在进行的经济谈判问题以及即将举行的旨在续订法罗文化协定的谈判问题。    【法新社巴黎十八日电】法财政和经济事务部长瓦勒里·吉斯卡尔·德斯坦今天下午接见了目前在法国进行经济谈判的罗马尼亚人民共和国部长会议副主席亚历山德鲁·伯尔拉德亚努和对外贸易部部长助理米哈伊·佩特里,历时一小时多。    财政部公报说,“会谈谈的是双方长期发展两国贸易的前景,以及法国—罗马尼亚下次的贸易会谈的筹备工作。”    【法新社巴黎二十日电】法国代表和东方的一些国家的代表现在将要进行频繁的接触:罗马尼亚部长会议副主席伯尔拉德亚努现正在巴黎,南斯拉夫外交部长科查波波维奇和捷克斯洛伐克外交部长瓦茨拉夫·戴维将在下星期到巴黎。

6. 塔斯社报道说:苏同美国商人的“圆桌”会谈达到了目的

【塔斯社莫斯科二十一日电】塔斯社记者写道:    参加了“圆桌”会谈的一些美国商人将于星期天离开莫斯科,以便象会谈创议者、“商业国际”会长阿尔德里奇黑恩斯所说的,“‘积极促进消除在扩大同苏联贸易的道路上的障碍”。人们一致认为,“圆桌”会谈是在互相谅解的气氛中举行的,达到了所提出的目的。详细地讨论了“扩大苏联和西方之间、特别是苏联和美国之间的贸易和签发许可证的适宜性和可能性。”    商人代表团中约有一半人已决定停留在莫斯科,了解苏联的企业和工业产品。看来,莫斯科的会谈促使美国商人相信,他们的西欧国家的同行同苏联贸易,得到了好处。“英格兰银行”经理、“皮尔金顿兄弟有限公司”董事会董事长皮尔金顿爵士对我说,“圆桌”上对问题的建设性讨论,帮助许多人以新的眼光看待同苏联发展贸易的前景。会议的另一个参加者“米勒公司”副董事长兼经理哈里斯说,他个人对就“扩大同苏联贸易的可能性问题进行十分认真和建设性讨论”的结果,感到很满意。    “商业国际”的代表们认为,苏联是有东西向西方国家,包括美国提供的。他们中间有一位说,苏联生产的一些产品,如“食品贸易”公司提供的货物,在美国市场上很有销路。他认为,“由于尖锐的竞争,在美国国内市场上必须为商品进行宣传”,这是妨碍苏美两国贸易发展的原因之一。但是我指出,同美国大肆宣传的商品竞争得很好的日本商品和意大利商品,在美国是不是刊登了广告呢。对这一问题,这位代表回答说,这些商品是没有直接的广告的。    工业公司和银行的代表们认为,在莫斯科会谈前他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了解苏联的实际能力,因而对这次会谈的结果所展现出来的前景感到惊奇。    正如“商业国际”会长阿尔德里奇·黑恩斯所说,普遍认为,“消除扩大苏美两国贸易的道路上的障碍的时候已经到来。”    这种态度以及“圆桌”会谈参加者准备采取实际步骤扩大苏美两国的贸易,这可能对缓和国际气候和改善两国的关系发生良好的影响。

7. 特勒评苏对西方的政策

【合众国际社伦敦二十二日电】(记者:特勒)权威的外交人士今天说,克里姆林宫新领导将考虑一个广泛的、东西方共处谈判的新计划,而不是考虑俄国和美国会谈。    在苏联计划中居首位的是重新要求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华沙条约这两个防务联盟之间签订东西方互不侵犯条约。    这些人士说,克里姆林宫仍想同华盛顿就纯属彼此有关的双边问题进行直接接触。    但是新领导人显然同时希望转而采取东西方更广泛的和平试探的形式,据猜测为的是要避免北京指责俄国正在同美国“帝国主义者”“勾结起来”。    据提供消息的人士说,克里姆林宫可望放慢采取新的主动以实现缓和东西方紧张局势的义务。    据说新领导人将首先是整顿苏联和红色阵营内部秩序。    人们估计,完成国内改组大约需要六个月至八个月的时间,改组措施取得充分进展就足以使他们喘一口气。    中苏冲突仍然存在、远未得到解决。    再者,现领导人本身的前途至今为止人们也不认为是肯定的,即这些新领导人是继续掌权呢,还是最终会出现单一的首脑?    这些人士说,在这种不肯定的前景下,莫斯科将在国际方面采取冷静态度,谈判共处,作出坚定的保证而不采取什么具体的步骤来促进它    。    新领导人已保证继续执行共处政策,但是在现在同西方、特别是同美国打交道时将会比赫鲁晓夫谨慎一些。它将同美国继续讨论以便有可能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分别达成双边安排。同时它在考虑看来把共产党集团作为一个整体来进行的更为广泛的东西方接触,而不仅仅限于俄国。    据说,克里姆林宫领导人在这方面对达成一项禁止扩散核武器的协议感到兴趣。克里姆林宫新领导人显然不想在最近的将来在柏林周题上发生吵闹,也不想提出德国统一问题来。

8. 西德报纸说布达佩斯到处谈论赫鲁晓夫下台在匈可能产生的后果

【本刊讯】西德《法兰克福汇报》十一月七日刊登了一篇报道,摘要如下:有一种说法是:党和国家首脑卡达尔——他不仅在过去几年里而且在最近几天还自称是赫鲁晓夫的朋友——也可能成为克里姆林宫更换领导的牺牲品。    今天布达佩斯的人们向何处去,赫鲁晓夫下台可能产生什么后果,这是人们到处都谈论的主要话题。    匈牙利居领导地位的政治家和经济专家比广大人民群众放心和冷静得多。在克服了第一次震动以后,匈牙利的重要人物深信,不回过头来采取极其严厉的恐怖方法,或者甚至是战争的方法,莫斯科的任何领导都不能够制止人民民主国家内的独立自主的发展。他们认为,莫斯科—北京之间的分歧是不可克服的,东方集团的共产主义团结是不可能恢复的。    党的首脑卡达尔在匈牙利共产党内有其对手,这一点并不是秘密。这个潜伏在党内的反对卡达尔的集团在赫鲁晓夫下台以后,迄今为止还没有出头露面。

第 4 版

1. 戴高乐在斯特拉斯堡过生日

【法新社斯特拉斯堡二十二日电】戴高乐将军今晨到达这里,来主持斯特拉斯堡城解放二十周年的纪念仪式。    今天也是总统的七十四寿辰,这是他在任总统的七年期间第三次在这个城市中庆祝他的生日。好几名部长和省市高级人物在车站上欢迎他。他身着将军制服,走入人群,同许多人握手,然后坐上总统汽车,驶往教堂。    【美联社斯特拉斯堡二十二日电】在戴高乐星期日在庆祝斯特拉斯堡解放二十周年仪式上作重要政策演说时。人们把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字样掩盖起来不让他看见。    戴高乐经常要求改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但是在戴高乐星期日演说的地方克莱伯,有一家卖体育用品的商店叫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在货物橱窗上写着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字样。晚间消防队员带着长梯子和一大面法国国旗把广告的字样遮盖起来,以免触犯戴高乐。

2. 意政界人士认为:戴高乐演说向建立欧洲联邦的方向前进了一步

【法新社罗马二十二日电】此间政界人士认为戴高乐今天在斯特拉斯堡的演说是向意大利期望的、建立一个欧洲联邦而不建立各国邦联的方向迈进了一步。    意大利权威人士说:戴高乐把法德条约放在欧洲范围之内的做法可能会受到这里欢迎。    【法新社巴黎二十二日电】观察家们说,看来戴高乐用革新过的“欧洲理想”的主张,即始终遭到英国执政的工党拒绝的“欧洲理想”的主张代替了他“祖国的欧洲”的主张。    在比利时的比、荷、卢人士表示,他们对法国在戴高乐今天谈到欧洲打击力量之后将提出的具体建议感到兴趣。

3. 美人士说:美对戴高乐的主张将采取严重保留态度

【法新社华盛顿二十二日电】美国消息灵通人士说,戴高乐的坚持建立一个强有力的独立的、不一定需要美国核保护伞的欧洲的态度,肯定将在美国政府中引起严重的保留态度。    这些人士说,虽然戴高乐只是证实了他以前已经让人知道了的观点,但是,他把他对大西洋联盟和欧洲的前途的想法说得这样清楚有力,这还是头一次。    这些人士说,戴高乐一方面强调法德和解,一方面迫使西德政府在美国和法国之间作抉择。这种抉择是施罗德至今为止一再说德国决不能作出的。    这些人士还认为,戴高乐的关于“欧洲人的欧洲”的概念显然同美国人长期来所持的观点是对立的,美国认为,在世界上建立“第三力量”是严重的错误。这种主张也同美国的在美国同一个政治上和军事都加强了的欧洲间建立密切的合作的希望背道而驰。    这些人士说,就这种主张而言,预料这里对于戴高乐的坚持建立一个在同美国的关系上完全独立自主而且有能力自己承担防务责任而不需要依靠美国的核保护伞的主张将采取严重的保留态度。    这些人士还认为戴高乐的演说是对拟议中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多边核力量的正式谴责。这些人士说,戴高乐的立场可能直接危及大西洋联盟的前途。这些人士对戴高乐今天完全不提英国这一点表示惊讶,并对这种显然是故意的略而不提的做法的原因提出了疑问。    这些人士说,约翰逊政府现在肯定将把注意力集中在戴高乐的看法上,因为它知道有很大部分的欧洲舆论很容易接受这些看法。他们强调说,美国和法国现在已经明白地阐明了自己的立场,因此美国和法国之间比过去任何时候更有必要有一场直接的对峙。    【路透社华盛顿二十二日电】国务院对戴高乐发表演说表示关注,但是一位发言人拒绝发表任何正式评论。

4. 西德对戴高乐演说的反应

【法新社波恩二十二日电】德国对戴高乐的演说初步官方反应是说对这次演说作仔细研究,因为它谈到了目前和未来的问题。    波恩政界人士特别关心的是戴高乐关于欧洲防务问题的声明。    【合众国际社波恩二十二日电】西德政府今天拒绝就法国总统显然最后呼吁和警告西德必须在统一的欧洲和成为美国的“辅助”国之间作出选择的演说发表意见。    【法新社波恩二十二日电】这里的政界人士说,戴高乐谈到的不可能把美国未来命运和欧洲未来命运一致起来的话,在这里引起了某些不安。    这些人士指出,大部分德国领袖们,不管政府中的或是反对派,仍然把美国的力量看作是对他们国家的安全的必不可少的因素。    然而,无疑政界人士中对戴高乐着重谈到法德和解是高兴的。    这些人士也注意到,即使戴高乐未明确地提到多边核力量,他的谈话是一个警告:德国如果同意成为一个虽然是友好但“位于不同世界中的国家的辅助角色,那就会放弃一个伟大希望。”    这些人士指出,这就是问题的实质,因为像总理艾哈德星期一追述的那样,联邦共和国既不能也不希望被迫在美国和法国之间作出选择。

5. 法新社说:戴高乐演说给西方的争吵注入新因素

【法新社斯特拉斯堡二十二日电】(记者:雷蒙·余贝尔)戴高乐总统今天在斯特拉斯堡发表的重要政策演说中说,法国希望建立一个“在自由世界中是独立的、强大的和有影响的欧洲人的欧洲”。    观察家们说,对欧洲下这一定义是戴高乐演说的核心。他建议欧洲将是:(一)“欧洲人的”,连同这可能会引起的一切后果;(二)“独立的”,对于美国而言;(三)“强大的”    ——也就是说能够保卫自己;(四)“有影响的”,能够确定它自己在世界上的政策;(五)“在自由世界中”,就是在反对极权主义的国家的联盟中。    戴高乐从这一定义中得出的结论是清楚的。这次演说主要是向波恩和华盛顿发表的。其次,这也是说给六国的欧洲听的,说给莫斯科和东欧人民民主国家听的。    他对英国只字未提。    这次演说是谈国际上所关心的两个重大问题:建设欧洲的问题以及实质上是大西洋联盟的问题。戴高乐说,法国希望建立的“欧洲人的欧洲”必须依赖法德两国取得和解的人民之间的合作。    可以得出两个重要的推论:(一)如果德国不想同法国一起努力建设“欧洲人的欧洲”,法德条约就不再使法国感到兴趣。    (二)戴高乐表示,如果能在十二月十五日这个截止日期在确定好共同市场农业政策方面取得结果,将是对于现在对波恩行径不能肯定的局面的第一个答复。    再者,也已敦促法国在共同市场中的伙伴在防务问题方面建立“一个肯定同新世界结成联盟的组织,但是这个组织将是它们自己的组织,有其自己的目的、手段和义务”。    批评戴高乐的人马上认为这是建立一个“欧洲防务共同体”的一九五二——五三年计划的某种复活,但是这一次其基础是国家之间的一个联盟,而且以某些调整作了缓和。    法国总统严肃重申,他认为欧洲国家不应把它们的国防委托给一个是“真诚友好但位于另一个世界中”的国家。他又说,美国的命运同欧洲的命运不可能是一样的。这番话是对现在亮出的各式各样的多边核力量计划的总括性谴责。    戴高乐又说,除非有一个能够保卫其自身的欧洲人的欧洲作为一个绝对的主权力量支持大西洋联盟,要不然大西洋联盟就不再能证明是有道理的了。他这番话是新的。    在他的演说中,他以一种新方式表达了想使欧洲统一并从大西洋伸到乌拉尔山脉的愿望。    这位将军第一次谈到了某些人民民主国家重新维护它们的民族独立的倾向,他清楚地暗示在极权国家集团中离心力在起作用。    他还欢迎东欧国家朝着较人道的生活概念的方向演变,并对此怀有希望。    这位将军在演说中一次也没有提到“极权威胁”,而他在以往的演说中是常常谈到的。有鉴于此,人们认为他对东欧国家的上述态度就更有意义了。    这次演说强调他要努力按照他的条件并根据他对统一欧洲主张下的确切定义来建立一个统一的欧洲。    【法新社斯特拉斯堡二十日电】此间观察家们今晚说,戴高乐今天提出建立一支纯粹欧洲防御力量的建议,给西方在大西洋防务问题上的争论注入了新的因素。如果解释正确的话,戴高乐今天似乎在说,不存在建立一支纯系法—德威慑力量的问题,这将违反现行条约,有可能建立一支共同市场六国的威慑力量。    在某些人看来,这将是从未实行过的旧的欧洲防御集团计划结合核时代的再版。不过戴高乐反对超国家集团的态度是众所周知的。    观察家们说,很难设想戴高乐会仅仅把法国打击力量作为一份礼物提供给共同市场集团。

6. 日本贝冢女子排球队练球记

【本刊讯】一九六四年八月号的英国《世界体育》月刊上登载了怀特赫德的一篇题为《为尊严所驱使》的报道,摘要如下:    我到大阪来是为了会见名震全球的日纺贝冢女子排球队——历次世界冠军和一九六○年以来接连一百三十七场比赛的获胜者。    我会晤了教练大松博文。四十三岁的大松是一个矮瘦而肌肉发达的人。    他的十六名排球队员是从大日本纺织公司设在贝冢的纺织厂所雇佣的一千二百四十二名姑娘中挑选出来的。她们平时每天早上八点上班工作到下午三点半,然后换装在四点钟时到公司的体育馆。她们在体育馆里一刻不停地练到午夜,每周六天,每年五十一周——除非是出门比赛的日子。星期日不上班,练球的时间甚至就更长些。    除了在复活节前后有一个星期的休息外,天天如此,年年如此。    我在四点钟时赶到体育馆。这是一座阴森寒冷光线很差的建筑,只有三个小炭炉供取暖。姑娘们已经上场。她们个个都身材高大结实,平均身高一米七左右。她们当时正在打球,以杂耍演员一般的惊人敏捷传球并且把球扣过网去。    然后打球转为由一名助手督促她们不停地做半小时辛苦的扑球和翻滚动作。接着是大松上场。他登上一个摆在场子中心挨着网的一个高台,旁边有一个铁丝篮子,里面放着许多球,由一个姑娘照管。排球队分成两行靠墙排在体育馆的两端,面对着网。    大松做了一下手势,姑娘们就迅速地交叉着从不同的角度向网子冲上来。站在铁丝篮子边上喂球的姑娘迅速而默不作声地把球送给大松,他的拳头迅速而有节奏地在球员们冲上来时一下子把球扣这边,一下子又扣另一边。这些球的落点都故意离开球员一定的距离,因此姑娘必须作出不顾一切而往往是徒劳的努力使自己头朝前扑去以便把球救起不让它掉到地上。她们猛烈地用胸部和肩膀着地,然后转个身又爬起来。    每个姑娘爬起来以后马上就跑回墙根立即冲进来作第二次扑救,有时候一个人要接连作六次才轮到下一个球员上来。    姑娘们这样子练了一小时后就已经汗流浃背、浑身是土和气喘不已了。经过两小时以后,面无表情胳臂仍然象活塞一样在挥动着的大松就改为发短球。他发出一种很刁的旋转球。一个大个子的姑娘动作不灵地跑上来,一下子冲过了头,肩膀着地摔倒,她在踉跄地一瘸一瘸回到墙根时流露出了愁眉苦脸的样子,站在墙边痛苦地弯着腰。无动于衷的大松发出了讽刺:“如果你觉得回家跟母亲在一起好些的话,那你就走吧。我们这里不要你。”    另一个姑娘摔倒地下,她爬出场子,脚踝在一条铁板凳上撞了一下,碰了个大口子。她精疲力竭地回到墙根时哭了。大松说,“在市里有一个南朝鲜队。如果这种练法你感到太艰苦的话,你可以走,跟她们一块打去。”    到了七点钟,球员们的饭(装在金属饭盒里)由小推车送来。大松只当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加快了速度。他的冷酷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他的面部仍然毫无表情,但是也挂满汗珠。许多姑娘们现在已经公开地哭,她们都由于这种努力和体罚带来的痛苦而吡牙咧嘴。但是她们仍咬紧牙在练习,饭菜放了半小时以后大松才做了一下简单的手势,于是练球中赢得第一的一队姑娘    ——她们始终先吃    ——就走到饭盒那边去。其余的姑娘继续打球,同时大松也到场外去吃自己的饭,由一名姑娘侍候他。他一边吃一边甚至更为冷酷地观察着,人们看来似乎把他当作冷静傲慢的专制暴君一样。    十分钟后,第一队和只有吃了一半的大松又回到场子里来。于是第二队休息并且吃已经冷掉的饭。几分钟以后,她们也回到场子里来。    十点钟时——到那时她们已练了六小时了——就转为练习一种据他们对我说是“除了考验体力以外还要考验精神的”练习。    在这种练习中,要挑出一些球员来扑救来势极其凶猛、故意打到球员够不到的地方的球。这种练习要一直进行到每一个蹒跚哭泣的姑娘完全精疲力竭时为止。    时间到了午夜,已经练了八小时,因此一切都应该结束了,但是有一个姑娘,就是碰伤脚踝哭泣的那位,触怒了大松。她被叫了出来,让她拼着命用前臂和肘来接大松一次又一次发给她的球,然后又接向她发出的短球。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访问了这家纺织厂的办公室,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们已经去工作了。    她们并没有都上班。有人解释说,四个人到工厂的医院里去治疗了。当然,在四点钟时将跟其它人一起到体育馆去。    身材高大举止端庄的队长河西坐在办公桌上含羞地微笑。两年前,当时二十八岁的河西爱上大阪的一位年轻人并且订了婚。她必须作出选择:是结婚成家呢,还是继续在大松博文的指导下每天受折磨。她选择了后者。